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和張鐵牛此時站在內層山的山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面被山體所圍起來的一整片試驗場。
再通過雙眼上的異能,也可以看清楚實驗場內部所有的電線,和類似於電流一樣的能量流動。
周浩之所以要觀察這些東西,完全是因為剛才的突發陷阱帶來的提醒。
兩人在周圍沒有發現任何的監控設備,但是最後一道隱藏的防禦設備卻啟動,很明顯就是要對周浩和張鐵牛下死手。
萬物公司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一個背叛者。
但問題是,周浩可以看清楚身體下方存在的巨大機器,及時避免危險,那麼萬物公司又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發現了周浩和張鐵牛的行動呢。
根據周浩的觀察,在那周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
所以萬物公司想要實時的監控周浩的行動是不可能的,紅外線裝置同樣是沒有。
如果是重力裝置的話,那兩座山便是最大的重量。
一個機器如果可以支撐兩座山的重量,那麼想要在上面施加一些重量感應裝置,就會非常的困難,甚至沒有辦法加上去。
因為兩座山的重量會破壞這種動態平衡。
更何況張鐵牛以前是通過這條路出來的,如果真的有重力反應的話,張鐵牛應該早就已經被這機關給殺死了。
張鐵牛曾經在這裡進出不下幾十次,他生活了十幾年都是如此,所以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是重量感應。
紅外線的感應也同樣不適用於此。
可排除了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樣的東西,可以直接觀察到人們的行動?
周浩正在山頂上思考了這事,他也問了問張鐵牛,知不知道關於這一個實驗場周圍的環境,哪裡還有隱藏的攝像頭。
張鐵牛在這裡生活了那麼長時間,不會什麼都不知道。
可張鐵牛的回答讓周浩有些吃驚,張鐵牛確實不知道,在這個地方還有哪裡存在的隱藏攝像頭。
他生活的這十幾年每天都在訓練,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離開這裡雖然有很多次,可都是在周圍的環境嘗試著攻擊更強大的變異獸和喪屍。
而且他也是最近幾個月的時間才從實驗廠出來的。
聽到張鐵牛的回答,周浩想了想,或許這就是事實。
因為末世發生不到半年的時間中,鐵牛如果被實驗廠放出來,應該也是這半年的時間。
如果是之前被放出來,這裡的世界完好無損,一片欣欣向榮,一定會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和外面有很大區別。
所以對方一定是在末世發生之後才允許出來的。
如果沒有隱藏的攝像頭,紅外線和重量感應全都不能用的話,還有什麼東西是可以監視著他們行動呢?
周浩想到他剛才已經發現了,這內部實驗場存在著很強大的輻射。
張鐵牛經常吃著抗輻射的藥,身體不會出現變化,可這輻射來源是什麼呢?
周浩也問了一下張鐵牛,問他關於實驗廠內部的這些強大輻射的來源。
張鐵牛聽完他卻說不清楚這裡有輻射,因為他從在這裡有記憶開始,定時吃著公司送來的藥物,所以並不清楚這些藥物的作用,也不清楚輻射到底是什麼。
如果張鐵牛不知道這裡會出現輻射的原因,再加上樓外樓調查到的,關於末世之前這片位置已經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疾病,類似於輻射導致的。
或者說在末世發生之前,萬物公司還沒有接手這片試驗場的時候,這裡就已經出現了強大的輻射。
而一想到輻射可以穿透人體,甚至可以穿透所有的物質,唯獨某些特定的東西無法穿透的時候。
周浩想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醫院裡面經常用的儀器。
通過放射射線可以穿透物體,看到更加仔細和無法發現的某些東西。
假如說這整座山,包括中間的位置不斷的放出輻射,而後面的這兩座山內部充滿了金屬,將它當做底板的情況下。
人體骨骼會被照的非常清晰,就像底片一樣,這種辦法不正是一種非常強大的,而且無法隱藏遮擋和規避的監控手段嗎。
周浩又問了張鐵牛現在內部試驗場,他們兩個是不是可以進去調查一下。
張鐵牛看了看這邊的情況,他對周浩說先等一等,周浩不清楚是為什麼。
張鐵牛給周浩解釋說,這內部的實驗場和外面的城市廢墟非常不一樣,外面的城市廢墟僅僅就是城市被破壞所變成的廢墟。
可是這個實驗場完全是由萬物公司所製造的,這裡一切的廢墟全部都是假的,是可以隨意變化的。
而且變化有周期規律性,每一種變化都會帶來不一樣的危險。
現在看起來什麼樣都沒有,便是變化的前期。
這些地方的變化,沒有固定實體,但是具有一定的規律性。
現在是中間的空檔期,暫時還不清楚下一個會變成什麼樣的區域,所以只能先等一等。
等到這片區域變化完畢,知道了裡面的具體情況,張鐵牛才能帶著周浩到裡面去探查。
不然的話在沒有變化完成的時候,貿然的在城市裡面很可能會出現意外。
而且這個時候,試驗場的內部會出現很強大的一種能量反應。
張鐵牛曾經違反命令,在變化中場休息的時候,在廢墟當中呆了一會兒,結果被這種強大的能量攻擊全身。
再後來他發現魔晶產生的電流,和這種能量非常相似,所以他曾經以為這是末世當中存在著非常大的電力。
可是他也知道這種電力按理說早就應該消失,沒有了任何的發電設備可以使用。
如果是魔晶的話,耗費量超級龐大,更何況張鐵牛在這個實驗廠待了那麼多年,從來就沒有看到過有任何的大量魔晶產出,所以張鐵牛一直認為這裡的能量,或許是製造時候的某種保底手段,雖然不清楚也不了解,可卻知道非常危險。
那種被強大能量攻擊時候的疼痛,張鐵牛到現在還記得。
雖然疼痛,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張鐵牛甚至在想,找機會讓周浩也試一試,誰讓他給自己起了個難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