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
蘇宓翻個身就疼的要命,她半夢半醒地想,昨夜是被碾了嗎?疼成這樣?
疼痛令她清醒過來,然而一睜眼,就看到坐在床邊冷冷看著她的墨寒宸,記憶未能完全恢復,她張口就質問:「昨晚你又行禽獸之事了?」
她快被折騰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墨寒宸冷淡地看著她說:「自己立下的誓是不是要完成?不過很可惜,你沒有一夜七個的能力,只六個就昏過去了。」
他的話一出,記憶的潮水就嘩啦啦地向腦中湧來,昨晚那荒唐的一幕,都是夢吧!
昨晚是喝上頭了,可還沒到斷片的地步,現在她恨自己沒喝斷片,這一切還不如忘了才好。
墨寒宸已經著了一身正裝,居高臨下地審視她,聲音淡淡地說:「我跪你腳下吃屎你都不帶看我一眼,解釋一下吧!」
蘇宓記得這句話,她甚至能腦補出自己當時說出這話的傻逼吊樣,真的很想去死,她呵呵呵地說:「您大概記反了,是我吃屎,不是您!」
敬語都出來了。
說完後,她又有點後悔,明明是她在生氣,骨氣呢?
墨寒宸眸光冷淡,將她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裡,面無表情地說:「看來你還是不服氣的。」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您連『吃屎』二字都能說的清新脫俗、高雅大方,這兩個字突然就有那麼一種高級感。」蘇宓跪舔完畢,想搧自己一巴掌。
奴性啊!
墨寒宸:「……」
雖然令他熟悉的賤兮兮小女人又回來了,但是他不允許昨晚那種失控的情況再次發生,於是重新斂了眉目,睨著她問:「昨晚被伺候的開心嗎?」
蘇宓想死!昨晚她到底腦子抽成什麼樣才能做出那等不符合她氣質的浮誇之事?
她嘿嘿嘿地說:「還不是因為吃醋,酸壞了腦子。」
墨寒宸冷淡地說道:「給你一個機會,把心裡的不滿都說出來,我不會生氣。」
蘇宓抱著被子看著他眨眨眼,仔細地想他說這話的真實性,她為什麼覺得那麼不現實呢?
她試探地問:「你為什麼現在又送她了,還不讓我跟?」
墨寒宸聲音無波地說:「Tina發現有人跟蹤她,我擔心她出事,所以晚上會親自送她,你最近太忙,為了不讓你分心,便沒打算告訴你。」
此話一出,蘇宓將他反常的前前後後都聯繫在一起,全都能理解了。
她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且不說那群人許久沒有動作,就說誰會傻瘋了去動威廉士家族的人?
她說了一句,「那你的敵人來頭不小啊!連威廉士繼承人之一都敢動?」
「的確不弱。」墨寒宸淡淡地說。
他查了這麼久都沒查到一點線索。
說罷,他又繼續說道:「還有什麼想說的?」
蘇宓想說的很多,她想說跟蹤的事有可能是夏蒂娜編的,但是她不能說,墨寒宸不會相信。
她想說讓他娶她,可她不能說。
這一瞬間,她居然發現重要的事情什麼都說不出口。
墨寒宸看著她,眸光冷淡,低斥道:「昨晚的荒唐,我不想再看到!」
他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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