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寶開啟馭獸天賦,率領神獸群自動結成馭獸天賦獨有的靈獸陣,可攻可守。
九天萬獸陣配合靈獸陣,一虛一實,相輔相成,完美到沒有任何破綻。
一邊圍觀的陳留年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生羨慕!
看起來,今天要惡戰一場了!
九重天只占了早有準備和有一群上千歲老傢伙的便宜。
雖然誰贏誰輸不好說!
但是只要今天戰成平局,假以時日,或許都不用一年,四爺一家就能橫掃九重天。
陳留年,「小少爺們,那…那我們能做點什麼?」
九寶和八寶看了一眼陳留年他們,沉思片刻,很有默契地出聲,「暫時沒用,一會兒幫忙打架吧。」
陳留年頓時精神抖擻,「好的,小少爺們!」
第一次感覺他們家西兒真有眼光!
家裡那兩位老祖宗,真的是老糊塗了,跟著別人湊什麼熱鬧!
陳留平和另外兩個老頭也放心了。
以後,還是抱大腿吧!
墨司聿,「雪團,煤球,走了。」
兩隻神獸原本是人形,化成獸形,在墨司聿之前,齊頭並進,沖向對面的陣法。
同一瞬間,大寶飛起兩張符籙,貼在它們身上。
墨司聿緊跟上。
大寶,「爹地!」
墨司聿,「嗯。」
大寶飛過去一張符籙,貼在墨司聿身上。
三寶、四寶和五寶,「爹地!這個!」
墨司聿看了一眼,是一個煉器。👹☝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煉器飛到靈劍身上,自動融合,器魂瞬間加強。
其實,在爹地和媽咪被困在九重天的那段日子,大寶就潛心修煉符籙天賦,如今,符籙天賦已經到了第九重!
三寶、四寶和五寶的煉器天賦也到了第九重!
他們已經讀完了器魂書!
為了以後到九重天打架,準備了各種符籙和煉器,今天終於用上了。
陳留年他們,在旁邊看的激動。
漲見識了!
這幾百年,九重天,就沒有相關天賦的修士崛起,完全沒有後起之秀。
所以,各大家族很焦慮。
結果,發現超人的天賦都在四爺家!
墨司聿帶著靈劍到了對面陣法外面,燃燒精神力,天賦注入靈劍。
靈劍縱空長嘯,飛起,一劍刺入陣法結界外面。
其他各大家族的人還在集結中,陣法還沒有完全形成,這邊,開啟的只是陳家的分陣。
大陣尚未啟動,根本難以抵禦這一劍的攻擊。
陣法中,陳家兩個老古董燃燒精神力和命魂,加固陣法結界。
可惜,根本沒有什麼用!
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破聲,靈劍直接在結界上刺開一條豁口。
雪團和煤球縱空踩踏, 進入陣法。👻🐸 6➈𝔰Ĥ𝐮Ж.ĆᗝⓂ ♨🐯
墨司聿緊跟其後。
陳家老古董只看到一股股幻影,一人兩獸,已經到了眼前。
想著他們修為高出墨司聿很多,兩個人直接近身硬戰。
雪團、煤球和墨司聿,三面夾擊。
兩個老古董感覺到過分強烈的威壓,不得已祭出法器!
大寶看了一眼,虛空凝固籙飛出。
整個陳家,都在符籙力的輻射範圍之中!
他放心不少,回頭看媽咪和希希師父。
秦酒,「大白,你能獸魂出體嗎?」
大白一愣,「嘎嘎!」
它拍動翅膀試了好幾次,不行。
鬱悶!暴躁!
不能修出人形就算了,還不能獸形出體!
它不是神獸里最威武的崽嗎?
這不符合它的氣場!
掙扎,這一次嘗試,鵝毛都掉了好幾根,就是不行。
秦酒,「算了。」
九尾靈狐,「……」
看著大白兄有些納悶。
大白兄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神獸?
明明戰鬥力所向披靡,卻修不出人形,還獸魂沒法出體。
這不符合神獸界的規律吧?
大白,「嘎嘎,我去叨破那個破畫!」
秦酒還沒有來得及阻攔,大白飛了出去。
殘陽突然釋放出暗色的光芒。
雖然被五行劍震懾,但威壓還是十分強橫。
大白直接被擊飛到一側,鵝毛又掉了一根。
「嘎嘎,嘎嘎,我去幫四爺打架!」
九寶,「……」
看大白很鬱悶,只有打架才能平復心情,奶呼呼地出聲,「乖,去吧。」
大白直接飛進對面陣法,和煤球配合,一隻飛起就是蹶子,一個撲棱起來猛叨。
開始,陳家兩位老古董陳繼川和陳繼山還用法器戰鬥,能抵抗大白、煤球和雪團的輪番攻擊,墨司聿在旁邊助陣。
漸漸,他們竟然落了下風。
這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
他們修為明明高出墨司那麼多!
墨司聿睡鳳眸燃起太陽原宿的印記,靈修天賦越來越強。
靈修威壓的壓迫感也越來越強。
他眯了眯睡鳳眸,掃了一眼陳繼川,他的
法器是一隻畫筆。
山水殘陽圖出自他?
總覺得他還沒有這個能耐!
「大白,屁股蹲他!」
大白一瞬間興奮起來,「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它直接飛起來,落下,一屁股朝著陳繼川的方向砸去。
為了砸到,它燃燒精神力和獸魂,那一屁股,用了所有的修為。
一聲十分劇烈的音爆,陳繼川周身的保護結界碎裂了!
然後是一聲顱骨碎裂的聲音。
大白屁股將陳繼川砸進泥土中足足半米深。
墨司聿掃了一眼,石甲陣法凝成,將陳繼川困住。
陳繼川明明有符籙,想要逃生,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他掏出的符籙,竟然自燃了,一點點在他手裡焚燒成了灰燼。
這……
這怎麼可能!
墨司聿低聲道,「我兒子的陣法天賦應該比你手裡這個畫符籙的人強。」
語氣里,是濃濃的驕傲。
陳繼川面如死灰。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不,不可能!
他手中的畫筆,飛向墨司聿的方向。
陳繼川,「不!」
墨司聿一把握住畫筆,看了看,睡鳳眸一片沁黑,直接用靈修禁錮法器,飛向三寶、四寶和五寶,「問一問,是不是它畫的。」
三寶、四寶和五寶,「好的,爹地,它要是不老實,我們就熔了它。」
墨司聿,「嗯。」
他站在一邊,沒有再出聲,看著被雪團、煤球和大白夾擊的陳繼山。
煤球一蹶子踢在陳繼山的結界上。
結界變形、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