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也吃的差不多了,蘇沫起身收盤子,笑道:「你們得出去磨練升級才行,這裡讓榮白的士兵輪班守著,足夠了,又借著他現在是難民營掌權人的名聲,沒人敢亂來」。
她這話說的不假,趙長笙也沒在反駁。
吃飽喝足的馮堯還插嘴道:「我們可以每周輪班兩個人在店裡幫忙,不會出大問題」。
他們都在為蘇沫的安全著想,自己的女人能被這麼多人保護,陸琛也是樂意的。
一群人酒足飯飽,個個撐的不行,就全部出門打算壓壓馬路去了。
商業街上,陸續有十幾家的店面開起來了,大多都是以異能者為隊伍承包的,交易的方式也各式各樣,榮白對這方面沒有要求,只要定期交晶石就行,並且他的定價也很低,五十個二級晶石就可以租上一個月。
榮白說,大多數的商鋪其實都訂出去了,還沒正式開啟而已。
不難想像,以後這裡會成為最豪華的一條街。
「去地里看看吧,為了保證土壤的安全和不被破壞,我在那裝了很多的照明系統」,榮白聊到開墾方面還很高興。
蘇沫也挺有興趣的,一行人就這齣了商業街,往這邊上開墾的土地去。
大片的空地上,站著許多的戰士,看見他們都紛紛敬了個禮。
這裡圈出來的地很廣闊,數十個大棚高高搭著,每個棚都亮著一盞小燈,有人看守,榮白為了防止這些新土受到二次傷害,是下了不少功夫。
蘇沫驚嘆之餘的同時,也看見了那一片圍著的大池塘,她往前走了幾步,「這麼大的池塘!」
陸琛摸摸她的頭說道:「你可以往裡面投一批魚蝦下去,讓他們養著,在作為交易拿出去賣,能獲得一筆不菲的晶石」。
蘇沫都可以預見以後她會數晶石數到手軟的畫面了,她驚喜道:「明天讓蔣阿姨把這裡注滿,我就放些魚苗下去」。
跟在後面抱著蔣茁陽帶著凌葉的蔣玉蓮笑呵呵的應下,「沒問題,就是還得找幾個幫手,這麼大的池子,我一個人可得注好幾天」。
她一直跟著蘇沫他們,全程都沒怎麼鍛鍊過異能,導致水系一直停留在二級,出水量是遠遠不夠填滿整個池子的。
榮白立馬說道:「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我會叫幾個水系異能者一起過來的」。
「那到時候我就負責給池子裡裝魚就好了」,蘇沫拍拍池壁,隨後選了一間用塑料布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大棚走了進去。
裡面,是顏色喜人的黃黑色土壤,上面一排排已經有綠色的芽兒隱隱要破土了。
「這是...土豆苗?」蘇沫辨認了一會,認了出來。
棚子裡還站著一個年級稍大的老頭,臉上一副惶恐的樣子,嘴裡解釋:「是的,土豆苗,這東西催生的快,那邊幾塊地里還有紅薯,都是極容易果腹的東西」。
榮白接話:「不過長成還需要一點時間,在第一批食物收貨之前,難民營還是處在大量的缺糧程度」。
蘇沫說道:「沒關係,我們到時候出去找找哪邊方便狩獵野獸,多貼幾個任務讓那些異能者也去。」
李謙在旁邊適時的打岔,「這裡還建了一個擂台,要去看看嗎?」
「擂台?什麼擂台?」蘇沫果然來了興趣。
「難民營的生活未免過於枯燥了,榮白建了一個大擂台,24小時開放,自由搏擊並且禁止使用異能,每場比賽都可以用晶石下注,算是一種消遣方式」。
「好啊,去看看」蘇沫拉了拉陸琛的手,臉上帶著期待。
「那就去看看」,男人依言拉著她出了蔬菜棚。
凌葉因為一早要訓練就和蔣玉蓮先乖乖回去了。
榮白在旁邊摩拳擦掌的,對著陸琛一臉興奮,「我倆來一架?早就想跟你打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隨你」,陸琛微抬了下巴,眸子瞄了他一眼,淡聲道:「不過這麼多年,你也從沒贏過」。
榮白頭髮差點氣豎起來了,他這明晃晃的嘲諷可把蘇沫逗樂了。
「我就不去了,這瞎子去了也看不見」,趙長笙斜了一眼一隻手還扒拉在她手腕上的李謙。
蘇沫回頭瞅她,揚了揚眉,這是擔心李謙磕著碰著了吧,她笑著點點頭,「那你早點帶他回去休息,到時候等他恢復,我們一起出任務」。
「好」,趙長笙朝她飛了個吻,又湊在李謙耳邊威脅,「去獵變異獸之前你還好不了,我就丟了你不管了」。
李謙臉上掛著溫和的淡笑,無辜道:「你不能因為蘇沫一回來就拋棄我啊」。
兩人一邊搭嘴一邊走遠。
現在就剩了馮堯還有建雄他們這個小部隊了。
陸琛這時低下頭輕聲道:「他那眼睛,早好了」。
蘇沫抬頭,一臉我懂得表情,「我就說,只是傷了腦子而已,這眼睛怎麼要這麼久,賊果然還是他賊,不過這也是好事了由著他們去吧」。
「我們快到了」,建雄粗聲說。
幾個閒聊的功夫,他們到了那搭建好的擂台。
被安置在了江邊上,原先那是個救治傷患用的臨時廠棚,現在放眼望去,裡面搭了個高高的大台子,周邊聚集了很多人。
有男有女臉上都或多或少帶了幾分熱血。
蘇沫他們入內的時候,原本熱鬧非凡的場面在他們的到來變得安靜下來。
擂台之上兩個打鬥的人都不得不鬆開了互掐的手,揮汗如雨粗喘著氣站到邊上向他們問好,其中一個還是士兵,見到榮白臉都紅了。
作為難民營的掌權者,就是異能者都需要禮讓三分,不過榮白的下一個舉動直接把氣氛重新推上了頂峰。
「劉三?好小子,我下注啊,輸了記得把輸掉的晶石還給我」,他一手從褲袋裡掏出了把晶石,全部堆在了屬於那個士兵的賭注盤裡。
「保證完成任務!」,台上的士兵激動的行了個軍禮,一拳頭就重新往對手的臉上招呼去了,一時間兩人打的難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