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淡漠的沒有絲毫的起伏,那毫無波瀾的眸子襯的是冷心寡情的深邃緘默,睥睨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宥離,等待著他的回答。
宥離想到自己這兩天查到的東西,如今都有些疑惑。
同時也震驚天帝怎麼突然對於魔界那麼感興趣了?
便有些聲音疑惑的道:「天帝,魔界這段時間十分安分,好像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一般。於是屬下潛入問到了,魔界的人好像都沒有看見過魔尊的出現。他們的魔尊,神秘的消失了。」
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不見了,他對於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很震驚。
他還沒有報之前的恥辱之仇,可是仇人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可氣不可氣。
聽到這話,首位之上的帝邪眸光微動,漫不經心的聲音道,「哦?不見了?」
「沒錯,但是屬下覺得那個女人絕非等閒,可能是魔界什麼新的陰謀也不一定,咱們神界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宥離是時時刻刻都不忘記抹黑一把百里溫柔。
帝邪的目光幽深,視線淡淡的划過宥離,「讓你找人畫的畫像怎麼樣了?」
帝邪從未見過魔界的那位魔尊,聽聞的是個四處惹禍又實力滔天讓其他族類苦不堪言的女人。
而魔界整體實力強大,資源也是感超神界的架勢,據說富的流油。
不過卻因為魔界每次高調行事都正好踏在破壞族群和諧的界限之上,不超過法規,無傷大雅,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如果他不出面,單純的讓宥離帶領神界的天兵去覆滅魔界,根本不可能。
確實,魔界的整體實力比神界還要高,不然怎麼能經常去別族做客,瞬間「要點」禮物回來?這種光明正大的打劫方式,對於那些喜歡殺伐無盡的暴虐份子來說,魔界確實還不足以達到帝邪認為覆滅的理由。
每一族的存在,都有天道的理由在,就算是魔界。
聽到天帝的話,宥離便從空間掏出了兩幅畫來給帝邪遞上,「天帝,黑色邊框的畫是找的魔族的人畫的,右邊的畫是我讓神界的畫師畫的。」
至於為什麼要畫兩幅?
帝邪打開了魔族畫的魔尊,上面一個十分詭異曲線扭曲的人物圖,眼睛鼻子都幾乎看不出來,女人一米九,頭帶一朵巨無霸的紅花,旁邊配著歪七歪八字:我們魔界漂亮威武的魔尊大人!
百里溫柔看了都想打人系列。自家手底下的人,怎麼的每一個有才藝的。
難怪宥離看了畫像之後,便立馬讓神殿的畫師按照他的描寫畫了一副。
帝邪是見過百里溫柔的,也是從她的魔氣還有自稱漸漸的知道她身份。
如今讓人再畫魔尊的畫像,自然是核實。
緩緩打開神界畫師畫的畫像,和剛才的對比簡直一個是十星畫神,一個負十菜鳥級別。
這幅畫精美絕倫,畫上的女子絕美的驚艷眾生,頭帶黑色華冠,長髮披肩,一身棗紅加墨色的華服,霸氣張揚著女子尊貴不凡的身份。此時她側立於畫中,回頭輕蔑一笑,那神韻仿佛看到了當日的女子重新出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