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宓一聽,負氣地坐到椅子上,說了一句,「穿就穿!」
她是真的氣,如果不是那個多事的靳澤西,她有把握墨寒宸全程發現不了她的禮服,然後成功上車,穿上外套,回家換下禮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多麼完美。
但是現在……
都沒撐到開場,禮服就被蓋住了。
蘇宓鬱悶地用手機畫設計圖。
墨寒宸見她低頭工作,想到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不管她,不知道又要出什麼意外,所以他沒再走開,在她身邊坐下,用手機處理工作。
蘇宓畫完設計圖,給靳澤西發了過去。
靳澤西的手機震動一聲,他拿出來一看,樂了。
男裝設計,上面的小人兒就是他,他的脖子上不但勒了條白繩子,上面還扎了把刀,還滴著血。
這是得有多恨他?
這麼一副小畫,令靳澤西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這麼可愛的人兒,要是他的話,可得好好疼疼。
他立刻坐到椅子上專注地畫了起來。
蘇宓報完仇,心情好了一些,抬頭看那邊紅毯情況。
沒過多久,手機響了一聲,她拿起來一看,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畫的是她,禮服也是她身上穿的,她這是影綽朦朧,可他畫的,瞧那明顯的兩條大腿,瞧那胸,有那麼大嗎?
簡直就是赤果低級,她這麼高貴,給她畫成這樣?
快氣瘋了,她按掉畫,剛想再報復,墨寒宸的目光移了過來,問她:「怎麼了?」
蘇宓是不想節外生枝的,畢竟墨寒宸這個大殺器,最次的就是過去把人揪起來掀翻,到時候場面弄的太大,她怕丟臉,未來婆婆公公不喜歡她。
於是她轉移他的注意力,悶悶不樂地說:「有心事。」
墨寒宸面色更冷,冷嘲道:「就因為我給你蓋衣服了?」
「不是,你剛剛乾什麼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蘇宓是想在白純純身上做做文章,看看他的態度。
這是怪他走開不管她,所以讓靳澤西撿到可乘之機了?
一想到她擔驚受怕的,他心裡有些內疚,抬手握住她的小手說道:「下次把你帶到身邊。」
蘇宓有點懵,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什麼意思就突然溫柔了?
她說什麼了?
怎麼不回答呢?
難道他對白純純真的有什麼心思?
一想到這裡,她就想把事情弄明白,她繼續問道:「你剛才到底說什麼呢?一個沒名氣的藝人還用的著你親自指點?」
墨寒宸看著她,頓了片刻才問:「吃醋了?」
蘇宓有點窘,但還是大方地承認了,理直氣壯地說:「對啊!我不能吃醋嗎?」
墨寒宸唇角隱隱揚起,解釋道:「沒說什麼,站在一起表明一下公司的態度,讓她多些關注度,早知道該讓她跟著你才是。」
「別,你又沒給我發工資,我不幫你。」蘇宓又想到夏蒂娜那二百億了,語氣酸的很。
墨寒宸暗中悄然收力,握緊她的手,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問道:「晚上把我發給你,嗯?」
沒有防備的蘇宓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就糊了。
這麼多人、這種公眾場合,他居然公然和她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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