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的剛才這人就是慣犯了,監控已經拍到了他可是卻依舊不承認。因為是關鍵時刻有三秒的死角,雖然咱們已經確定東西就是他偷的,可是少了這三秒的關鍵,他硬是不承認。」警員悄摸摸的對著百里溫柔還有席御邪兩人道。
百里溫柔目光落在那二十來歲的男人身上,他仿佛警察局的常客,所以對警局一點畏懼感都沒有。
「我告訴你們,這錢包是我撿到的,所以才在我的身上,怎麼可能是我偷的呢?」男人完全不打算承認的無賴模樣。
可是對面的警察卻是嚴肅的看著他:「趙三,既然你說錢包是你撿到的,為什麼你撿了之後不交警察局,看到咱們還要逃跑呢?」
「我怎麼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追我?我以為是上次的事情所以嚇得。錢包不過是不知道失主,所以來不及罷了,這也是我的問題?」趙三不以為然。
對面的警察面容嚴肅:「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錢包裡面有一百萬的支票,我問你……那支票去哪兒了?」
「我沒見過,這錢包我都沒有打開過。你們總不能這個男人說什麼就信吧?我看他就是碰瓷的。」趙三的目光斜視了一眼旁邊一個老實的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道。
「啪!」那警察用力把手中的本子拍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趙三道:「支票我們已經在銀行核實過,監控也是顯示他離開銀行沒多久的事情。趙三,這一次的性質可和你以前的偷盜不同,一百萬的金額占據他人錢財足夠你坐牢的。」
趙三聽到這話,賊眉鼠眼的面色雖然划過幾分忐忑,可是卻依舊嘴硬:「我說我沒看見過,可能這支票是他自己中途丟了的呢?」
這頭的百里溫柔看著兩人爭執的模樣已經吸引了整個大廳眾人的注意,而她的視線卻是掃視過那趙三的身。
如果趙三是被當場沒多久抓住的,那麼支票就肯定還在他的身上。
警察都沒有搜到身,這或許才是不能定罪的原因。
旁邊的陳先生看著僵持不下的情況也是小心翼翼的插話進去,然後哀求著趙三道:「這錢是我借來的,需要給工人發工資的。求你了,把支票還給我吧!」
「什麼支票,我都說了不知道了。」趙三看著扯住自己衣服的陳生,一把狠狠的推開了他。
陳生一時不穩,直接的摔了出去。
頭磕破在桌角,眼鏡都碎了。
這讓眾多警察都站了起來,十分憤怒。
百里溫柔看著這一幕,目光陰沉的直接轉身走了過去。
「我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他這麼弱不經風啊?」趙三還一副無賴的模樣聳著肩。
誰知道就在他準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隻手。
趙三一回頭,就對上了百里溫柔的面容。
詫異加呆愣,然後痴迷的道:「美女,你找我嗎……」
「啊!」
誰知道百里溫柔抓住趙三肩膀上的衣服就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驚的趙三驚叫一聲然後身後的座位也倒了下去。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百里溫柔直接一耳光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