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陽光斜斜地穿過雲層,灑落在戰月月的臉上,她站在帳篷外,雙眼緊盯著那扇緊閉的門,臉上寫滿了緊張。
「放心吧,陽陽會沒事的。」
蘇牧走過去,隨手遞過去一塊散發著溫暖香氣的麵包。
麵包還冒著熱氣,是剛從簡易烤箱裡拿出來的,外皮金黃酥脆。
「吃點吧,別餓壞了。」
蘇牧的聲音溫柔,像一股暖流緩緩注入戰月月的心田。
戰月月接過麵包,小口小口地吃著。
夜色悄然降臨,天邊最後一抹餘暉也被黑暗吞噬。
帳篷內微弱的燈光透過門縫,映照在王雨疲憊的臉上。
他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他的雙眼深陷,眼眶泛紅。
戰月月忙得走上前,急切地問道:「我弟弟怎麼樣?」
王雨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手術很成功,陽陽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確保沒有併發症。」
戰月月聽後,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緊緊握住王雨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蘇牧站在一旁,心中暗道:「手術成功了,戰月月對我的好感肯定會更上一個層次。」
總之,在他看來除了美女的命以外,其他人的命都不能算是命。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戰陽陽恢復很是不錯,蘇牧他們已經在這裡停留很長時間了。
蘇牧心裡清楚得很,戰月月不可能會跟自己離開,畢竟她還有屬於自己的營地。
此時的蘇牧正在烤火,戰月月緩步走了過來。
「明天就要走了吧?」
戰月月語氣中有著半分不舍。
蘇牧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
「那你走了……會不會想我啊?」
火光在蘇牧的臉上跳躍,他的眼神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有些迷離。
戰月月的話讓他微微一愣,隨即他抬起頭,望向戰月月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眸。
蘇牧心中冷靜分析,自己絕對不能表現的過於激動,需要克制。
於是,他與其極其平淡道:「會吧……」
戰月月也是點頭回應,但是能夠看出,他的眼眶裡有淚水打轉。
二人並沒有在說什麼,可就在蘇牧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戰月月也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吻住了他。
這一刻,他忘記了所有的顧慮和計算。
突然,戰月月停了下來,「去我帳篷里吧……」
月光灑在靜謐的營地,周圍只有微風拂過草地的沙沙聲。
帳篷內,微弱的燈火搖曳,戰月月輕輕拉著蘇牧的手,引領他進入這個屬於她的私密空間。
蘇牧望向戰月月,只見她的臉頰微微泛紅。
蘇牧走近,他能感受到她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溫暖而真實。
他坐在她的身旁,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戰月月輕輕靠近,她的髮絲輕輕拂過蘇牧的臉頰,帶著淡淡的香氣。
她的唇瓣再次靠近,這一次,她吻得更加深情而纏綿。
月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灑下一道道柔和的光束,將帳篷內的空間染上一層淡淡的銀輝。
戰月月的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深邃,她輕輕地解開了自己外套的紐扣,讓衣物緩緩滑落。
這一次的戰月月遠比上次要放得開,蘇牧心裡也清楚,這次結束後,要想在她有什麼交集,就難了。
只不過,這場戰鬥依舊是蘇牧主導,戰月月只是迎合。
蘇牧輕輕握住了戰月月的雙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纏繞在自己的掌心中。
他的唇瓣再次貼近了戰月月的脖頸。
戰月月微微閉上眼睛,任由蘇牧的唇瓣在她脖頸間遊走,那輕柔的觸感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動。
她輕輕地呼吸著,仿佛能聞到蘇牧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那氣息讓她感到既安心又緊張。
他輕輕地摩挲著,仿佛在欣賞著這世界上最珍貴的藝術品。
他的手指在戰月月的肌膚上輕輕滑動,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感到一陣電流般的刺激。
那雙緊緻的美腿讓蘇牧愛不釋手。
午夜時分,只留下清脆的響動,以及二人的喘息聲。
天逐漸亮了,第一縷晨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灑落在兩人身上,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光帶。
戰月月的臉頰在晨光中顯得更加嬌美,她的眼睛微微睜開,望向身邊熟睡的蘇牧。
此時的營地開始熱鬧起來,遠處的篝火逐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裊裊升起的炊煙。
戰月月輕輕起身,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衣物,生怕驚醒了身旁的蘇牧。
她走出帳篷,林幼微則是湊了上來,對著戰月月道:「嗯哼……打算跟我一起走嗎?」
「啊???」
戰月月愣住了,倒不是因為她邀請自己,而是沒想到林幼微會如此開放。
「我……我還是不跟你們一起走了。
我弟弟還在這裡,營地還有很多人需要照顧。」
「可是跟著我們會幸福很多,為什麼不去呀?」
林幼微剛剛說完,趙語嫣就接下話茬。
「蘇牧是保護我們,而月月是在保護營地內的所有人,他們都是一樣的人,所以不跟我們走,咱們應該理解。」
戰月月深吸了口氣,望向忙碌的營地,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她輕輕搖頭,對著林幼微和趙語嫣微笑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但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不是嗎?」
她轉身望向自己的帳篷,那裡還殘留著昨夜與蘇牧纏綿的餘溫。
她輕輕咬了咬唇,就在此時,蘇牧也從帳篷里走了出來。
「這裡有月月需要保護的人,咱們還是不強求的好。」
有了蘇牧的這番話,戰月月的表情也是好了不少。
林幼微便也沒再說什麼,趙語嫣道:「時候差不多了,咱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