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人妖不屑的挑眉,「這個百里溫柔雖然我也聽過,可是傳聞畢竟是傳聞,咱們可是黑蜘網,就算是真的和席家幹上也不怕,怎麼會忌憚一個女人?」
愛侖德卻是知道依索的為人,他不是會誇大其詞的人。
這樣說,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繼續你想說的……」愛侖德知道依索還有推理或者是關於這方面的證據。
依索沒有理會人妖的以概遍全,而是道:「雖然傳聞真真假假讓人無法分辨清楚,但是百里溫柔這個名諱你們之所以都知道,自然是因為她對M國做的事情,如今就算是M國的黑手黨都對這個女人十分的忌憚並且還曾經花了高價錢專門追殺,卻依舊沒有得手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了。」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華夏的勢力是損失在一個女人的手裡了?這怎麼可能?」其他的首領覺得匪夷所思。
依索看著他們,「當然,席御邪的能力就算是我不說你們也應該清楚。單單依靠一個女人的力量自然不可能,但是再加上一個席御邪呢?還有整個席家的勢力,不就是如虎添翼?」
「所以……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是席家還有這個百里溫柔了。」愛侖德的目光落在依索的身上,看著他轉過手中的電腦。
而電腦的屏幕上正好有一男一女的照片,然而這照片不就是百里溫柔還有席御邪兩個人麼?
「席家就算是再厲害,他們的手還能伸到咱們G國來不成?他們的阻力主要是妨礙了咱們接下來在整個華夏的市場。我就不信他們還能跑到G國對我們下手?何況如今加藤鷹已經瘋了,雖然不知道是裝瘋賣傻還是受打擊太大瘋的,可是信息暫時來說警方還不知道更多關於咱們的消息……」沙發上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
愛侖德的面色陰沉,然後緩緩的道:「加藤鷹派了那麼多的人手去刺殺百里溫柔還有席御邪兩個人都失敗了,不過幾天的時間整個華夏的勢力全部淪陷。這其中肯定有我們無法想像的原因……」
是啊!
無法想像的原因。
就這麼幾天的時間,他們在華夏地區死亡的人,比警方抓住的人還要多。
「如果愛侖德先生忌憚的話,咱們把席家整個顛覆了不就好了。雖然費些時間,可是卻解決了一個大的堵路石啊!」人妖妖嬈的聲音突然傳來。
旁邊的其他首領看著他,覺得他太過於異想天開,「加藤鷹就是因為有這個想法所以才如今落到這個下場,想要動席家,可不是短期鬥爭。」
「那又如何?這席家如今把咱們華夏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讓咱們整個組織不知道損失了多少錢。這筆仇難不成還算了?」
「不是算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對於席家咱們知道的東西還太少,真的要對付還需要從長計議。」
而就在房間的眾人在爭議的時候,依索手腕上的手錶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
他抬起手,然後在手錶上幾個按鈕按了幾下,接著電腦響動了一下,仿佛接通了什麼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