「忘了告訴你,玉牌的服務對象是一對一的。」江青珊在他把玉牌還給古瑜之後,才悠悠的開口,見他又在咬手指,都替他感到疼。
韓歌宇臉上的笑容一凝,「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以為自己聽錯了。
「意思就是你的這一塊只能和我夫君聯繫,你聯繫不了別人。」說幾遍都只有一個意思。
「那他的…」怎麼不一樣?
「你能和我夫君比嗎?他有特意功能,能夠區分開誰是誰,而你卻不能。」
韓歌宇腦子裡立即想到,他本來想發消息給他爹,結果可能是古瑜收到消息。
「那你再給我三塊,怎麼說我爹和我兒子,我們三個人都要互相能通訊吧。」還有這樣的事兒?
江青珊又從商城買出來三塊扔給韓歌宇,給都給了,就不在意多幾塊了。
「謝謝!」韓歌宇喜滋滋的把玉牌都收進戒指里,目的達成,然後就騎著馬往另一邊前進。
半路的時候遇上府衙來接應他們的韓大等人。
「大人,你們沒有事吧?」韓大策馬和韓歌宇並排,關心的問道。
「沒事了,幸好有古兄弟他們在,不然小少爺就要凶多吉少了。」現在想起來,韓歌宇還心有餘悸。
「多謝古大人和古夫人的援救。」自家小少爺被他們夫妻倆救了,他們這些下屬出於禮貌,也要跟著道謝。
「不必謝,我的兩個兒子也在其中。」意思就是他的兩個兒子在,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就算這樣,也要感謝你們,再說,大寶二寶被抓,也是受了我家的牽累。」
韓歌宇這時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大寶二寶都是被牽連的,他連忙向古兄弟作揖,「謝謝你,古兄弟。」然後轉向江青珊的方向作揖,「謝謝你,小珊妹子。」
古瑜沒想到韓歌宇會這麼的慎重,不過這個禮他接受了,故而沒有說話,只是朝他點了點頭。
江青珊就不同了,她搓了搓手臂,「咦,韓大人什麼時候這麼莊重了,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其他的幾個人聽到她的話,都不厚道的笑了,他家大人的確不像是個莊重的人。
果然,莊重的外表一秒秒變。
「我認真的給你道謝,你怎麼能踐踏我的心意呢?」韓歌宇控訴江青珊。
「得得…」江青珊趕緊加快速度往前面騎行,今天,她真是被韓歌宇糾纏得煩了,還是遠離他的好。
「嘿…你跑什麼?」
江青珊懶得搭理他,快要到雲城,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危險,她到城門口那裡等著父子三人。
韓歌宇見小珊妹子不理自己,於是他轉身看向其他人,他兒子劫後餘生,現在心情好,又得了好東西,就想懟懟人。
不過他不敢對古兄弟開懟,也不能找馬車裡的幾個孩子聊天。
只能對著自己的幾個屬下發泄激動的心情,一路上幾個侍衛簡直苦不堪言,不光耳朵被遭殃,心裡也被折磨得不行。
……
南城城門口。
江青珊在城門口看到大家過來,就把馬繩扔給韓大,把馬車裡的小韓黎抱了出來,放在韓歌宇的馬背上,然後轉身上了馬車,坐在古瑜的旁邊。
「古兄弟,小珊妹子,你們真的不到我那裡坐坐?吃了晚飯再走?」韓歌宇單手扶著坐在他前面的兒子,看著古瑜兩人,他晚上還想和古兄弟好好痛飲一回。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走就要天黑,現在出發,還能走一個時辰的路程。」江青珊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催促旁邊趕馬車的古瑜,「夫君,快走吧,他今天吃興奮劑了,話太多,我們不理他。」
「下次吧,今天天色太晚了。」
「那好吧,你們慢走。」
古瑜對韓大幾人點頭,趕著馬車往另一條道上駕駛。
就這樣,他們白天趕路,晚上找個安全的地方進懸浮車休息,他們就連早膳和午膳都是在車上將就著吃的,期間,江青珊學會了趕馬車。
四天後,終於到了上河村,他們一路不停歇,速度比走鏢的時候快多了,不過此時天也黑了。
古瑜把母子三人放到自家門口,然後把馬車往王依苒家門口趕。
「扣扣扣…」
「來了。」劉二牛打開院門。
「少爺。」見到是自家少爺,後面還有一輛馬車,劉二牛恭敬的喊人,立馬往邊上挪開一些道兒,上前接過馬繩。
「太晚了,我就不進去了,你把這輛馬車牽進去,在餵它吃些東西。」古瑜站在院門口外說道。
「是,少爺。」劉二牛等到少爺走了之後,才把馬車牽到院子裡。
「二牛,是小瑜過來了嗎?」魏容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卻不見人進來,就出門來看是這麼回事?
「是的,魏大爺,不過少爺他又回去了。」劉二牛老實的回答。
「他們怎麼也不進來坐坐?他母親還在屋裡等著他們進去說說話呢。」魏容埋怨的說道。
「少爺他們才回來,他說現在太晚了,所以沒有進來。」劉二牛替自己家少爺說好話。
「那樣啊,這馬車怎麼回事?」魏容這時候才看到劉二牛牽著的馬車。
「少爺帶回來的。」
「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了嗎?」古瑜家的東西就是他家的,自家的也是小瑜家的。
「不知道啊,少爺就讓我把馬車牽進來餵草料,別的也沒有說。」不過劉二牛猜測,這匹馬十有八九是他們家的了,別人家的東西少爺是不會帶到自家來的。
「行了,你趕緊按照你家少爺的吩咐做事吧。」他進屋給小苒說一下,免得她還要在客廳里等著他們。
「是。」
「人呢?」王依苒站起來,臉帶笑容的往魏容的後面看,沒有看到人,收回了臉上笑容,看著魏容問道。
「我出去的時候,他已經回去,二牛說是太晚他們就不進來了。」
「怎麼就走了呢?也不讓兩個孩子到家裡玩會,我都好久沒有看到孩子們了。」王依苒不高興的走回圓桌旁坐下。
「不是才幾天沒見而已,說得好像幾年沒有見面一樣。」魏容小聲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