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忘在腦後
這名元老的分析讓眾人都冷靜下來,但越是冷靜思考,越是讓人覺得內心憋屈到不行。
葉子博早已將氣的快吐血:「也就是說我們討論一天想出來的法子,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那名元老想了想,最終苦笑的點點頭:「恐怕是的,狼牙永遠領先了我們一步。」
「都是廢物!全特麼是廢物!」葉子博瘋狂的大罵著,恨不得將派去狼牙打聽消息的那幾人都宰了。
在這幫人為此懊惱不已,肺都快氣炸了的時候,這時候的整個上京基地,倖存者們卻都在震撼於黑芒新隊長的身份,大街小巷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討論。
「聽說了沒?那個黑芒戰隊!」
「狼牙黑芒戰隊?上回城內城外大鬧一場的那個黑芒?」
「可不就是那個,屠了安定基地,闖入上京大會,又差點把揚風基地滅了的狼牙黑芒戰隊!」
「怎麼了?又有哪個基地遭殃了?」
「倒不是這個,而是這個黑芒戰隊出現了一名新隊長!」
「這不是正常麼?肖坤死後,黑芒戰隊理應該有一名成員上任新隊長,不然沒有隊長這隊伍怎麼帶?」
「可關鍵是那新隊長,不是黑芒戰隊的成員,甚至不是狼牙的人。」
「啊?還有這種事?那楚涵從外面重新找了個?」
「對啊!而且你們知道是誰麼?看看那考核石壁的戰力排行榜總榜!」
聽到此人的話,一群人都扭頭朝著基地外那巨大又明顯的考核石壁望去,頓時最耀眼的幾個名字就映入眼帘。
那人指著榜單上的名字道:「就是這個江凌若。」
此話一出,四周皆一片譁然,所有人都勐然抽了一口氣,被這消息所驚。
「江凌若?那不是號稱第一女殺神的暗夜銀鐮黑風斬麼!」
「對啊,跟現如今消失已久的白允兒名聲一樣大,只不過白允兒是以冰山美人著稱,這個江凌若卻是硬生生的殺人狂魔啊!」
「而且非高階新人類不殺,非榜單名人不屠,當真是女殺神一個啊!」
「據說這人的武器也特別厲害,暗夜銀鐮黑風斬的這稱號真是適合她。」
「這人怎麼跑到狼牙當隊長去了?而且還是黑芒戰隊的隊長!」
「所以說這其中,沒公布的我們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在上京基地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其餘的基地也同樣被這一消息轟炸,只不過與上京元老所猜測的不同,這一消息並非是外界傳出之後在傳到了上京城內城,而是在同一時間所有基地一下子爆出。
其中在內做到關鍵性作用的,自然就是掌控著輿論局勢的狼牙暗部!
六大與狼牙聯盟的大基地,以及目前為止以及歸順狼牙的幾個基地,當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幾位首領的驚嚇程度與上京元老團差不多,一個個都沒能反應過來楚涵這又是唱的哪出戲。
只不過由於被楚涵嚇習慣了,以至於當他們再次被震驚的時候,都已經完全適應,只是一開始驚訝了幾分鐘,之後就簡單的一道詢問發往狼牙基地,隨後就安安靜靜的等待消息回饋,至於前幾次動不動就召開緊急會議的狀況,幾名基地首領都一致認為完全沒有必要。
唯有南都基地的上官雨馨得知後眉頭皺了皺,頗有些不自在的嘀咕了一句:「怎麼只要是漂亮又出名的女人,都跟楚涵牽扯不清……」
旁邊聽到此話的慕容洛城湊過來小聲道:「不是我說,上回我去狼牙跟他們簽訂聯盟協議的時候,那尚九娣跟我們南都基地都商量好了,傾巢大戰後就舉行婚禮來著。」
聽到此話的上官雨馨臉一紅:「你們簽訂聯盟,聊這個幹嘛,都不搭界。」
慕容洛城撇了撇嘴:「說是聯盟,其實是聯姻!」
「好了好了!你那麼多工作還沒交接,在這說什麼廢話。」上官雨馨隨口找了個理由趕人走。
慕容洛城反倒是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有些不爽的開口道:「我說大小姐,你一點都不生氣麼?」
上官雨馨不明白的愣了愣:「生什麼氣?」
慕容洛城嘆口氣:「兩基地聯姻是大事,比聯盟更親密,一旦決定就不能改的,雖然這件事是尚九娣與我們商量的,楚涵本人並沒有親自承諾過,但既然兩家都定下了,這傾巢大戰也過去了,卻一直沒有動靜,楚涵那就跟不知道這件事一樣,一個交代都沒有!你不生氣?上官上將可是為了這事生了好久的悶氣了,偏偏那楚涵先是帶著黑芒又是屠基地又是宣戰神秘家族的,咱上將想發火都找不到時機,甚至沒對象。」
聽到這裡的上官雨馨唿吸頓了頓,眼底一絲落寞閃過,而後抿了抿嘴道:「你也說了,楚涵不一直在忙嗎,而且到現在還沒回基地呢,這事哪怕我有想法也不好提啊!」
慕容洛城不爽的拍了拍桌子:「所以說這楚涵!氣死我了!現在黑芒戰隊都回狼牙了,連新隊長都選出來了,他倒是好,這麼重要的事情完全忘在了腦後,甚至連基地都不回!」
上官雨馨無話可說,只得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只是慕容洛城的一席話也讓她越發忐忑,畢竟先不說狼牙那位一直霸占著楚涵的尚九娣,另外一位最為讓楚涵惦記的白允兒還在,更別說外界傳說跟楚涵有那麼點千絲萬縷關係的美閻羅步紗,現在黑芒隊長又是那個江凌若……
在各方勢力因為江凌若而引發出了各種狀況,上官雨馨也為此心情低落的時候,這時候的楚涵卻完全將這兩件事忘的一乾二淨。
那巨大峽谷之內,地震已經消失,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靜,底部凹凸的岩石絲毫沒有像是發生過地震一般。
而就在這峽谷中間段的某處峭壁上,不知何時起出現了一排階梯,階梯直通而上出現一片寬大平台,這時候的楚涵就坐在這平台之上的一張石椅上,以另一種視角望著這處困了他一個月的巨大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