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x組織的頭領是誰您知道麼?」白琳詢問道。
「當時研究小組足足有十組,七組我很確定不會在研究下去了。因為他們都在反對研究x病毒上投了票。至於其他的人三組……應該不可能還活著,畢竟他們在當時都是些老人,最小的也有五十歲。我真不知道x組織的頭領是誰!」歐陽柏也有些困惑,「不過我之所以會知道x組織的人也是當時給我們做研究的高教授通知的。因為當時x組織的人在捕捉當時注射過藥水的志願者,說是這些志願者有了某種抗體,很多的人都入網了。所以我會如此的保密!好在當時所有的志願者的資料都毀去了,否則更多的實驗者會遭殃。」
「能不能給我說說另外支持研究的三組的教授的事情?」
「怎麼你不信我?」
「不,我相信你,但是我更加的相信他們還活著,而且還在做著實驗!說不定現在的這個世界正是他們搗鼓之後的傑作!」白琳無奈的說道。老人?就是因為老了,身體各方面不如以前,而且還要面對死亡的威脅,所以更加的渴望長壽,亦或者是長生不老,因為在這個x藥水中他們看到了希望,你說他們會放棄麼?正如古代的帝王,他們在有能力而且愈加衰老的時候便渴求長生不老一個道理。
歐陽柏很難想像這個女孩如此的想,但是他們還活著?他突然間給不出答案,「那三組加起來一共有二十一個人……」
白琳聽著歐陽柏的話,然後對那二十一個人進行排除,裡面五個七十多歲的老教授應該早就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他們什麼事情,至於剩下的十六個中又有十個美滿的家庭,估計不想放棄的是研究成果,所以才反對,至於剩下的六個人白琳很肯定他們可能就是x組織的頭,尤其有一個在二十多年前身世顯赫,絕對能夠捉到不少的實驗者。
發展了幾十年,白琳揉揉額頭,x組織的成員不可能少,如果再加上那幾個當時就六十多歲、五十歲的人,到現在應該有一百四十多歲的老怪物,這組織果真強大。
「小女娃子,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參與的,以後要是遇到了那個組織的成員最好繞開!」歐陽柏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琳搖頭,「繞不開!」
「你家裡是不是有人被他們……」
「是!」白琳自己便是被陳博聖注射了藥水,可惜沒有死成。就是沒有死成,反而麻煩更加的大。
歐陽柏一聽,難怪,難怪這小女娃非要知道以前的事情,想到與自己以前相處過的戰友,算是戰友吧,不少也被x組織捉了,當時他也沒有想過反抗,只是保全自己。想到這裡,「小女娃,以後要是有什麼發現算我老頭子一個,反正老頭子我活著一天也是過一天。」一說完,整個心都放鬆了下來,果然一直都有著對戰友的內疚。
「歐陽家主……」白琳吃驚的看著歐陽柏,此時的他貌似比之前的精神更加的好了些一般!
「什麼歐陽家主,老了老了,歐陽家也是時候交給大孫子打理,小女娃還是叫我爺爺吧,聽著舒服!」
見到此時瞬間開朗的歐陽柏,白琳心中有些複雜,「歐陽爺爺!」
「好好……」歐陽柏輕笑出聲,看看天色,與這小女娃一聊便聊到了晚上,雖然不知道為何將心情與這個小女娃子分享了,但是無疑看白琳是越看越順眼。「今日與我一起吃飯如何?」
「好,謝謝歐陽爺爺!」白琳沒有拒絕!
豎日一早,白琳扶著歐陽柏出來鍛鍊鍛鍊身體之後便將他扶了回去,兩人再次聊了會兒天。
「有事?」白琳一出老爺子的門便看到在這一邊發呆的歐陽嘯天。
「啊!」白琳不解的看著他,聲音提高了一些。
歐陽嘯天沒有在說話了,昨日到現在他看到平時嚴肅且有些陰沉的老爺子居然總是笑呵呵的,尤其是在與白琳聊天的時候,連自己都插不進嘴了。不過老爺子能夠這樣開心也好,讓他對白琳佩服不少。
「爺爺從家族公司中調了不少的高階異能者過來,同時發布了傭兵任務。」歐陽嘯天覺得還是有必要與白琳說說。
「不會是為了我吧?」
歐陽嘯天點頭,「的確是為了你,爺爺說了不管你去哪裡,務必要保證你的安全!」
白琳扶額,帶著一群羅羅出去,先不說目標太大,關鍵是她也很不方便啊!她本來是想直接回桃源基地,反正現在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怎麼著也要過個兩三年出來,等到出來的時候這件事情也應該淡下來了。
「我去找歐陽爺爺說說!」白琳說著剛要進去就被歐陽嘯天拉住。「怎麼啦?」
「沒有用了,傭兵的任務已經發了,不可能收回,而且……應聘保鏢的人已經來了,你去看看,說不定有驚喜。」歐陽嘯天說道這裡已經帶著一絲的興奮味道。
傭兵任務可以取消,但是那些佣金是不可能拿回來了,與其浪費自是沒有人會取消。白琳無法,只能去看看再說。
等到白琳來到歐陽家置客的大廳之時,一道道興奮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其中就有幾道耳熟的聲音。
「母夜叉!」手腕上小金抬抬腦袋,直接給那些聲音的主人貼上它最近新學的詞。
「韓先生,來這是最近剛出的水果,味道與正常的水果像極了!」
「韓先生,杳杳說的對,這水果真的好吃!」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她是歐陽杳杳的母親。
「人家韓先生喜歡喝茶,瞧瞧,我這不給韓先生泡了一杯茶麼!」另一個較為尖銳的聲音說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其實是歐陽柏的第三個兒子歐陽校的女朋友。
白琳嘴角抽抽的看著眾星捧月的端坐在一群女子中間優雅的韓煜,「歐陽公子,你家的女人真多!」
歐陽嘯天皺了眉頭,他出去到現在才十分鐘而已,怎麼一下子便多了那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