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識的女人只有那麼幾個,而且都是他厭惡的。更不要提那些主動爬上他的床還有試圖勾引他的噁心女人。
但是在抱住洛夕顏的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了想要時間永遠都停留在這一刻的想法。
後來他才明白,在那一刻,洛夕顏已經在他的心裡生了根。
洛夕顏掙扎著離開他的禁錮,臉上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生氣和憤怒。
洛夕顏見到床上的男人沒有動作,眼睛也緩緩閉上,沒有再做過分的事情,暗鬆了一口氣。
只是看著這個男人臉被人打的鼻青臉腫,身上都是傷,不由得心裡一軟。
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的傷口,在水杯下壓了一張紙條,然後背上自己的包包轉身離去。
第二天君席墨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午十點。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簡直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
只是他發現自己的手和臉上的傷口已經被簡單的處理過了,頓時想起了昨晚上那個小女人模糊的身影。
如果不是因為看身上又被包紮的痕跡,他一定以為他是做了一個夢。
床邊的桌子上有一杯水,是昨晚走之前洛夕顏為他倒的,就是怕他半夜會醒過來。水杯底下還壓著一張紙條,旁邊還放著一小瓶藥膏。
那紙條上寫著:「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並不知道你住在哪,只能將你帶到這裡,你走的時候直接退房就可以了。」
字跡娟秀,簡潔,那娟秀的字體讓他腦海中浮現出那小女人模糊的臉
清醒以後他打電話給阿一,讓他查找酒吧和酒店的監控。在A市,找一個人可能對於其他人來說很困難,但是對他來說卻是輕而易舉。
從那以後,他都會時不時地關注那個小女人的消息,想要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從那以後,他都會時不時地關注那個小女人的消息,想要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這兩年裡他有嘗試過要忘記她,可是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記憶深刻。更何況她在他的心裡已經生了根。
此時君席墨仍舊是低著頭,看著懷裡的人兒,他的眼底閃爍著奪目的光彩。
對於他而言,洛夕顏就是他黑暗世界裡的唯一曙光,是他的救贖,是他的信仰,更是他堅持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可是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洛夕顏嘟了嘟嘴,因為思考,整張小臉皺在一起,煞是可愛。那撒嬌的語氣讓君席墨十分的受用。
「小傻瓜,你能記住什麼?」君席墨臉上的笑意更深,伸手捏了捏洛夕顏嬌小的鼻尖,滿眼的寵溺。
「我什麼都能記住。」
洛夕顏十分不滿君席墨的話,立刻出生反駁,但是轉頭想想,她確實忘記了這件事。
「這件事情是個意外,意外。你自己也說了,你鼻青臉腫的,我怎麼可能會記得你……」
君席墨看著洛夕顏嘴硬的樣子,眼底的笑意更濃,便不再逗弄。
「老婆說的都對,那個時候我滿臉是傷,所以你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但是你救了我是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