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的不遠處。
暗處幾個人拿著望遠鏡看著這一幕,然後有人輕輕的對著耳麥低語,「已確認,席御邪他們已經到了西蘭市。」
「看樣子,他們果然已經知道了博物館的地址了。看看,張燕是不是在他們的手中?」耳麥那頭,加藤鷹低沉陰霾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話,暗處的男人單手扶住耳麥然後凝眉道:「好像沒有看到玉人的身影,他們應該不會把玉人就放在酒店當中。會不會……已經交給警方了?」
「不,警方那邊沒有玉人的消息,他們還在暗處尋找玉人,並且……警方那邊還認為玉人從劫獄開始就一直在我們手中。她是從刺殺席御邪還有百里溫柔的時候消失的,可是席御邪並沒有把玉人直接交給警方。所以……玉人一定還在他們的手中,他們不可能會殺掉她的。」加藤鷹覺得席家的人不可能沒有走法律程序就直接殺了被抓住的人。
當然了,他的前提沒有想過當時張燕是刺殺的身份,作為正當防衛的情況下就算是失手殺了她也沒什麼。
「是的,我們在繼續跟蹤。」
加藤鷹:「博物館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沒有?」
「前天就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人手不動。左右分勢的人會下手的。」
「那就好,這次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幾人還要怎麼逃出生天?你們給我密切關注就好了,之前那幾次他們是怎麼逃出困境的,這一次……你們盯著就好了,隨時給我傳遞消息。」
「是,加藤先生。」
這頭的車內。
「你們讓我跟著你們的下場就是做司機麼?」司宮樊手握在方向盤上,有些無語的看著後視鏡當中堂而皇之坐在後排享受的百里溫柔還有席御邪兩人。
這一次只讓暗中的人保護自己,所以沒有帶助理那些,畢竟他相信百里溫柔還有席御邪不會真的會要他死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淪落到了做司機的地步?
席御邪見前方不滿的司宮樊,隨即懶洋洋的道,「相比起讓你跟著亂事,還不如讓你帶路。你認為白白看戲是不需要付出點體力的?」
「亂事?」司宮樊不滿,他開著席御邪的爛車,拉風的在馬路上上亮眼的招搖而過,接著道,「這西蘭市我可比你們要熟悉,博物館的位置……我清楚的很。你們若是靠導航恐怕都得繞些時段。」
後方席歌蒂還有凌風凌雨等人悠閒的跟著,並且一邊欣賞著整個西蘭市的風景,無比和諧。
只有百里溫柔雙手環胸,突然轉頭看向了側後方的方向一眼,然後笑了,「看來,這一次咱們處於被動方呢!」
前面的司宮樊不笨,也是反應過來,他的眼睛看著窗外的後視鏡,目光微深,「我就說剛才那輛車怎麼一直都在跟著我們,難不成是西蘭市中黑蜘網的人?」
「誰又知道呢?就讓他們跟著吧!」百里溫柔不以為然。
司宮樊雖然不解百里溫柔想要做什麼?卻也不再理會那跟著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