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幾口咬掉雞腿,「果然聽上去容易做起來的確是難,這世界之上加起來都超不過二十個,我母親畢竟是當時的聖女,定然是因為她的天賦。」
「話說,景西北你升的確是快,這才多久的時間,我母親與顧欽他們都算是老一輩的人了。」白琳似是有些控訴的看著景西北,這些時日白琳雖然一直在服用蓮子,但是貌似沒有多大的作用了,半響都沒有什麼反應!
景西北看著此時的白琳,因為比他較為低,離得自己又近,很清晰的便能看到她長卷如同扇子一般的濃密睫毛,下面一雙修長的眸子,帶著一絲的羨慕之意看著自己,小巧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張粉嫩的嘴唇,因為剛剛吃了雞腿,油光發亮,一張一合很是誘人。
「景西北,你有沒有聽清我在說什麼?」白琳抬頭看著此時的景西北,只見此時的他微微的僵硬了一下之後便側了頭。
「我聽到了!」平靜的說道。
「騙人,你聽到了你幹嘛一副心虛的樣子?」白琳眯了眼睛。
「你身體的禁止沒有解開,你打算在解決了人類基地的事情之後便去一趟你親外婆的家中!」景西北重複著白琳的話。
白琳捉捉腦袋,「景西北你的大腦是什麼構造?明明我看到你在走神,偏偏你居然聽到了我說的話,怪哉怪哉!」
斜眼看了眼此時的搖頭嘆氣的樣子,不自覺的便笑了出來。
因為背對著白琳,並不知道此時景西北笑的燦爛的樣子,否則一定會將白琳徹底的迷住!
「咳。不早了,睡吧,我來守夜!」景西北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話剛剛落下便感覺到背上躺上了一個小腦袋,嘴角又翹了起來。目光閃著光芒仿佛比那天上的星星還要亮堂很多,讓人覺得有些刺眼!
因為有著景西北在身邊,這些天在喪屍國度高度緊張的心情算是放了下來,很快便睡著了。等到天亮之時,白琳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才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景西北的懷抱之中。
迎著朝陽,仿佛迎來無數的希望一般。抬眼便能看到景西北注視著自己的眸子,深邃,而又似辰星,還帶著溫暖,聲音也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醒了?」
「恩!」白琳點頭,隨即站了起來,伸伸懶腰,側頭看了眼景西北,「你有沒有不舒服?」
景西北不解的看著白琳。
白琳指著他身後的樹幹,「帶著我靠在上面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景西北此時也起身,不過是輕微的動一動便能聽到那關節的咯吱的聲音。
白琳嘴角抽抽,他這叫沒有不舒服?鐵定是抱了自己一夜。走到景西北的身後,輕輕的為他揉揉肩膀,捶捶背,「有沒有好點?你怎麼這麼笨?不知道跟我再要一個抱枕,不對,你自己可以弄一個抱枕出來!」
「忘了!」當時一直看著白琳熟睡的樣子,哪裡有心思想別的?
「你強!」白琳手上重重的用力捏了下他。
白琳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輕輕從背後抱住景西北的腰,將頭埋入他的背中,悶悶的說道,「景西北,我有沒有說過這段時間很想你,很擔心你!」
景西北握住白琳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握的很緊,他比她更想,當他知道她來找他們的時候,心中是何等的激動與欣喜。就差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找她。不過能夠聽到她說這些話,景西北面上不表,但是心中很開心。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大樹之間的支叉上,沐浴在初升的霞光之中,臉上帶著幸福而又溫柔的笑臉。
等到兩人收拾了一下之後,太陽已經高升了。
「景西北,你說之前三區的喪屍已經被你帶出來了?」
「恩,現在我們便去與他們匯合!」
白琳聽聞點頭,但是卻也有擔憂。
「放心,人類的基地他們是去不了了,我要讓他們去,我為他們建立的喪屍基地!」景西北意味深長的說道。
白琳看著此時的景西北,雖然不知道他在打什麼注意,但是隱隱約約有些猜想,另一脈的隱世家族既然也有神人,那麼昨晚也一定逃了出去,至於以後他們會幹什麼就難說了!
等到兩人到達了與岩松幾人集合的地方之後,最為吃驚的便是那些喪屍們。
「怎麼一個個不認識我呢?」白琳微笑的看著那些不敢上前的喪屍們。
「白琳小姐!」孫隼恭敬的看著白琳,同時眼中帶著防備看著景西北,仿佛景西北是一個大惡人一般,反正對於他們這些喪屍來說碰到不認識的人類不是好事!
「這位是……」因為不論是與景西北還是黑爺,唐山等喪屍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但是此時白琳的身邊不是那個韓煜,而是換了這麼一個好看的男子倒是讓他們有些搞不明白,但是看著白琳並沒有惡意,想來那個男子對他們也應該沒有惡意!
畢竟從出現到現在,幾乎沒有看到他的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過,一直看著他前面的那個女子。
可可此時望望白琳再望望景西北,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半響之後才慢慢的扯扯岩松的衣服下擺,「岩松叔叔,黑哥哥和白琳姐姐什麼關係?」
此話一出幾乎所有的喪屍都驚訝的震驚的看著兩人。
「可可,你說黑爺……」王紡此時詫異的盯著景西北。
只見景西北終於將目光轉向了幾人,冰寒的眼神特別的熟悉,一眼他便知道了景西北的身份,可是,明明以前是喪屍,但是現在明顯是一個人類。就算是要偽裝也不可能偽裝的如此的像,因為之前有人質疑過他的身份,他流出來的血的確是黑色的血液,這絕對不是造假。
「你是黑爺?」雙胞胎首先反應過來,雖然景西北長得好看,但是卻不敢靠近,不像是之前的韓煜一般。看著景西北很自然的便帶著一絲的恭敬,不管是人還是喪屍,在他的身上就是能夠感覺到一個強勢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