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看著對準自己的手槍,心頭雖然萬分驚恐,但是面上還是假裝鎮定的道,「宮……宮先生,不知道您有何事?」
司宮樊的幽深的眼眸淡漠的划過他的面容,然後看著桌面上對向的茶杯,「剛才這個房間,就傅幫主一個人?」
「當然就我一個。💥🎯 6➈şℍ𝓾ⓧ.ᑕᵒм 👣🍓」傅鴻緊張的去喝水,才也看到桌面上對面多出的一個空杯,背脊寒涼。
然後他的太陽穴方向就加多了一把槍,槍口裝上了消音器。「明天開始,仁信堂即將變成一個多餘的存在。」
司宮樊那淡漠無情的聲音在他耳邊環繞,那冰冷的手槍提醒著他,這不是玩笑話。
司宮樊彎下腰,陰沉的聲音如同毒蛇繼續道,「席御邪在哪兒?」
反轉的機會,只有這麼一次。
傅鴻面色蒼白,沒有退路,「真的不是我的錯啊!宮先生,請原諒我,您知道的,仁信堂怎麼可能會有席家的勢力大?席御邪想要讓我做的事情真的拒絕不了啊!席……席總就在隔壁六號包廂。」
他不出賣席御邪的話,死亡就在面前。
這種時候,誰都會選擇自保。
司宮樊直起身,薄唇划過一絲寒光透徹的笑,然後收回了手槍,「傅幫主果然識相。」
傅鴻還不能殺,仁信堂在黑道上勢力不算太弱,他剛進入國內,雖然有天府以及自家暗箱操控的據點,卻還是不算穩定。
傅鴻鬆了一口氣,然後討好的道,「多謝宮先生不殺之恩。」
司宮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條命,從今天開始,將不再是你自己的了。」
雖然殺不得,但是不代表掌控不了。
近年來道上勢力分派雜多,從仁信堂開始,是他的第一步。
司宮樊漫不經心的落下這句話後,便帶著一眾黑衣人離開。
傅鴻震愣的坐在了沙發上,剛才宮先生的那意思,是要吞了他的仁信堂麼?
……
6號包廂。
「蘇蘇~」
「幹嘛?」蘇溫柔靠在沙發上斜視了他一眼。
「東西拍賣完了後趕緊離開這裡。」席御邪狹長的眸子深深,今晚會不太平。
蘇溫柔懶洋洋的挑眉,「拿到錢我自然會離開!」
「不,蘇蘇恐怕拿不到錢了。」席御邪突然嘴角上揚,眼眸划過狐狸般的狡詐看著快要炸毛的某個小女子便繼續道,「要端了黑窩自然不可能真的把拍賣金交給他們,所以蘇蘇想要拿錢,當然是我直接給你,不需要天府抽取利息,你可以一個人拿到十層。」
蘇溫柔剛炸的毛瞬間撫平,「那還差不多,那東西呢?」
「東西是我拍賣的,當然歸我了,難不成蘇蘇還想把東西拿回去?」席御邪覺得某個小女人厚臉皮的模樣都很可愛。
「嘿嘿,好商量嘛~那塊七彩鑽原石給你,我的鼻涕巾給我。」蘇溫柔本來就想著鼻涕巾拍出去再收回的,既然是席御邪這位欠債人拍賣走的,更好要回來了。
畢竟她可是救了他兩次,退還她的娟巾就當禮物了,明顯就是他賺了。
「鼻涕巾?」席御邪只注意到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