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建雄使勁嗅了嗅,咽了口口水。
「去盛飯吃吧」蘇沫笑呵呵的看著他眼饞的樣子,她在陸琛身邊坐下,喝了一口魚湯,頓時感覺小腹的暖流迴轉的可舒服了。
等幾個大男人喝下魚湯後,都是面色微變。
【養胎成功,持續時間48小時】
陸琛歪頭看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你把多出來的養胎湯拿出來了?」
蘇沫一口湯剛咽下去,頓時噎到了,她捂著嘴不停的咳嗽。
陸琛無奈的大掌在她背後拍著替她順氣:「慢點喝」。
蘇沫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了,瞪了他一眼:「還不怪你」。
「男人喝養胎湯好像是有點奇怪哈」建雄吧唧兩下嘴,然後喝光了。
李謙的臉上也是難得的尷尬,手裡的魚湯他喝了一口,那味道又讓他捨不得放下,索性也喝完了。
蘇沫咬著筷子,回過味來,好像對他們來說確實有些尷尬。
一條紅燒鯽魚的尾巴,餐桌上沒人去動,還是陸琛慢條斯理的夾到她的碗裡。
蘇沫接收到他那寵愛的眼神默默低頭啃起了尾巴。
所有人將魚分了個精光,除了素娘,大家都收到了紅燒鯽魚的提示。
【力量點數+6無時限】
眾人再次震驚,所有人的力量在原基礎上又永久增加了一個層次。
最受益的當屬於建雄了,無異於給他的異能錦上添花。
這一頓飯眾人是吃的快撐破了肚皮。
蘇沫還去外面試了試自己的力氣,永久加成後,他們的力氣都接近於一級異能者的力量,她已經可以毫不費力的單手把素娘提起來了。
收拾好碗筷,素娘就將魚湯裝好送去了蔣宅,蘇沫也打算去看看樓上被綁著的兩人怎麼樣了。
她這一上樓,客廳里的幾人都跟著上去進了屋子。
屋子裡黑漆漆的一下打開了刺目的大燈,昏昏欲睡的蘇母一下清醒過來,整個人都開始掙紮起來,眼前就是蘇沫那張笑盈盈,卻她無端敢到膽寒膽寒的臉。
蘇沫看著她那嘴裡的臭襪子,將視線放到了建雄那隻光溜溜的腳上,她頓時覺得好笑。
她上前把襪子拿了下來,蘇母立刻大喊:「救命啊!殺人啦!」
蘇沫掏掏耳朵拿了張椅子擺在蘇母面前坐下,她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站著的幾人問:「我和她一點都不像嗎?」
先是陸琛很乾脆的搖頭,再到趙長笙的鄙夷出聲:「這女人生不出這麼可愛的沫寶貝兒」。
他們一致討論出的結果,就是蘇沫一點兒都不像蘇母。
「那就有意思了,媽,我是你親生的嗎?」蘇沫靠在椅子上,回想起以前被冷落,被嫌棄的種種,如果不是親生的,就能說通了吧。
蘇母的冷汗都快下來了,她磕磕巴巴的眼神飄忽不定:「你在說什麼!你可是我十月懷胎累死累活生下來的」。
從在外環蘇沫的無意一句話,她就看出來她那閃躲的表情了,她不得不說,她的母親,真的很不會騙人。
蘇沫湊近她一腳踢翻凳子,讓她整個仰倒了下去:「我要聽實話,不然,我讓人把弟弟送出基地」。
「你個賠錢貨!你敢!」被綁在一邊的蘇華光當即怒吼出聲。
只要涉及到兒子,蘇華光二人就如失了理智一般。
「我讓人去丟」陸琛目光一沉,抬步就往外走。
「不不不!我說!我說!」蘇母大吼出聲連聲阻止。
陸琛停下步子,轉頭。
建雄將椅子拉了起來,蘇母咳嗽了幾聲才憤憤說:
「你確實不是我們親生的,不知道哪個黑心肝的給你丟我家門口了我才給你撿回來的,蘇沫,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是老娘我一把屎一把尿給你托大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室內一陣寂靜,蘇母這一吐為為快後,頓時有些後悔了,她低下頭,眼淚就流了出來。
蘇沫看了她一會,面無表情轉頭離開了。
她回了臥室坐在床邊,心情不知道是糟糕還是解脫,就像一團弄亂的毛線,煩得很。
誰都不敢在這時候進來打擾她,陸琛進屋關上門,坐在她身邊將她抱起放在了腿上。
他靜靜圈著她,兩人誰也沒說話。
蘇沫坐在他身上許久,才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她的聲音有些悶:「我以前總說自己是撿來的」。
但從沒懷疑過。
可這事在當事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很難受。
「你有我」陸琛圈著她,手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背部,這是他最近常說的一句話。
每次他說這話的時候,總能讓她高興,蘇沫從他懷裡抬起頭:「其實我也沒什麼好傷心的,他們以前也對我不好」。
「你想怎麼解決?」
只要是蘇沫想做的事,他都會幫她完成。
「今天就放他們走吧」蘇沫嘆了口氣從他懷裡出來。
外面站滿了人,蘇沫看著夥伴們臉上一個個憂心的表情,內心一暖:「都在這站著幹嘛,早點睡覺去」。
見她面色如常,大夥都鬆了口氣。
見蘇沫回來,蘇母和蘇華光當即警覺起來。
蘇母挪著椅子就想往後退去:「你想幹嘛」。
「我送你們離開」蘇沫走過去解開了她的繩子,又去解了蘇華光的,視線觸及到他那一隻被凍壞還掉了小指的手:「這手應該是廢了,以後就安分在外環呆著吧」。
「你想趕我們走!」蘇母站起來鬆了鬆綁疼的手,聲音尖銳,她受了這麼多苦出來可不是為了再被趕回去的:「你不想知道你母親是誰嗎!」
蘇沫很果斷的搖搖頭:「我不感興趣」。
能遺棄她二十年的人,她不在乎。
「你!」蘇母對於這個翅膀硬了的女兒是一點辦法沒有,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哭嚎,什麼以後吃不飽飯啊,要餓死了,諸如此類云云。
蘇沫聽的一陣耳朵疼,但眼前這個女人確實養過她一段時間,她想了想說:「隔三天我會讓人來送一次食物」。
不餓死她,是她最大的讓步。
蘇母立刻反對,她站起來扶起蘇華光握著他凍壞的手嚷嚷:「一次性給我一年的量,就當給你爹的醫藥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