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顏嫿睜開眼,低頭將斗篷扯開一點,讓毛球也能透透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
小白吞吞吐吐,想要說什麼,卻又幾番思索下不敢說話。
顏嫿有些耐不住了,出聲說道。
「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
「顏顏一定要查清楚能量石的事情嗎?」
小白鼓起勇氣,大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顏顏做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危險了。」
「之前顏顏受不穩定空間躍遷的影響,昏迷不醒,不管小白怎麼叫顏顏,顏顏都不回答小白。」
「我怕顏顏繼續下去,真的有一天……」
顏嫿慢慢撫摸著毛球,她理解小白的擔心,卻不會給出小白想要的答案。
「我不會放棄的。」
「顏家這麼多人的性命因為能量石而死,他們拼死把我們送了出來,我怎麼可能安然享受著用他們的死換來的性命,看著那些人污衊他們?」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我不相信什麼老天有眼,我只會自己親手解決掉他們。」
「小白,就算我有一天死了,你也不用在意。」
「機甲系統的生命是很長久的,我不會連累你跟我一起。」
在當初不穩定空間躍遷的時間,顏嫿便將那最後一點能量分在了保護曜雪內核上,就算她死了,小白也只會陷入休眠而不是摧毀。
「可是小白希望顏顏好好活下去。」
小白抬手捧著自己的花苞,不高興地說道。
「機甲系統怎麼了,小白只會認顏顏一個主人。」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小白也要陪著顏顏。」
顏嫿聞言一怔,她打開光腦,看著捧著花苞滿臉不高興的小白,忍不住抬手撫上屏幕,想好的話幾經猶豫,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重新回到了萊克拍賣行,等在包廂的謝明謙聽到門口的聲音,立刻起身走了過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顏嫿抱著睡過去的毛球,小心翼翼將毛球放在了旁邊,又扯著斗篷幫它蓋上。
「你直接來這裡,不也是算準了我還沒睡?」
謝明謙跟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放低聲音說道。
「那說明我還算了解你,看看這個。」
顏嫿隨口應付了一句,將那張畫著三座雕像的圖紙放在了謝明謙面前。
「有沒有見過?仔細想想。」
謝明謙瞥了一眼圖紙,突然意識到不對,臉色微變,直接拿起圖紙,認認真真地看著,一副恨不得盯穿圖紙的樣子。
見謝明謙這個反應,顏嫿也上心了不少,她往謝明謙的位置靠了過去,壓低聲音說道。
「你見過?」
「最左邊的我倒是沒見過,可是中間跟右邊的那兩個我有點印象。」
謝明謙仔細想了想,目光有些出神,隨後猛地起身,朝著門外跑去。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謝明謙又跑了過來,將幾張照片和一塊碎布料放在了顏嫿面前。
「你看看這個。」
顏嫿聞言拿起其中一張照片看去,照片的背景顯得有些模糊,像是在一片荒涼的荒野上,一棟四層樓高的屋子矗立在地面上,在屋子的頂層,隱隱有一個並不大的雕像。
照片實在是太模糊了,乍一看的確看不出什麼,可是有了顏嫿的畫,照片上的雕像似乎一下子便對上了。
「剛開始我看著奇奇怪怪的,現在一看,這不就跟中間那個雕像對上了嗎?」
謝明謙說著,又抽出另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一個模糊影子說道。
「你再看看這個,這不就是右邊的那個雕像嗎?」
「雖然是影子,可是這個影子跟你這畫的相似度也太高了。」
顏嫿又看了其他的幾張照片,發現那些照片都是模模糊糊,如果沒有顏嫿的畫,一時半會還真不太看得清楚是什麼。
她又拿著那塊布料,用手仔細摩挲了一會,意外地發現那塊布料那些隱隱凸起,似乎正好構成中間的雕像。
「這些東西你從哪裡弄到的?」
顏嫿看向謝明謙,臉色也頓時凝重了不少。
「我派去赫利斯臥底的人,藏了三年多被發現了,拼死逃到了我這裡,把這些東西給我的。」
提起這件事,謝明謙臉色也有些難看。
「那些狗東西,警惕心倒是很強。」
「他不過是多說了一句話,整個人差點被折磨死。」
「他沒撐過去?」
顏嫿看著謝明謙的臉色,猜測道。
「沒有,他逃的過程中遇到了我,把東西給我就咽氣了。」
謝明謙沉了沉氣,眼底夾雜著最為深刻的恨意。
就算他提前得到了消息,帶人去找他,最後卻還是沒能救下他的性命。
顏嫿並不知道怎麼安慰人,見到謝明謙這樣,沉默了好一會也只能說。
「節哀,你會幫他報仇的。」
「對了,你在哪裡看到這些雕像的?」
謝明謙之前見過顏嫿的畫,知道這張畫是顏嫿親手畫的,那就說明顏嫿應該是見過這些雕像的。
「我今天去了荒野,在擊殺星獸的時候,不知道怎麼進了另一塊地方。」
顏嫿將今天的事情遮掩了一部分,將其他的事情告訴了謝明謙。
「那像是另一個空間,我在那個空間裡看到了滿地枯萎的絡蔻草,還有一片很奇怪的建築群。」
「這三座雕像是建築群正中央的廣場擺放的,除此之外,我還進了幾間房間。」
顏嫿說著,又從空間器中拿出了幾張自己畫的畫,擺在了桌子上。
「這些就是房間裡的景象,殘屑是人皮,那些長短不一的是乾枯的屍體肢干,牆壁上的頭骨,就連牆壁里,都有人血的混雜。」
顏嫿畫的很傳神,將房間裡那種陰森可怖的氣息描繪得極好,光是看著,謝明謙都能想像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幅景象會是什麼反應。
他深吸一口氣,將圖紙放下,緊握拳頭說道。
「瘋子!」
「那些雕像,恐怕又是赫利斯的人做的吧!」
顏嫿搖了搖頭,她指著自己畫的入口圖說道。
「你忘了我說的嗎?」
「滿地絡蔻草,絡蔻草可是消失很多年了。」
「更何況,我在那些牆角下還看到了帝國初代的符號和文字,那些建築經過測算,撐不過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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