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家主、彭家家主朝著穆雲山疾奔而去,瞬間燃起鬥志,上去就要直取穆雲山的性命。💛🐙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
黑九看了一眼,雖然塊頭很大,動作卻十分靈敏,瞬移到了穆雲山前面,赫然站立,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封家家主、彭家家主的殺招全部落到了黑九身上,威力瞬間就像被卸空了一樣。
黑九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目光森冷地盯著他們,有種來自地獄一樣的冰冷。
封家家主,「……」
彭家家主,「……」
兩個人完全懵了,怎麼會這樣?
五行弒殺陣對黑九沒用?
剛剛,穆雲山明顯修為被壓制了,黑九沒有?!!
他們凝聚了所有威壓的殺招,就像打到了空處一樣!
封家家主、彭家家主突然渾身竄起一股子冰涼,頭皮都發麻,有一種十分可怕威脅感。
可是,等他們感覺到,已經來不及了!
黑九雙手已經分別握住了兩個人出招的手臂,等聽到鼻骨寸寸斷裂的聲音,兩個人同時被扔飛出去,朝著赫連復的方向砸去。
這是絕對的力氣!
黑家,不但以長壽著名,而且天生巨力,因為黑家修的是炁!
炁體,字面意思,指構成人體及維持生命活動的基本能量和生理機能,發不同於氣,是一種十分神秘的力量,也是黑家長壽的秘訣。
當年,他去黑家,為的就是炁!
沒有想到黑九修成炁!
炁,在古武世界,和靈修一樣,是十分稀有的屬性。
赫連復看向黑九的方向,眸底閃過異色,「你修成了炁?」
黑九站在那裡,穩如磐石,靜靜地望著赫連復,「怎麼?你想要?」
赫連復陰仄仄地笑出了聲,迴蕩在整個唐家上空,「試問古武界,誰不想要?」
看起來,今天這一趟沒有白來。
放棄了圍攻白雲山,來蘇京,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如果今晚奪了墨司聿的靈修之體、黑九的炁,他想,他很快就能去第三世界了。
到了那裡,也會成為一方霸主。
他靜靜地俯視著黑九和墨司聿,眸底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白流川再快,遠水解不了近渴。
等來的時候,只能為這些人收屍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的炁和墨司聿的靈修體,我都要了。」
黑九,「你想多了。」
這句話是對著赫連復說的。
「四爺,讓我打頭陣吧。」
墨司聿站在不遠處,睡鳳眸一片涔黑,「好,我輔助你。💔🐉 ➅❾ˢⓗⓤX.Ćσ𝐦 💔🍓」
話音落的瞬間,薄唇輕動,催動石甲陣法,一個又一個石僧如雨後春筍一樣從地面上冒出來,打坐,一點點浮在空中,和五行弒殺陣對抗。
而且石甲陣的威力不停地變強,原本土色的僧人周身放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赫連蕭臉色變化,「金光咒?」
他沒有著急出手,只是用五行弒殺陣對抗。
石甲陣法,很消耗精神力,他倒是看看,就一個才突破聖階的墨司聿,能堅持多久?
是他小看了墨司聿,更沒有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家的後人。
黑家的炁,天然克制赫連家族的五行弒殺陣,這才是他容不
下黑家的原因。
為了克制黑家的炁,他專門學了一種秘術。
黑九赤手空拳,朝著赫連復而去。
赫連復厲色看向趙家家主,「還不攔住他!」
趙家家主上前攔黑九。
封家家主、彭家家主殘了一條手臂,也不得已繼續上前。
原本以為一場絕對碾壓性的戰鬥,會速戰速決,怎麼也沒有想到 會演變成現在這樣,今天,只怕是一場比京都那場戰役還要慘烈的惡戰!
他們幾次和赫連家族結盟,和墨司聿黨羽儼然是你死我活。
三個人一起圍攻黑九。
黑九炁越戰越洶湧,越戰越勇,穆雲山也來幫忙,一瞬間局勢逆轉。
趙家家主、封家家主、彭家家主越戰越處於下風,渾身控制不住地冒冷汗。
今天,不是墨司聿黨羽死,就是他們折在這裡,沒有任何選擇,只有你死我活!
赫連復想要用陣法給他們助力,偏偏石甲陣法完全阻礙了五行弒殺陣,很快就與五行弒殺陣勢均力敵。
石甲人身上的金色光芒,連成了一片,就像一道結界一樣,將整個院子保護在其中,固若金湯。
赫連復臉色很不好看。
之前,墨司聿的石甲陣法對抗宏遠的弒殺陣,尚且不足,現在居然可以完全抵抗他的五行弒殺陣了!
不過那又怎麼樣?
他現在用的是墨瑾的身體,身上的血也是墨瑾的。
同族的血,特別是靈修族的,對陣法加成十分恐怖!
之前用的還是他原來身體的血,他平時有儲存,那天捨棄原來身體的時候,也特別收集了。
> 用墨瑾的血,墨司聿攻擊,自己也會反噬。
但而對他而言,這具身體沒有了,他還可以換一副身體!
只是沒有這副身體好用罷了!
但是如果今天能一起滅了黑九和墨司聿,那也值了。
他冷笑了一聲,突然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將血滴入陣法的五行位置。
五行弒殺陣的威力瞬間暴增。
石甲陣法的力量漸漸被壓制,石僧身上的金光漸漸暗淡了幾分。
這一次,感受最明顯的是墨司聿。
他臉色瞬間失了血色。
就在身體最虛弱的時候,深夜裡突然響起一陣幽幽的古琴聲,從耳房的方向傳出來。
琴聲嗚嗚然,如怨鬼悲鳴,悽然悲涼,泣訴衷腸。
聞者情緒低落消沉,修為潰散,精神力損耗,頭皮發麻緊繃,渾身血液幾近凝固。
赫連復驚慌失色,「誰?」
因為剛才消耗了血,他第一個招架不住,身體和魂魄似要強行分離。
他想要阻止,可那股力量讓他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隨著一聲慌亂的怒吼,身體和魂魄直接分離。
一道魂魄強勢地進入墨瑾體內,睜開眸子,冷涼入骨,身形如鬼魅一樣,懸浮在空中。
耳房中的古琴飛出來,落在他面前。
他懸坐在空中,撫弄琴弦。
琴聲越發淒涼,就像冤魂哭訴,迴蕩在整個唐家。
黑九頭痛欲裂,緊張地看向墨司聿的方向,「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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