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語嫣愣住了,她站在門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林幼微的身體幾乎貼在蘇牧的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蘇牧的眼神中,則閃爍著難以掩飾的火熱。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趙語嫣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迴響。
她看著蘇牧,又看看林幼微,心中五味雜陳。
她雖然知道,但是她卻從沒想過自己會看到這一幕。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蘇牧,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今天,你來做什麼?」
林幼微一句話瞬間打破了這該死的氣氛。
趙語嫣被問的一愣,「我,我是想著明天蘇牧就要進易城了,我來照顧他一下……」
「照顧?
你那是照顧嘛……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趙語嫣被說得小臉一紅,不敢直視面前的兩人,「我,我就是正常的照顧,才沒有你說的那種……!」
「喂!
你看看吧,我都沒說是什麼呢,你自己就全招了。」
趙語嫣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林幼微此時卻提出來一個「好」辦法……
「要不我們一起吧?」
蘇牧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幼微,完全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而趙語嫣也是一臉驚愕,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幼微卻似乎對自己的提議頗為滿意,她微微一笑。
「反正你明天就要進易城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三個人一起,豈不是更好?」
蘇牧只覺得頭腦一片混亂,他看了看趙語嫣,又看了看林幼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趙語嫣則是滿臉通紅,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猶豫。
「我這也沒嘗試過啊……」
「試試不就知道啦?」林幼微繼續說著。
夜色下,三人的氣氛顯得尤為詭異。
蘇牧坐在床邊,目光在趙語嫣和林幼微之間游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愫。
蘇牧心裡仍舊盤算著,「自己腎虛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現如今就要同時耕兩畝良田,這豈不是要累死老牛……
但……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再者說,老中醫也說了,我這不是腎虛,只是前兆,我也已經禁慾一段時間了,來一次也沒什麼事吧?」
蘇牧一點點在心裡說服自己,他猛的站起身來,「行!那就一起吧!」
蘇牧的決定仿佛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趙語嫣和林幼微的表情都微妙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不可言說的氣息。
「這,這……」見趙語嫣還在猶豫不決,林幼微一把將她拉到床邊。
「學姐要是害羞,就先在一旁看著,等覺得可以了,就告訴我。」
蘇牧滿臉溫柔的對著趙語嫣道。
趙語嫣緩緩的點點頭,眼睜睜看著林幼微的網襪在蘇牧身上來回遊離……
他們二人的速度越來越快,趙語嫣的臉也逐漸發熱,開始有些按捺不住。
時不時跟著輕聲哼上幾聲……
「要,要不要一起」
林幼微對著她開口道。
趙語嫣終於鼓起勇氣,她輕輕地靠近,那羞澀又期待的眼神讓蘇牧的心都要化了。
她的手指顫抖著,輕輕地觸碰蘇牧的肌膚,那溫暖的觸感像電流般傳遍蘇牧的全身。
他緊緊握住趙語嫣的手,引導著她,兩人的身體漸漸貼近,呼吸交纏在一起。
這兩種感覺來回交替,讓蘇牧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過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在兩人的輪番進攻下,蘇牧著實也是敗下陣來。
只見,林幼微和趙語嫣一臉滿足的離開了蘇牧的房間。
蘇牧一臉懵,「我這完全沒有腎虛的症狀啊?
難道是弄錯了?」
蘇牧躺在床上,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困惑。
但他也沒有在繼續想,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早上要進城呢,沒一會,他便深深的睡了過去。
早上七點半,蘇牧的房門被零敲響,「蘇牧,起床了,咱們該出發了。」
蘇牧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出去,看著穿著作戰服的零,不禁搖頭,「咱們是去扮演難民,你穿成這樣,別人還以為咱們是去劫道的呢。」
零聞言,不禁有些訕訕道,「這不是習慣了嘛。」
又過了一小會,零換了一件沒有任何圖案的白色T恤,馬車前,蘇牧對著眾人督促著。
「千萬不要亂走,等我回來。」
剩下的六人,雖然每個人都不捨得蘇牧離開。
但是這裡面最不舍的當屬,剛剛被滋潤的林幼微和趙語嫣二人,她們含情脈脈看著蘇牧,不禁有些失神。
蘇牧後續又簡單交代了一些,隨後就帶著零,朝著易城安全區的方向走去。
在蘇牧的印象里,易城這座城市原本就不算特別大,常住人口也不算多。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城市,居然被硬生生割裂成南北兩個部分。
南邊是主張抵禦喪屍的舊易城;
北邊則是相信喪屍是主派來懲罰人類的新易城。
南北兩方衝突不斷,而前世的蘇牧,便是從南方進入的舊易城。
這一次,他打算去看看新易城內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易城南北兩個入口,皆被新舊兩方把守,南邊的入口每天八點收容難民,所以我們可以去碰碰運氣。」
「好,但是按照地圖走,估計還要一個小時,怕是來不及了。」
蘇牧無奈道:「放心,沒有一個安全區是準時的。」
這句話,他說的倒是沒有一點問題,在前世的五年裡,他去過的收容區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說實在的,絕大多數都是吃拿卡要一番,才能進城。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蘇牧和零前往易城的路途上。
他們的步伐很快,比原定的時間早了二十多分鐘,當他們接近新易城的入口時,可以看到前方聚集著一群人。
他們有的穿著早已經破爛的高檔西裝,但卻無助的蹲在地上;
有的則是穿得破破爛爛,但卻靠著一股橫勁對著其他人索要著吃食。
「這些人應該是難民吧?」零低聲問道。
「嗯。」
說著,他們加快了步伐,想要儘快接近城門。
然而,當他們離那群人越來越近時,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那是腐爛的味道,混合著汗水和泥土的氣息,讓人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