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這樣做可是上面的命令?收武器?」一把抓住伸來的手,蘇浩神色暴怒,「A市裡面可都是喪屍,你竟然說上面要收我們的武器,我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誰來負責?你?還是你老大?」
他話音一落,胖子幾人配合的做出了攻擊狀態。
見蘇浩幾人這麼不好搞定,那個人只能打著哈哈,弓著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剛剛犯渾了。上面吩咐要好好招待你們的,剛剛只是我想從中撈兒點油水,對不起,您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一次吧,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上面。」
「是麼?原來是你犯渾啊?」蘇浩好脾氣的笑了笑:「既然是犯渾,那這腦袋留著也就沒什麼用了不是?」
就在那個人驚訝抬頭的瞬間,蘇浩匕首一出,人頭瞬間落地!
「!」剩下的人見到蘇浩說殺人就殺人的殘暴勁兒,腳步齊齊一退,膽顫心驚的迎著他們一行人進入了內圍。
就在蘇浩幾人身影消失後,門口的幾人亂成了一團。
「怎麼辦?這個大人死了,估計我們也活不了了啊!」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稟告給上面了!」
「把事情都推到剛剛那個人身上。」
「為什麼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A市似乎要變天了……」有一個膽小的人,顫巍巍的看著地上瞪大雙眼的頭顱,語氣哽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他幾人聽聞也是一陣無言,不管怎麼樣,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幾人的討論與擔憂蘇浩沒有聽到,他現在正在解答自己隊伍的疑問。
「蘇先生,你剛剛為什麼要殺了那個人?」段毅見周圍沒有人了,便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不是主動惹事了麼?」
「一個和你有仇的異能者伸著脖子讓你殺,你殺不殺?」蘇浩反問了一句,看到段毅越加迷茫的眼神,只能把目光放到了段力身上,這幾人中,也就只有段力的腦袋夠聰明了!
「你的意思是剛剛的人是異能者?被派來探我們底兒的?」段力果然沒有讓蘇浩失望,只是眼睛轉了轉,便了解了蘇浩的意思。
「嗯,這種送上門的,不殺白不殺,反正我們又不知道他是誰,不知者無罪。」蘇浩臉上一派坦然。
「這樣會激怒他們的吧?」小天再一次問出自己的疑問。
「……」小迪幾人現在特別想說一句,天哥,咱別說話了行麼?!
「我之前的請柬真的把你打傻了?可是我只用了五分力啊!」蘇浩忍不住的嘲諷一句:「你的智商看來真的是被吃掉了,你就算不殺他們的人,他們能放過你?本來就是死仇,還介意多添一筆麼?而且這樣打起來之後,我們會少對付一個異能者,這你都想不到?」
「……」小天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傻了,他頓了頓才開口:「抱歉,是我太緊張了。」他對於內圍還是有一定的恐懼,這種恐懼帶來的直接反應就是他頭腦遲鈍。
「不要把敵人想的太強大,也不要把自己的隊伍看的太弱小。有時候想太多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蘇浩提醒了一句,小天這個人就屬於那種愛胡思亂想的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帶領剩下的三人活到現在的。小聰明是有一些,可是又擔不了大事兒,怪不得自己妹妹的仇拖了這麼久,還需要別人幫報。
一行人不再多言,就這麼大咧咧的在A市裡面逛了起來。
「破天戰隊是麼?我們玫姐有請。」就在他們剛要接近之前蘇浩來過的警察局時,一個男人前方走來。
看著眼前的男人,蘇浩不得不暗道一聲熟人啊!這個男生正是他之前看見過的那個有書生氣質但卻很是狠毒的男人。
點了點頭,蘇浩抬了抬下巴:「那個警察局裡的喪屍是不是很厲害?畢竟生前都是警察麼?還真想去試試呢。」
「蘇先生說笑了。」書生男人微微一笑,「對於我們這些異能者來說,不管喪屍生前是什麼職業,那都是一樣弱的。」
看著男人眼裡閃過的不屑,這麼說來這裡面的喪屍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麼?
蘇浩雙手插兜,「是麼?那還真是無趣了。帶路吧,可不要讓玫姐等太久了。」
蘇浩淡然的姿態,讓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凶光,他很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
十二人在男人的帶領下走到了一處別墅前面。男人恭敬的上前按下門鈴:「玫姐,破天戰隊的人到了。」
「進來吧。」不算是很難聽的女聲從裡面傳來。
一個女僕樣子的女人前來開門,一眼望去,別墅內到處金光閃閃。這個女人倒是挺會挑地方的。
蘇浩他們十二人在女人身前站定。女人看著年齡在三十五歲左右,雖然現在已經是末世,但她的穿著依舊講究,就像是富家太太一般。不過看著她那帶有薄繭的手還有就算再怎麼化妝也依舊改變不了皮膚黝黑的臉,蘇浩對於女人的身份已經有一定的猜測了。
想到這裡,他伸出手:「玫姐你好,我是破天戰隊隊長,蘇浩。」
李玫上下打量著蘇浩,頓了一會兒才伸出手和他一碰即收:「後生可畏,我是玫瑰戰隊的隊長李玫,以後還望相處愉快。」
「玫姐客氣了,我們不過小戰隊,還指望著玫姐能賞口飯吃呢。」蘇浩說著討好的話,臉上也掛著得體的笑意。
「是麼?入座吧。都別站著了。」李玫微微一笑,見眾人都落座後,她把視線放在了王兵身上:「這位小哥兒的坐姿可是不一般啊!」
被點名的王兵身子一僵,多年從兵的經歷,讓他的一言一行都帶有軍隊的氣息,這些習慣雖然刻意控制了,但有心人也會發現一些端倪。
「玫姐是說王叔麼?」蘇浩從茶几上拿起一顆糖扔給王兵,才轉身看向李玫解釋道:「路上遇到的可憐人,據說以前當過很久的兵,不過因為一些事兒退伍了。至於是什麼事情,我就沒有多問了,畢竟咱們不能揭人傷疤不是?」
「蘇先生說的是,如此把握人心,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籠絡到這些人當手下。看來我是得向你學習學習了。」李玫狀似很惆悵的說道:「不然我這直腸子,有啥說啥的性格,也不知道讓多少手下心裡不痛快了。」
「哪有?我們玫姐對我們最好了。」書生男人起身按著李玫的肩膀,很是感動的說:「玫姐可是把我們都當兄弟的,兄弟之間哪裡需要那麼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