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宸站在蘇宓的面前,本是面無表情。Google搜索
但是在蘇宓哭訴中,他越聽臉色越鐵青。
「怎麼不來找我?」墨寒宸冷聲質問。
「我嚇壞了,本想回到辦公室給你打電話,但是剛回辦公室,顧婷就在辦公室里等我。」她抽噎著說:「剛才靳澤西給我打電話,說沒人拍下我的臉,我總覺得他不安好心,有什麼陰謀。」
墨寒宸轉身大步離開,走的步伐堅定、怒氣騰騰。
蘇宓頭疼的厲害,她一點點停止哭泣,準備拿東西離開,然而抬起頭,卻看到了去而復返的顧婷。
一時間,她的狼狽被人盡收眼底。
蘇宓淡定地拿起紙巾擦臉上的眼淚,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忘了東西在這裡。」顧婷解釋罷,問道:「蘇宓,你是不是真的遇到什麼難處了?我能幫上你嗎?」
「沒事,剛才吵架了。」蘇宓將紙巾放到桌上,站起身說道:「我頭疼,先回去了,你的事情我記得,明天和那曼容聯繫。」
「哦哦,我不急,不行也沒關係。」顧婷忙說道。
蘇宓點點頭,拿了東西離開。
反正她已經把事情說給墨寒宸聽了,接下來他想怎麼做,那是他的事,和她無關。
原本就是他的敵人,蘇宓不會用別人的恩怨來懲罰自己。
回到公寓,她頭疼欲裂,站在落地窗前,洶湧的潮水拼命的湧向腦中。
上午的事令她震怒,但是不得不承認,害怕背後,她卻有了創作的靈感。
這種感覺很強烈。
有時候就是如此,人經歷的越多,腦海中湧現的東西就越多。
上午的事刺激大腦的地方太多了,憤怒加恐懼,她仿佛又經歷了一次生死,尤其是靳澤西將她甩出來的時候,那一刻的恐懼到達了極點。
她以為自己真的要隨風而去了,在這個世界上再無半點痕跡,這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
她站在窗前,筆速很快,有些東西來不及細想,腦中如果噴薄而出,筆下就怎樣複製下來。
所有的想法都畫完,她方才扔下畫筆去睡覺。
夜幕深深,墨寒宸踏進公寓。
公寓裡一片漆黑,如果她在家,她一定會給他留一盞燈。
如果不是保鏢說她沒有出公寓,他一定會以為她不在家。
他打開燈,先被窗邊的畫所吸引。
滿地的畫,想不被吸引也不可能。
他走過去,觸目可及的是各種瘋狂的創作。
蘇宓的創作,向來都是接地氣的,他看過最有張力的就是前世今生系列,但是這個系列也在正常範圍之內。
但是這次的設計,實在太個性了,適合放在秀場上。
他眸光幽暗,幾步走到臥室。
臥室也是一片黑暗,他打開床頭燈,她果然蜷縮在床上。
被子蓋的嚴實,只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臉。
中午哭過,她的眼睛還腫著,縮在那裡看起來格外可憐。
墨寒宸腦中閃過幾個畫面,是跳傘教練描述的場面。
靳澤西兩次放手,蘇宓差點殞命空中。
墨寒宸抬手,拉了拉被子,房間裡溫度不低,她裹這麼嚴實,大概會是滿身大汗。
她沒有反應,被子拉下後,她身上沒汗。
墨寒宸神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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