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君家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竟然該作出讓孕婦陪酒的事情來,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三觀啊。
這不就是擺明了想要整洛夕顏嗎?明擺著就是不想讓洛夕顏生下這個孩子。
這君家人的心怎麼這麼惡毒呢?
簡直是難以想像啊。
「真是看不出來,原來君先生是這樣的人啊。」
「對呀,長得人模人樣的,為什麼不干人事啊!簡直是太惡毒了,你說會不會是君夫人也參與這件事情了?」
「說不好啊,以後還是少和這樣的人接觸為好,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給害了,太可怕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紛紛遠離君夫人和君凜天,像是在躲避毒蛇一般避之不及。
君凜天和君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們看著周圍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忍不住心裡打了個冷顫。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是這樣的,不是……
君席墨看著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君凜天和君夫人,在心裡忍不住冷笑。
這就怕了?這就覺得自己委屈了?
現在他們所承受的一切遠遠比不上自己曾經承受的千萬分之一。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做出那樣的事情?
若是真的讓人抓不住把柄,那才是真正的本事,現在出了事情反倒埋怨起受害的一方,這算什麼?
「君先生,君夫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顏顏肚子裡懷者的是君家的骨血這是事實。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血脈這種東西我實在沒有辦法改變。」
「但是你知道嗎?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不會選擇成為你的兒子,更不會想要身上留著你的血。」君席墨一句一頓的說著,字字誅心。
君凜天陰沉著臉,落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漸漸收緊。
他從來都沒有收到過這樣的屈辱。
「君先生,我想您沒有忘記當年將小墨子趕出君家的事情吧?我想您的記性沒有這麼差。」
洛夕顏伸出手緊緊握住君席墨緊握成拳的手,輕輕在他的手心撓了兩下,輕輕安慰,一邊對著君凜天說道。
君凜天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沉默已經代替他回答一切了。
「我並不知道您究竟和我有多大的仇怨,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您今天應該慶幸這件事情沒有繼續進行下去,要不然您現在就是在警局而不是在這裡了。」
「小墨,這件事情事關我的孫媳婦和曾孫,所以就交給你處理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隨你,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也有些事情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管了。我就先回去了啊。」
「爺爺慢走。」
「爺爺慢走。」
眾人目送君老爺子走出去,大廳里又恢復了一片平靜。
君席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遞給自己身邊的男人,那男人收到君席墨的指示,接過U盤轉身離去。
眾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聽到君席墨再一次開口。
「我對你們已經忍到了極限,我早就跟你說過,洛夕顏和孩子就是我的極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