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宸的腦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蘇宓躺在水面上,面無血色的樣子。Google搜索
如果不是狄四喊那麼一句,他就抱著夏蒂娜走了,而她……
她是不是看到夏蒂娜撲進他懷裡?是不是看到他抱起夏蒂娜要離開?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裡便百味雜陳,低頭看向狄四,冷冷地斥道:「滾吧!」然後關上門,抬腿繞過他步伐沉沉地離開。
狄四站起身,在門口掙扎半晌,還是推開門走進病房。
蘇宓靠在病床上百無聊賴。
「你怎麼樣?」狄四看著她,神情有些緊張地問。
「你看我的樣子像有事嗎?」蘇宓一臉輕鬆地問。
狄四忍不住說道:「你這次可真是太胡鬧了。」
當時任哲說她是不是死了的時候,他的腦子一下就炸了,雖然一路上她時常休息,可這畢竟是江水,所謂水火無情,什麼情況都有可能隨時發生。
「行了,你又不是墨寒宸。」蘇宓不悅地說。
她剛被訓過,每個人都來訓她,她可忍不住。
狄四閉著嘴,沒有說話,一雙乖戾的眸看著她,不辨喜怒。
蘇宓又覺得人家到底幫了她,剛才挺沒禮貌,於是又彌補了一句:「這次還是得謝謝你,不然我就真掛了,挺夠意思,回頭請你吃飯哈!」
狄四的表情立刻緩和不少,看著她,眸光深深,說道:「一言為定!」
墨寒宸到夏蒂娜的病房門口,聽到裡面哭聲一片,仔細聽,夏蒂娜的哭聲大,但隱約夾雜著威廉士夫人的哭聲。
常雅琳的聲音在後面輕聲響起,「寒宸。」
墨寒宸回過頭,低聲叫了一句,「媽。」
常雅琳站在門口,聽了一下裡面的哭聲,看向墨寒宸將聲音壓得極低,問道:「Tina在那些人手裡,有沒有受到……那種傷害?」
墨寒宸說道:「媽,我還沒來及問。」
「那你剛才在幹什麼?」常雅琳不解地問。
墨寒宸如實說道:「Tina落江,掉進江水裡下落不明,是宓宓找到她並且將她帶回來的,遊了很遠,宓宓差點命喪江里,我剛才送她去檢查。」
常雅琳微怔,萬萬沒想到事情還有這樣的曲折,她說了一句,「這孩子真是難得。」但也僅這一句,話鋒便變了,說道:「Tina一家對你有恩,我還是希望這件事可以妥善解決,千萬不要恩人變仇人,懂嗎?」
「我明白。」墨寒宸點頭。
常雅琳轉過頭,推開門,看到病床上的夏蒂娜面色慘白,她眼圈兒一紅,再看向好友,說了一句,「靜竹,我對不起你。」
夏靜竹就是夏蒂娜的媽媽,當年夏家的女兒,夏家落敗之後,夏靜竹不知怎的迷住當時威廉士的繼承人之一,也就是夏蒂娜的爸爸,後來夏靜竹遠嫁他鄉,很快便在威廉士家族站穩了腳跟。
夏蒂娜在國內的名字,就是冠上母親的姓。
夏靜竹輕輕抿起唇,看向常雅琳說道:「這次,Tina就是為了你家寒宸才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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