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臉色嘩地白了,「媽咪!」
下一秒,吐了一口血,眼前一黑,沒有了意識。]|I{•------» «------•}I|[
……
秦酒在有意識的時候,看清眼前的畫面,愣在那裡。
這是哪裡?
目光落在對面恢弘的庭院,盯著看了許久。
過了一陣,大門突然開了,正面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那身影!
她呼吸一緊,清眸緊緊地盯著挽著女子走出來的男子,心跳突然失衡。
墨司聿!!!
他身邊的女人是誰?
女子溫柔地幫他整理衣服,溫婉地出聲,「司聿,早點回家。」
「嗯。」
看到男子俯身,溫柔地吻上女人的額頭,秦酒渾身血氣往上冒,忍不住上前,一把握住墨司聿的肩膀想要扯開,眼前的畫面突然消失了,消失的乾乾淨淨,只有白茫茫的煙霧。
她整個人都在迷霧裡,不知道東南西北。
剛才不是真的?
該死的, 又是幻覺?
就算是幻覺,想到她看到的畫面,胸口始終悶著一口氣,無法紓解。
眉心的硃砂痣一點點鮮紅起來,她情緒才漸漸平穩。
大寶呢?
雪團呢?
這是什麼地方?
記得聽到一道鐘聲,她就失去了意識!
看向周圍,她喊了一聲,「大寶。」
眼前的迷霧瞬間散開了,不遠處,出現了一抹小身影,笑著向她跑過來,「媽咪,我在這。」
秦酒僵在那裡,突然動不了了。
就在那抹小身影靠近她的瞬間,眉心的硃砂記越發鮮艷了,一瞬間釋放出來了淡淡的光暈。
眼前的畫面
再一次衝散了,那抹小身影不見了,還是白茫茫的迷霧。
秦酒,「……」
!!!
這裡好古怪!
想到什麼就來什麼?
她腦海里浮現過傅奶奶的模樣,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傅奶奶。
傅奶奶十分慈愛地望著她,「酒酒,過來,到傅奶奶這裡來。」
秦酒站在那裡沒有動,給自己布了一道陣法,將自己保護在其中。
她坐下來休息,吃了一塊巧克力補充體力。
休息了一陣,擺了一個羅盤,依舊是搖擺不定,不能定方向。
難道她在這裡就寸步難行麼?
她眯了眯眸子,想到周旭給她的那本奇門遁甲中有一個陣法,需要獻祭布陣者的血。♘♞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摸到褲腿里的軍刀,直接削破手指,合上清眸,在陣法關鍵的位置獻祭血液。
血液和陣法相融,轉瞬的功夫,以秦酒為中心,多了一道淺紅色弧形!
很快,弧線蔓延,就像一道傘,將她保護在其中。
秦酒將羅盤扔在一個位置,東南西北十分分明。
她瞥了一眼東的方向,「擴!」
白色的迷霧瞬間被推開了一樣,陣法向外面擴了一大截,秦酒眸光如炬地盯著。
她看向西,「擴!」
陣法又向外面擴了一截。
秦酒掃了一眼,在西邊看到了太陽,已經是傍晚時分,再耽擱,可能就要入夜了。
她看向南邊,「擴!」
她看向北邊,「擴!」
陣法比之前整整擴大了一倍以上,很明顯是一座山,嶙峋的奇石,還有松樹。
她在一座山上?
大寶呢?
閉上眼睛,給大寶卜了一卦,看了一眼卦象,大寶就在附近。
只是消耗有點多,臉色微微泛白。
辨清方向以後,她徑直往山上走,努力做到心無旁騖。
陣法隨著她位移,還沒有到山頂,天黑了,她打了手電筒。
陣法裡面,視線清晰,陣法外面,照舊是一片迷霧,在夜色里,也是白茫茫的迷霧,仿佛只有陣法里才是黑夜,外面是白天,兩個世界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了山頂,遠遠的,看到雲霧繚繞中有一口懸空的鐘。
之前,她聽到的鐘聲就是這個?
她停住腳步,坐下來休息,望著那口鐘,吃了一粒藥,等精神力恢復了不少,又卜了一卦。
大寶也在這裡!
再卜了一卦,有些意外,墨司聿竟然也在這裡。
難道這裡是遺蹟的位置?
遺蹟難道是那口鐘?
她瞥了好幾眼,讓陣法保護她,坐下來休息,實在乏困,過了一陣便睡著了。
夢裡,聽到一道鐘聲,驚醒,她的陣法里天亮了,外面就像另一個世界,一直沒有變過,那口鐘依然懸空在雲霧裡。
不過……
!!!
她又看了一眼,黑銅的鐘身上竟有金色的神秘字符!
很明顯是古武秘籍!
她眸光掃了一眼,剛記住了那些字符,金色的光暈突然淡去,鐘身上的神秘字符不見了,只有古老的花紋圖
案。
閉上眼睛,又溫習了一遍那些字符。
整整四個小時後,她才學會。
剛鬆了一口氣,突然聽到了一聲沉悶的鐘響,她看了一眼,山頂的迷霧竟然一點點散了,漸漸顯現出一座十分古老恢弘的古剎!
再看周圍,雲霧悉數散開,能看到山下,除了這座山,周圍都是白茫茫的雲霧。
這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滿山都是高聳的古松,看起來一顆顆都長了上千年的樣子!
她又看了一眼古剎的方向,四處沒有看到大寶,難道大寶和墨司聿在古剎裡面?
她徑直朝著正門的方向走去,一步步,抬腿十分困難,就像灌了鉛一樣,明顯地能感覺到一股十分強悍的威壓。
多走一步,威壓也跟著增長,一步比一步更加艱難。
到古剎門口的時候,她身子一軟,差點栽倒,身上扶住了門檻。
進門的瞬間,威壓消失了,是一個很大的院落,中間是一棵古松,抬頭看,高聳入雲一樣。
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有誦經的聲音,肅穆又莊嚴。
越過古松,是一個巨鼎的香爐,裡面燃了不少香。
香的香味,十分好聞,一聞就是最上乘的香。
只是瞬間的愣神,等她回過神來,只剩下了古松和香爐,周圍又變成了一片雲霧繚繞。
怎麼會這樣?
誦經聲,也遠去了,消失了一樣,聽不到絲毫了。
她左右看了一眼,香爐旁邊有不少制香的材料,遲疑了幾秒,便坐在那裡親手調香。
整整一天一夜,才將所有的香料製成了香。
她親手點燃香,插在香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