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不是,千分之五和千分之一的差距那麼明顯,你還用說不知道?」
系統回應的理所當然,「目前來看肯定是不行的,但這不是有你在嘛,凝水珠的前途不可限量!」
姜挽:我謝謝你!
「不過說句實在的,因為你的水靈根純度已經達到圓滿了嘛,所以凝水珠和水靈根能夠發揮出來的合力是多大,我也不知道。」
不等姜挽開口,系統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和焚蓮燼肯定是沒的比的,你太弱了。」
只有元嬰中期的弱雞姜挽:能不能不要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我很菜?
三卷一臉疑惑的看著姜挽,它能感覺到,相比於一個月前,姜挽的玄力強度又增強了不少。
可是在它之前見過的修者和靈獸中,除了它那個曾經的主人外,明明玄力強度都是固定的。
三卷之前的主人,和姜挽曾經見過的桑榆一樣,都是天木靈根。
雖然一直待在秘境裡,但什麼是天靈根三卷還是知道的,可姜挽這狀況,明顯也不是。
感受到三卷不時投過來的目光,姜挽朝它看了一眼,「怎麼了?」
三卷沒有隱瞞,將自己的的疑惑和天賦交代了個清清楚楚,姜挽倒是有些驚訝三卷竟然還有這樣的特殊技能。
三卷口中的玄力強度.其實也就是靈根的純度。
姜挽直接豐富了一下三卷的知識面,和它說明自己就是比天靈根更加珍奇的天靈體,不出意料三卷眼中又升起濃濃的崇拜之色。
系統沉默:雖然她說的也沒有什麼問題吧,但是它怎麼就覺得那麼奇怪呢?
就有點像吹牛皮似的。
享受完三卷崇拜的目光之後,姜挽直接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系統已經和她說過了,自從前些時日開始望月峰下就時不時會過來一些修者,雖然都被結界擋住了,但那些人卻是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而且來來往往的也不是同一批。
所以姜挽猜測,秘境的事情可能已經傳出去了,那她自然也就不能在這個地方再待下去了。
雖然這裡的木系玄氣十分有助於她的修煉,但她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博求一個晉階的機會。
機會是無限的,但小命確確實實只有一條。
系統:不,你忘了嗎,我可以讓你復活的!
姜挽:滾!我不需要!
「宿主,你這是.準備走了?」
看著姜挽已經帶領幾隻靈獸準備下山,系統有些錯愕。
如果它沒記錯,姜挽距離晉階應該已經不遠了吧?
這個時候離開,不是很明智啊.
「對啊。」
姜挽回應的理所當然,她的表現已經足夠明顯了吧?
「你現在離開,晉階元嬰後期可就要再費些時候了吧?」
「嗯。」
姜挽回應,下山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緩。
系統:知道你還嗯?
這可不是姜挽這個卷王該有的行為啊。
許是這一個月的修煉成果還不錯,姜挽很是善良的給系統解了一下惑,「我的敵人太多了,再待下去估計就走不了了。」
趁著大家現下都在關注這個秘境,姜挽很會變通選擇了另一個閉關地點。
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了不少,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姜挽就已經到瞭望月峰下。
從流光鐲中召喚出瀾水劍,姜挽帶著四卷御劍而起。
社恐且恐高的四卷直接將碩大的熊頭埋在了姜挽的懷裡,大卷和狐九分列四卷肩膀兩側,三卷則是站在了姜挽的肩膀上,一行人出行就跟迭羅漢似的。
系統沉默了一會,才問向姜挽,「宿主,你就不能收進空間幾個?」
狐九和大卷不能進流光空間,三卷和四卷總是沒問題的吧?
姜挽懶懶回應,「獸多熱鬧。」
系統:之前到底是誰嫌棄靈獸太多非要一個空間的!
看著姜挽徑直朝著東南方而去,系統有些詫異的開口,「宿主你準備去哪?」
「棲雲山。」
系統微微歪頭思考了一下,它記得幾天前的一個夜裡姜挽拿著荒淵大陸的地圖看了好久,所以她是那個時候就在考慮下一個閉關地點了?
棲雲山啊也不錯。
望月峰有新秘境開啟的消息葉覃自然也收到了,而且葉覃猜測那道煉虛境界的結界背後就是姜挽,所以一天前他就通知葉聽安去往望月峰了。
將靈力注入傳訊符,葉聽安的聲音自另一端傳來。
「怎麼樣了,安兒,找到姜挽了嗎?」
「沒有。」
望月峰下,葉聽安微皺著眉頭,看向已經沒有了結界阻礙的望月峰。
沒有?
葉覃一愣,難道是他猜錯了?
畢竟煉虛境界的強者雖然沒有多到遍地走的地步,但也不僅僅只有姜道珩一個。
沉默半響,葉聽安才說出自己的心聲,「父親,放過姜挽,也放過我吧。」
他很清楚,葉覃之所以會鬆口他和姜挽的事,是因為如今的姜挽已經有了足夠的天賦和實力。
可葉覃不知道,如今的姜挽,早就不是曾經那個沉默寡言的小姑娘了。
如今的姜挽看向他的目光里,只有淡漠和疏離,再不見曾經的傾慕和愛意。
他知道,是他的懦弱讓她徹底失望了。
這些年來,他雖然沒有明確的做出選擇,可是他的不回應也早就默許了這一切。
姜挽猜的一點沒有錯,葉聽安早就意識到當年之事葉覃絕對從中做了手腳,只不過他沒有去拆穿這一切的勇氣。
一個是撫育他成人的父親,一個是他青梅竹馬的愛人,他終歸還是猶豫了。
另一邊的葉覃久久沒有回應,但葉聽安知道他在聽。
「這次出來,我就不回天衍宗了,我想尋個隱秘的地方安靜修煉,若是不幸死在外面,父親就當沒有過我這個兒子吧。」
在葉覃和姜挽中間猶疑多年的葉聽安,終於在這一刻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不過,他和姜挽,已經再沒有可能了。
葉覃依舊沒有回應,只是默默掐斷了聯繫。
看著指尖已經化作灰燼的傳訊符,葉覃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葉聽安有多固執,沒有人比他這個父親更了解了。
許久之後,葉覃喃喃出聲,「難道當年,他真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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