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
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她的奇門遁甲陣法太弱了!
如果換一個人,她一定覺得過於狂妄。💙☹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但是鸚鵡前輩,事實擺在眼前,她心服口服。
黃頭鸚鵡,「別著急,回去好好研究研究陣法,我以前見識過這個陣法的厲害,你現在布的這個,威力不及我見識的那個百分之一的威壓。」
秦酒,「我知道了,鸚鵡前輩。」
她什麼也沒有說,回了冰屋,認真地研讀奇門遁甲。
奇門遁甲陣法,變數很多,差之毫厘完全是謬以千里。
黃頭鸚鵡悄悄地看著。
其實酒酒的奇門遁甲已經足夠厲害了,只是不想她著急練古武,多休息幾天,還有故意打擊一下她,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才能靜下心好好鑽研奇門遁甲。
奇門遁甲的妙處就是閱歷越多,理解越多,布出來的陣法越多。
雖然他們能回來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有種希望,希望他們離開以後有一天還能回來這裡。
秦酒靜靜地看書。
黃頭鸚鵡沒有打擾她,在一邊照顧三小隻。
三小隻十分可愛,吃了睡,睡了吃,很會養小奶膘,肥嘟嘟的特別可愛,讓它很想啄一口,努力忍著。
到晚飯的時候,黃頭鸚鵡很自覺地出去找墨司聿,看到他還在認真修煉,站在一邊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
它那天傳授的秘術,這小子竟然煉得有模有樣的,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
難道他真的能煉成?
墨司聿,「鸚鵡前輩。💎✌ 69SнǗx.Č𝓞爪 🐍🐠」
黃頭鸚鵡拍了拍翅膀,掩飾偷看的尷尬,「酒酒餓了,該吃晚飯了。」
墨司聿跟上黃頭鸚鵡,去他搭建的簡易廚房做晚餐。
黃頭鸚鵡飛到廚房,
站在一邊看著。
這小子走的時候,總不能把廚房一起帶走吧?
最近吃慣了這小子做的飯,那些生食突然難以下咽了。
他走了,沒人做飯了,以後吃什麼?
這幾天,它一直在旁邊看著,暗暗觀察,看這小子是怎麼做飯的,偷偷學習。
墨司聿,「鸚鵡前輩想學廚藝?」
黃頭鸚鵡傲嬌地出聲,「我是在監督你。」
墨司聿,「好吧,您說是就是。」
他沒有再出聲,繼續做飯,動作放慢了一些,讓黃頭鸚鵡學習。
黃頭鸚鵡,「……」
!!!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強!
午餐做到一半,香味四溢,黃頭鸚鵡在旁邊饞的流口水。
墨司聿一回頭,就看到了鸚鵡前輩的哈喇子。
黃頭鸚鵡很淡定地打開翅膀,若無其事地接住,另一隻翅膀重重地朝著墨司聿拍了一下,「好好做你的午飯,不要左顧右盼。✊💚 ඏ☆」
墨司聿,「鸚鵡前輩還會說成語。」
黃頭鸚鵡,「你祖宗我還會背詩,一個成語怎麼了?」
墨司聿,「……」
!!!
敢自稱他祖宗的,除了酒酒母子,別人還沒有,大概只有鸚鵡前輩了。
黃頭鸚鵡,「再看我一眼,信不信我把你頭髮拔禿!」
墨司聿,「……」
他默默地移開了視線,繼續做午餐。
黃頭鸚鵡在一邊,肆無忌憚地偷看學廚藝,光明正大地流哈喇
子。
墨司聿,「……」
又凶又饞的鸚鵡!
怎麼和雪團一個德行,很會恃強凌弱他。
說起來,雪團和他契約過,應該能找到他才對,如果來了第二世界,怎麼會一直沒有消息。
一周後,黃頭鸚鵡掌廚,墨司聿在旁邊看著,適時地出聲指導。
黃頭鸚鵡十分認真,翅膀擺弄石鏟炒肉,有模有樣。
做完,嘗了一口,雖然味道很不怎麼樣,但是比起生肉不知道好吃了多少。
它回頭,黑溜溜的眼珠子盯著墨司聿,「你有沒有藏私?怎麼我做出來的味道和你的不太一樣。」
墨司聿,「一半天賦一半……」
下一秒,他被黃頭鸚鵡揮舞著翅膀呼了出去。
墨司聿,「……」
他被拍飛在雪峰半山腰,悶哼一聲,一點點滑落,引起了小範圍的雪崩。
黃頭鸚鵡飛出去,落在他身邊,「你說我天賦不夠?」
墨司聿,「我沒那麼說。」
黃頭鸚鵡,「還嘴硬。」
墨司聿,「……」
!!!
現在這年頭,一隻鸚鵡都自尊心這麼強嗎?一句實話都說不得。
古武的世界,修為就是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有靠修為說話。
修為不夠,就是這樣!
黃頭鸚鵡,「和我說對不起。」
墨司聿,「對不起,鸚鵡前輩,我錯了。」
黃頭鸚鵡,「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墨司聿,「不但會說成語,還會說詩句,前輩是我見過最有文化的鸚鵡老祖宗。」
黃頭鸚鵡,「知道就好,再
說說,我和你炒的肉為什麼味道不一樣。」
墨司聿,「……」
!!!
這好像是一道送命題。
突然想起來自己也曾這麼對過自己家兩個司機,墨南和墨北。
天道有輪迴,有一天,竟然自己也會有這個待遇。
黃頭鸚鵡,「你啞巴了?」
墨司聿,「可能是肉的問題。」
黃頭鸚鵡沉默了幾秒,「你說的有道理,那肉放了兩天了,不怎麼新鮮了。」
一人一鳥,心知肚明,就這麼達成了默契。
黃頭鸚鵡抓著墨司聿飛回了廚房。
墨司聿做好晚餐,送到了冰屋。
秦酒還在看書,十分認真。
黃頭鸚鵡落在秦酒身邊,幫她收了書,「酒酒,該吃晚飯了。」
秦酒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了,「這麼晚了。」
黃頭鸚鵡,「今天太陽落山有點早。」
它沒有說自己學炒菜耽誤了時間,晚飯點後移了不少。
說著,警告地看了一眼墨司聿,輕輕地揮動翅膀威脅。
墨司聿很懂規矩,一點都沒有提,「今天剛好晉級,晚了一點。」
秦酒抬眸,看向他,「宗師階了?」
墨司聿,「嗯。」
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黃頭鸚鵡的聲音,「還很菜,是一隻菜鳥。」
墨司聿,「……」
好吧,他能說什麼。
的確,連一隻鸚鵡都打不過,完全被碾壓,不是菜鳥是什麼?
秦酒,「……」
???
那她比老公還低兩個階,菜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