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顏嫿記憶里並沒有眼前這個人的影子,她警惕地盯著男人問道。【Google搜索】
蝴蝶面具男看了顏嫿好一會,歪了歪脖子,掃了探出腦袋的毛球一眼,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你現在記不起來沒關係,我很快會讓你記起來的。」
「在此之前,顏嫿,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
說完,不等顏嫿回話,蝴蝶面具男一個眼色,黑衣人直接一把抓住謝明宇,一行人坐上機甲快速撤退了。
此時夜幕漸深,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片,顏嫿將旁邊的毛球抱起,將它腳下的碎玻璃拍掉。
旁邊的盧遜走了過來,看著那些遠去的機甲問道。
「就這樣放走了嗎?」
「我殺了謝明宇,他不會放過你們。」
顏嫿看的出來蝴蝶面具男遲遲不動手的意思,這是她跟謝明宇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盧遜他們。
「家主有令,讓我們聽顏小姐的就足夠了。」
盧遜先是一愣,隨後微微低著頭,誠懇地說道。
「顏小姐不必考慮這麼多。」
顏嫿輕輕摸著毛球的腦袋,神情冷漠地說道。
「用這麼多人的命換謝明宇,他還沒這麼值錢。」
「今天就到此為止,把這裡處理掉,之後也不用管了。」
雖然顏嫿這樣說,但盧遜明顯還有些放心不下,面帶憂色地說道。
「三皇子現在知道您要殺他,您在學院還好,一旦出了學院難保不會他派人來殺您。」
「顏小姐,要不我們派人守在學院外,平時出去的時候我們跟著您就好。」
「不用。」
顏嫿對謝明宇的實力也清楚,想要殺了她,除非那個蝴蝶面具男幫忙動手。
眼下顏嫿雖然不清楚蝴蝶面具男的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暫時不準備對自己動手,也不準備讓其他人動手。
謝明宇之前派人入侵資料庫,應該也是依託著蝴蝶面具男,就算他想要動手也不敢明目張胆。
這樣想著,顏嫿看向地上的中年男人屍體,出聲說道。
「把他帶回去,看能不能搜到什麼。」
「我先走了,剩下的你們處理。」
顏嫿說完之後,直接抱著毛球往玻璃破口處走去。
「顏小姐,那星獵團剩下的人怎麼辦?」
見顏嫿要走,盧遜連忙出聲問道。
「問你們家主,隨意。」
顏嫿擺擺手,機甲從空間鏈中被放出,駕駛機甲直接離開了高樓,剩下盧遜一行人。
眼看著機甲消失不見,盧遜忍不住嘆了口氣,旁邊的人走了過來問道。
「那我們……」
「按照顏小姐說的,你們把這裡處理乾淨,我去聯繫家主。」
盧遜叮囑了幾聲之後,往另一邊走了過去。
另一邊,被救下的謝明宇不僅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反而滿心的恥辱和怨恨,一想到剛剛蝴蝶面具男的舉動,心裡的火氣便愈發旺盛,衝著蝴蝶面具男喊道。
「伊諾克,剛剛為什麼不殺了顏嫿?」
「別忘了她現在是汲無為的學生,一旦她把這件事告訴了汲無為,順藤摸瓜查到你們,到時候我們都得死。」
聽出謝明宇的怨氣,伊諾克冷笑一聲,轉過身看著謝明宇,鋒利的刀片突兀地出現在了謝明宇脖頸處。
刀片逼近,脖頸處傳來些微的刺痛,心底的恐懼也在不斷被放大。
謝明宇知道是自己莽撞了,想要開口解釋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指點點了?」
伊諾克蹲下身子,抬起手上的刀在謝明宇脖子前比劃著名,語氣愈發陰冷。
「我先警告你,你不管你對顏嫿有多少怨氣。」
「總之,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動她!」
「要是被我發現,你在暗中耍手段,那就別怪我不留情了!」
接二連三被威脅,謝明宇也有些憋不住了,出聲說道。
「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體的,大哥不需要跟你合作,你想要拿到那份東西,就只能跟我合作。」
「讓顏嫿活下去,你就不怕她會壞了我們的計劃嗎?」
伊諾克毫不在意,他盯著謝明宇警告道。
「有了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
「除了顏嫿,只要她不受傷還活著,其他人我不管你。」
謝明宇正想反駁,忽然察覺到幾絲不對勁,抬眼看向伊諾克,試探著問道。
「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意思,比拼賽在即,你也不想她離開落托星吧。」
「而攔住她最好的時機,就是比拼賽。」
伊諾克意味深長地看著屏幕上的圖案,不忘記提醒道。
「我今天把你救了,不代表下次我還能這樣準時。」
「具體要怎麼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顏嫿離開之後,帶著毛球又回了學院,被放出來的小白和莉亞還有些摸不清楚情況。
「顏顏,剛剛怎麼把我們給關了。」
小白有些不解地問道。
「弄錯了,這不是把你們放出來了嗎?」
顏嫿推開宿舍門,宿櫻和左絮雙都不在客廳,也免去了不少事情。
回到房間之後,顏嫿將毛球清潔了一番,隨後將它放在床上,正準備離開,床上的毛球卻一把扯住了顏嫿的衣服,圓溜溜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顏嫿。
顏嫿坐在床邊,溫聲安撫著毛球。
「沒事了,別怕。」
毛球小聲哼啾了一聲,緊緊貼著顏嫿不肯鬆開,顏嫿見狀也乾脆躺在床上。
注意到顏嫿的眉宇間的疲憊,莉亞對著小白使了個眼色,房間裡重歸寂靜。
看著一片漆黑的天花板,顏嫿輕輕拍了毛球的脊背,慢慢安撫著不安的毛球。
今天出現的那個人還是讓顏嫿有些想不通,他能夠這麼準確地說出名字,到底是把她認出來,還是之前查的資料?
更加讓顏嫿在意的是,那個男人說的那句話。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再殺他一次,又或者是其他意思?
原主應該不至於招惹那樣的人……
顏嫿不自覺地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可隨機又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想。
就算那個男人跟她一樣,都是來自於末世,顏嫿也不記得有殺過那樣的一個人,所以就更加不可能了。
想了好一會,顏嫿還是沒有什麼頭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將光腦調出,良久之後,還是發了消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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