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在周浩和其他人員的配合之下,三十多個多出來的人員,以及那五個被人收買的異能者,他們的身體都被注射了特殊藥劑。
這些藥劑在異能者的體內會,快速的破壞他們身體的某些特定的內臟。
這些藥劑破壞的速度,要比這些異能者自身修復的速度快很多。
在這種快速破壞作用下,身體內臟會出現出現衰弱的症狀。
而衰弱的器官會快速消耗身體內的異能,這些異能原本就是魔晶帶給身體的一種變化。
可是當能量完全消耗完畢的時候,這些人也就沒有了異能的支持。
再加上器官不斷的衰竭,他們這些人最後將會變得連普通人都不如。
藥效速度非常快,畢竟是經過了魔晶的融合,速度會達到一個非常大的極限。
在這種能量出現的一瞬間,這三十多個人以及那五個守衛者,頓時感覺到體內傳來了一種虛弱的感覺。
現場的混亂也非常特別,在周圍一直觀察著這一切的張鐵牛和王成龍兩個人,看到這三十幾個人和五名異能者已經出現了虛弱的狀態,便知道藥效已經上來了。
便立刻派出更多的守衛者,把現場的混亂壓制下來。
另外最開始帶頭的幾個人也是他們安排的,所以在命令之下,那幾個人迅速停手。
周圍的混亂慢慢的停了下來,再由異能者把其他的普通百姓分開。
那三十多個人則是回到帳篷內要調養身體,因為這幾個人的虛弱狀態越來越嚴重。
連那五個被收買的人,他們也感覺到了身體內的變化。
這種變化非常奇特,先是身體無力,隨後感覺到了眩暈噁心。
甚至感覺到了肚子當中某個部位非常疼痛,可這種疼痛從緩慢的隱痛變成了刺痛。
到現在無法忍耐,他們又沒有辦法向別人說,這種問題是怎麼發生的。
因為這五個異能者看到自己隊伍里的其他人,也是同樣的狀況。
他們五個人曾經經歷過什麼,大家都是知道的,他們的第一反應,是有些人為了控制住他們,在給他們的魔晶裡面下了毒。
現在這五個人集體出現了這些變化,便是個證明,要不然的話,基地內其他的人怎麼就沒有問題了。
於是這五個異能者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在混亂逐漸平息,人員散開之後來到了那三十多個人所住的帳篷附近。
找到了領頭的那個人,隨後進到他的帳篷裡面和對方質問。
原先張鐵牛他們還不知道這三十多個人誰是領頭者,這一次被守衛者這麼一鬧,自然就知道誰才是領頭人。
眼看他們已經聚集在一起,藥效已經發揮,張鐵牛和王成龍分別從帳篷區的兩邊,帶著人向中間聚攏。
這三十多個人居住的帳篷頓時被圍得水泄不通。
守衛隊伍裡面,其他四個人在帳篷外是等待著,他們強忍著腹痛,結果就看到竟然有人把他們圍了起來。
這個場面他們可沒有想到,也不明白為什麼出現了這個狀況。
現在他們的隊長還在帳篷裡面和對方質問,還能聽到他們吵架傳來的聲音。
這四個人很想提醒一下,可是肚子十分疼痛。
而且還有幾個人已經來到身邊,把他們四個捂住了嘴帶了下去。
張鐵牛和王成龍來到了帳篷這邊,聽著裡面說話的聲音。
這兩個人似乎是在對峙,問為什麼他們吃下的魔晶會有中毒的現象。
可是兩人說話的聲音非常虛弱,因為這名隊長看到帳篷裡面那個人,他也在捂著肚子,滿頭虛汗。
甚至還出現了嘔吐的症狀,在褲子裡面還有排泄物,十分明顯。
這說明是腎臟開始嚴重衰竭的表現。
隊長質問了對方,還以為對方這個樣子是為了裝一下,免得他們的計謀被拆穿。
可是做的這麼逼真,到底有沒有必要呢?
可是這種感覺到自己腹痛難忍,尤其是右側腹部疼痛的無法忍受。
再看到對方也是這個樣子,並認為對方是為了擺脫責任想要裝一下。
畢竟給他們幾個的事情一旦暴露出去了,如果守衛對的人來處理這件事情,他們五個是要被抓起來。
可如果這件事情被曝光,萬一在守衛隊沒有抓到這三十個人之前,他們一定會滅口。
相比較而言,這三十多個人肯定是要想辦法把這五個人弄得中毒,沒有辦法開口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只是帳篷裡面為首的這個人已經沒有辦法再說話,他已經疼得昏了過去。
被收買的守衛隊長,眼見對方不像是裝的,但也沒有想到另外一層情況,便只能離開帳篷。
但一出來就看到守衛隊已經把這邊包圍了起來,其他帳篷里的人已經被抓住。
領頭的正是張鐵牛和王成龍兩個人,守衛隊長立刻就明白他們的計劃已經暴露了,他們做的一切早就已經被基地的人知道。
看到現場的情況,這個人甚至連疼痛都已經忘記。
但一瞬間強烈的疼痛的感覺就把他拉回了現實,現在擔心和身體上的疼痛雙重折磨下,這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念。
這些人全部被帶走,關押在特定的牢房裡面。
身為守衛隊的總負責人,王成龍還問了一下這五個人,為什麼會如此輕易的被人收買。
這五個人卻給不出理由,他們只是認為讓一些人進來,還能獲得魔晶,只是小事而已。
這些人最開始說的是想進來好好生活,所以也沒有多想。
可是這麼明顯的假藉口,又怎麼會讓人相信呢?
既然現在問不出什麼事情,那麼並不再去問這些人,他們始終會露出馬腳。
他們現在比普通人身體還虛弱的嚴重,至少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
這幾個人互相埋怨的話,一定會把最終的事情說出來,他們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而在走後,這幾個人也的確在互相埋怨,認為為了這幾個魔晶沒事找事,貪了這麼大的一個責任,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麼安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