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院之後,顏嫿直接帶著毛球去了教室。
顏嫿剛坐下來,宋爍爍就忍不住跑過來問道。
「顏嫿,你知道我們今天的課換老師了不?」
坐在顏嫿斜前方的侯雨晴轉過身,看著宋爍爍說道。
「這不是早就公布的嗎?你還跑到顏嫿那裡說什麼?」
「不不不,顏嫿肯定不知道!」
宋爍爍自信滿滿地說道,一時間幾道目光齊齊投向顏嫿,顏嫿點點頭,將毛球放在腿上說道。
「嗯,我最近沒看消息。」
「新老師怎麼了嗎?」
侯雨晴瞪大眼睛,好奇地說道。
「顏嫿你還真不知道呀。」
「那我們班又會來一個新同學的事情,你是不是也不知道?」
「那個新同學,聽說就是我們新老師的女兒。」
顏嫿搖搖頭:「不知道。」
「新老師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讓你們這麼關心?」
按照顏嫿對他們的了解,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師,應該不會讓他們專門來自己這裡說。
不遠處的元九相也轉過身湊熱鬧說道。
「這還用說,當然是那位殷指導員本來想把那位老師和新同學放他們班的,可惜人家不願意。」
「據說殷指導員為了這件事,還專門找了院長吵了一架。」
「不過很可惜,人家不願意,他再怎麼吵也沒用。」
宋爍爍忍不住笑了笑,幸災樂禍地說道。
「想不到除了你們三個,還有人會不給那個殷大師面子。」
顏嫿往伏佳奕的方向看去,發現她低著頭,將光腦屏幕縮小,不知道在做什麼。
「只能說他名聲太差了唄。」
侯雨晴身邊的夏承也湊熱鬧說道,目光落在顏嫿身上,神情帶著幾分憤慨。
「作為一個老師,無端要趕走顏嫿。」
「這可是在落托星,他還以為自己在那個垃圾帝國呢!」
宋爍爍聽到這話,也贊同道:「就是,我們落托星可不像帝國那樣,垃圾得很。」
「是嗎?」
宋爍爍剛說完,一道溫和的女聲從門口響起,立刻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見一個穿著淺紫色花邊長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神情高傲,樣貌明艷,一身紅色過膝綁帶裙透出幾分肆意,手上還帶著一條紅蕾石手鍊。
女人站在講台上,帶著白手套的手按著講台,溫和地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柳菘藍,是你們星際機甲遠古歷史學的老師。」
「這是我的女兒納蘭語蓉,也是你們的同學,在將來一段時間裡,我們會跟你們一起學習。」
「還有,糾正一下那位同學,帝國也不會存在欺壓學生的現象,如果有機會,歡迎這位同學去帝國。」
被柳菘藍這樣溫溫柔柔的一說,宋爍爍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回了自己的位置。
夏承有些不高興,不過柳菘藍一副溫和講理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別過頭沒有說話。
教室里安靜了下來,柳菘藍看向納蘭語蓉,輕聲說道。
「語蓉,跟同學們介紹一下自己。」
納蘭語蓉有些不高興,她昂著頭說道。
「我叫納蘭語蓉,這次跟著我母親來玄星學院。」
「不過沒想到,第一天就聽到那些晦氣的話。」
「語蓉!」
柳菘藍收住笑容,嚴肅地看著納蘭語蓉。
自己的母親在身邊,納蘭語蓉不得不收斂一些,不滿地小聲說道。
「本來就是,七大星又破又落後,還好意思說帝國差。」
「如果你覺得帝國更好,那就沒有必要來我們學院。」
夏承直接站了起來,黑沉沉地看著納蘭語蓉。
「一邊說著我們七大星的壞話,一邊又要來我們七大星,還真是笑話!」
「你……」
沒想到有人敢直接反駁自己,納蘭語蓉一下子被氣到了,正準備繼續開口,身邊的柳菘藍已經沉了臉色,警告道。
「納蘭語蓉,我希望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些要求。」
「如果實在不喜歡七大星,強迫又有什麼意思呢?」
顏嫿抱著毛球,捏著它肉乎乎的小爪子,慢悠悠地說道。
「老師您說呢?」
一時間,班裡的其他人也紛紛開口,全都是在勸說柳菘藍順應納蘭語蓉的心意,免得逼她留下惹了她不開心。
聽著底下人的話,納蘭語蓉第一次感覺有些手足無措,身旁的母親明顯已經生氣了,她卻不敢開口。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覺得帝國不好,對來自帝國的自己這副態度。
估計著差不多了,雷書杭才開口調節氣氛。
「好了,老師今天第一天來,我們歡迎老師就行了。」
其他人也適時安靜,柳菘藍雖然覺得心裡有些堵,卻也明白剛剛好好的局面是怎麼沒的。
「納蘭語蓉,自己找位置坐好。」
雖然柳菘藍的聲音依舊柔和,但納蘭語蓉明顯聽出了柳菘藍的不高興,下意識瑟縮了一會身子,低著頭快步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好了,接下來就由我來給你們上第一節課。」
柳菘藍振作精神,面帶笑意地開始講課。
「星際機甲遠古歷史學學的不單單是那些基礎的歷史常識,我會在接下來的課程里,用一些戰爭來給你們舉例演變過程和原因……」
柳菘藍聲音溫柔平和,加上對機甲遠古歷史學的了解透徹,一堂原本枯燥乏味的課程,硬生生被講的有滋有味。
一堂課結束之後,大家對柳菘藍那點意見也消失得差不多了,紛紛討論著這位老師的來歷和剛剛的課。
米婉佳坐在位置上,看起來精神並不好,不遠處的宿櫻湊過來,小聲問道。
「小婉,你覺得剛剛柳老師的課怎麼樣?」
突然被叫到,米婉佳下意識看向宿櫻那邊,反應過來後,很快點點頭柔柔地說道。
「我覺得講的很好,深入淺出,舉例也恰到好處,宿櫻你覺得呢?」
「我也覺得很好,就是感覺,她女兒好像很怕她。」
宿櫻細聲細語地說道。
「怕她?女兒怕媽媽,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左絮雙也湊過來,不解地問道。
「不一樣的,那不一樣。」
宿櫻搖搖頭,卻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不一樣。
她費勁想了好一會,還是沒能找到合適的詞語,最後眼巴巴地看向顏嫿。
「顏嫿,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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