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前女友的求饒」

  他們在張彪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地下室入口,張彪指了指那個鏽跡斑斑的鐵門道:「那女人就在這裡了。」

  「打開!」蘇牧命令道。

  張彪哆嗦著身子,伸手推開那扇沉重的鐵門,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隨著門的緩緩打開,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流撲面而來,昏暗的環境只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門縫中透進來,才能勉強勾勒出四周的輪廓。

  蘇牧三人小心翼翼地跟著張彪往裡面走,林幼微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就在這時,地下室深處傳來一個女人直接迎了上來,風情萬種道:「彪哥您回來啦……你可是答應我了,一定要崩了那個叫蘇牧的。」

  張彪在路上已經知道了蘇牧的名字,一聽到這話,額頭的瞬間升起豆大的汗珠。

  蘇牧冷著臉,咬著牙道:「來殺人的!」

  許晚晚驀地瞥見張彪身後的人影,心中一緊,是蘇牧。

  她猶如受驚的小鹿,驚恐地連連後退,慌亂中撞上了身後的椅子,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顫聲問道,眼中滿是恐懼與不解,蘇牧果斷對著張彪扣動扳機,僅僅是一瞬間,他的腦袋直接爆裂,蘇牧握著還在冒煙的霰彈槍,向許晚晚逼近。

  「你,你別過來!」

  許晚晚被嚇得臉色蒼白,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曾經對自己百依百順、大氣都不敢喘的懦弱男人,此刻卻變得如此可怕。

  她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一步步向後退去。她的心跳聲在空曠的地下室里迴蕩,她無助地靠在牆上,對著蘇牧懇求道:「你,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要殺我……」

  「為什麼要殺你?呵呵,這簡直就是笑話,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只是犯了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再者說他們都戴了!」

  蘇牧簡直被許晚晚這句話弄笑了,「他們?你自己都承認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但和我室友搞在一起,還和林顏睡過吧,現在居然還在研究殺我,我不殺你天理難容!」

  許晚晚哭喊著,竭力地嘶吼道:「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而此時站在蘇牧身後的林幼微終於聽不下去了,站出來開口道:「你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出軌在你眼裡都是正常的事情嗎?」

  趙語微也是罕見的開口:「什麼叫女人都會犯的錯,真是夠了!」

  蘇牧也懶得和許晚晚廢話,在他眼裡,此時的許晚晚已經和死人別無二致,倒不如現在從她的嘴裡套出顧青現在在哪。

  「顧青在哪?」

  許晚晚還以為蘇牧是要放過他,立馬開口說起顧青的不是:「都是一個宿舍睡出來的!他和你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這個小子,仗著自己家有點權勢,就疏通關係,派人把他接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酒店裡……」

  隨後又含情脈脈地看著蘇牧:「我是被這個張彪綁來的,是我家牧牧好,還知道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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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牧只覺得一陣反胃,他終於搞清楚,前世顧青為什麼會那麼容易的搶走安全區的名額,原來是家裡有些權勢,這些顧青這個「好兄弟」可是從來沒有和他說過。

  「別自作多情了,我可不是來救你的。」

  蘇牧的聲音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許晚晚的心上,他粗魯地拽起許晚晚,直接拖出了地下室,隨後轉頭對林幼微和趙語嫣說:「你們倆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蘇牧毫不留情地將許晚晚塞進了車裡,粗糙的繩子緊緊地將她綁在副駕駛座上,動彈不得。他發動汽車,駛向不遠處那片喪屍的聚集地。

  許晚晚的驚恐聲在車廂內迴蕩:「你要帶我去哪裡?」

  蘇牧停下車,目光轉向那洶湧的喪屍潮,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回頭看向許晚晚:「你猜猜看,我把你送給這群飢餓的喪屍,會是個怎樣的場景呢?」

  「什麼?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我新學了不少芝士,我可以讓你……」

  「閉嘴!」

  蘇牧立馬地打斷了他的話,利落地解開副駕駛的繩子,緊接著,他緊握霰彈槍,槍口筆直地指向許晚晚,厲聲命令道:「下車!」

  許晚晚的呼吸猛地一窒,她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釘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蘇牧見狀,眉頭一皺,聲音又提高了幾分:「快點下車!」

  蘇晚晚身體一顫,緩緩打開了車門,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不遠處那些面目猙獰、搖搖欲墜的喪屍身上,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那些喪屍的注意。

  蘇牧冷冷地注視著許晚晚,他眼中的冷漠如同寒冬的冰霜,讓許晚晚的心徹底沉入了冰點。她顫抖著下了車,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她看著蘇牧,聲音帶著哭腔:「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我們曾經也是……」

  「曾經是什麼都不重要了。」

  蘇牧打斷了她的話,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寧娶雞從良不娶出軌妻,更何況你還想著要殺我,今天你必死,讓我自己動手只會髒了我的手!」

  蘇牧對著天空扣動了扳機,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子彈撕裂空氣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

  喪屍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吸引,它們搖搖晃晃地抬起頭,猩紅的眼睛鎖定了聲音的來源,對著二人的方向便撲了過來。

  蘇牧端坐在車內,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或憐憫,他冷漠地踩下油門,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車輛絕塵而去,只留下許晚晚孤獨的身影在漸行漸遠。

  後方傳來一陣悽厲的嘶喊聲,如同刀刃划過玻璃般刺耳,他知道,這個賤女人的生命終於走到了盡頭,這一刻積攢了五年的憤怒才終於稍稍有了緩解,現如今就要去找那個讓自己在廢土苟延殘喘生活五年的真正元兇——顧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