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宓怔怔地看著對面,站在門口的男人,回不過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哪怕穿了一身棉質的家居服,這個男人仍舊氣勢逼人,尊貴矜持。
「過來。」墨寒宸沉眸深深地望著她,聲音低沉地命令。
蘇宓站在門口沒動,如果他身上穿的不是她做的睡衣,她幾乎以為自己費盡心思準備的一切是個幻覺。
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寒宸走過來,強勢地將她抱進懷裡,為她關上門,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蘇宓進了房間,更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
這是一個與剛剛她出來的房間一模一樣的客廳,她這是走進鏡子空間了嗎?
她推開他,向里走去,結果發現不但是客廳,其餘的房間與她的房子都是一模一樣的,她的房子沒有他的用品,可他這裡卻有她的用品,還是和她房子裡的用品是一樣的。
除了她親手做的衣服之外,能買到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
蘇宓站在地上,跟個假人似的,這種詭異的事刷新了她的三觀,一覺醒來世界大變了呢!
她抬手狠狠地擰自己的臉,怕是她還在夢中沒有醒來。
這一定是個夢中夢。
一定的。
墨寒宸沒好氣地將她的手扯下來,斥道:「好好的對自己下什麼手?房子是昨天買的,東西是今天布置的。」
蘇宓看著他呆呆地問:「所以你在看到我準備的驚喜之後就處心機慮的準備這裡了?」
墨寒宸不悅地斥道:「什麼叫處心機慮?做事情要有前瞻性,比如說此刻,是不是免去了一場不必要的麻煩?」
蘇宓一點都不感激他,只覺得深深的可怕,這個男人吃她吃的都得毫無責任,這種人那真是把她賣了她都幫他數錢的。
她輕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是狡兔三窟,想吃干抹淨。」
墨寒宸冷冷地說道:「不過都是一具身體,你又能有多不同?我至於按著你這麼久都不膩?」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她氣的推他一把,罵道:「不想負責就分手啊!我絕不纏著你。」
他反手便推了她一下,力氣不小,直接把她推沙發上了,他跟著俯身將她按在沙發上。
她氣的抬手要打他,罵道:「你還想家暴不成?」
「宓宓。」墨寒宸突然叫了一聲。
「嗯?」蘇宓怎麼覺得他的話鋒突然不對勁了?她望著他深邃的幽眸,仿佛被吸進去,一時間大腦罷工。
墨寒宸的手按著她的脖子,並未用力,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說:「你今天睡的真夠久,下午那麼折騰你都沒醒,怎麼就困成這樣了?你中午喝了多少?」
「我就喝了一點,比上次還少。」蘇宓的思路被他帶走。
「哦?一點嗎?那怎麼看起來比上次還嗜睡?」墨寒宸深深地望著她問:「是不是有了?」
「有個頭,我避孕好像你不知道似的。」蘇宓想都沒想便回了過去。
「那就太奇怪了。」墨寒宸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蘇宓眼裡瞬間閃過秦子煜的臉,在公司被墨寒宸帶走時殘存的一點記憶,仿佛有什麼破土而出。
不等她深想,他已經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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