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場上此刻鴉雀無聲,
甚至連剛剛那些不停爭吵的高層們在此刻也保持了絕對的安靜,
都屏氣凝神地在聽剛剛那傢伙講話,
蟒蛇透過通話器那邊緩緩開口說道,
「關於這件事情已經在著手調查了,很有可能是之前那個組織死灰復燃,
不排除這是調查者團隊新出的一個部門,
當然現在一切結果都還未定,所以也請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畢竟如果大家不考慮後果就行動的話,不僅僅是對彼岸花殺手組織有影響,
恐怕對在座的其他各位也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威脅,
誰都不想要莫名其妙之間,頭上就被扣了一個大黑鍋,
最後替別人當了一把替死鬼。」
這也是蟒蛇在他們之間埋下了猜忌的種子,
越是這樣的老狐狸他們猜測的層面就越多,
哪怕你說的是半真半假,他們也會過度地分析,
起碼都是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所以在這一刻,這些老狐狸之間也出現了一些細微的隔閡,
哪怕沒有表明,但在他們心中肯定是如此想著。
之所以會說這樣的話,其實都是因為那一位存在來到了他的房間,
隨後說出的那些話語,讓他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性,
也讓蟒蛇更加確信了,
那個所謂的中等級組織確實是調查者團隊第一分部著手培養起來的,
要不然為何那一位會在這種敏感時期出現在那裡,
並且側面敲打讓他不要對那個組織出手,
雖然他有些不太理解,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
他只能夠順從那位的意思來操作。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就代表著對方,
哪怕是打到我們家門口來了,我們也得忍氣吞聲,
自古以來好像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我不管是你的意思也好,還是你後面那位的意思也罷,
反正彼岸花殺手組織也不只是你們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勢力組建而成的,
它是一個集體,
反正我要是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我才不會顧及到那麼多!」
開口說話的,正是在一開始就和蟒蛇爭鋒相對的那個肥胖身影,
此刻他的話語之間,全部都是以自己的利益角度出發,
當然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這樣的想法,畢竟這都已經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先不考慮他們這些屏帳內的高層們,真正的實力究竟如何,
但是他們背後的那些勢力背景,總是有著一些薄弱之處,
不然他們也不會小心翼翼的偽裝著,生怕露出一點點馬腳被對方看出來,
這就像是隱藏在聚集地之下的狐狸尾巴。
而在這一刻,剛剛明明還在爭吵的這多方勢力,
仿佛在這一瞬間就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而他們所謂的臨時敵人也就成了蟒蛇,以及他背後的那一位,
在房間內的蟒蛇,此刻臉上掛著無比寒冷的笑容,
他那雙冰冷的眼眸中也充滿了強烈的不屑,以及一抹一閃而過的殺意。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組織需要這些傢伙背後勢力的財力支持,以及多方支援的協助,
他恨不得把這些人當場就擊殺在那個會議室當中,
哪裡還會讓他們在他的面前,
像跳樑小丑一樣蹦蹦噠噠的,看著就惹人心煩。
特別是那個開始就和他針鋒相對的人,
明明整體的話語走向以及猜測的輿論都被他帶動了,
可偏偏這個該死的傢伙後面那一句話,
又將所有人拉到了自顧自的擔憂之中。
但現在一切結果都還未定,甚至很多事情都撲朔迷離,
蟒蛇坐在房間內的椅子上緩緩思考著,
突然之間他的視線餘光掃視到了自己桌台,
在桌台右上角處有著一張不太明顯的小紙條,
蟒蛇可以確定,在那一位來之前這個桌台上沒有任何的東西,
那可想而知這張小紙條究竟是誰留下來的!
蟒蛇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再次用那擔憂的視線掃視了房間內的每一處角落,沒有放過任何一處死角,
確定了對方沒有在這裡之後,他才緩緩的伸出右手,
將那張小紙條拿到了手心之中,
然後緩緩攤開,
其上面露出了濃厚墨水撰寫而成的一行小字。
「如果在交談期間這些廢物們產生了強烈的抗拒情緒,那就跟他們說,
調查者團隊第一分部的負責人在近期會被人處理掉就好,
記得一定要隱晦,不要講得太明白,讓這些傢伙既能夠安心又不能夠完全放鬆。」
得到了這一消息的蟒蛇,仿佛內心之中吃下了一個定心丸,
更是在此時此刻對於那一位的手段是徹底佩服了,這真當是一位梟雄,
這樣的存在說殺就殺了,僅僅是為了撫平這些廢物的心情,
當然蟒蛇也在猜測,事情的表面肯定不像他看的這樣,
在更深層的地方涉及到的東西恐怕他無法想像,
但此時他算是有個交代了,
所以在緩和了一段時間過後,他對著通話器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各位不必在此時這麼擔憂,你們也不用太過於在乎你們腦袋上的那幾根頭髮了,
既然當初大家加入彼岸花殺手組織並且成為了高層之一,那就應該可以予以料到,
在以後的這些日子裡肯定會有一些隱藏的風險的,
不過在這裡我代表最高領導者,
同樣的也代表著處理小組的成員向各位保證,
這次調查者團隊第一分部絕對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大家就拭目以待吧,放心要不了多久時間,第一分部絕對會大亂的!
之後的這個部門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威脅發生了。」
猜測的苗頭,直接被蟒蛇非常直白地丟了出去,
當然這其中很多地方他都說得非常含糊,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小白,
或者是在這種環境下沒有過多接觸的傢伙,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但恰好在場的每一位都可以算得上是老狐狸了,
他們老謀深算,一個個的眼珠子滴溜轉的飛快,腦子裡面也在瘋狂思考著這句話語之間的含義,
他們思來想去之間也沒人琢磨出個所以然,
但既然處理小組的蟒蛇都已經做出了承諾,他們也不好再過多追究些什麼,
畢竟如果再開口去質問,
又或者說進行挑釁,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在挑釁處理小組的威嚴了,
沒有人想在這種情況下去觸摸一個老虎的屁股,
一個不小心,很可能老虎就會回過頭來咬掉他們的腦袋,
所以這些傢伙議論紛紛之間,又緩緩平息了剛剛那種爭吵,以及質疑的衝動。
整片會議室又陷入到了一片安靜當中,大家也確定了接下來沒有什麼需要商討的事情了,
只需回到自己所在的範圍,掌管好自己的勢力,
最近這段時間少出門,多加強一些安保。
所以很快這些屏障後面看不清樣貌的傢伙們陸陸續續就離開了這裡,
如果你細心的發現還可以明顯看見,他們撤離的順序都有著一定的規律,
先是靠在桌台最前列的那幾位離開,然後才是靠在後方屏障的這些傢伙離開,
也就證明著在這片長桌會議上還是有著等級區分的,
越靠近前列話語權越大,當然他的身份也就越神秘,
不過沒有人會傻乎乎的想要探究對方的真實身份。
而蟒蛇在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也是非常果斷的就掛斷了通話器材,
他翹起雙腿放在了桌台上方,
手裡面拿著的那張紙條,
被他反反覆覆看了好多遍,隨後他才到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錯覺,還是他大腦的潛意識在告訴他,
不管在這個聚集地裡面你有何種的地位,你的實力又在外人看起來有多麼的強大,
可是根本性的抉擇權還是在那一位的手裡,
只要他不願意,可以分分鐘將你所擁有的一切都徹底抹除,
蟒蛇也不例外,
雖然他也是對方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但很多時候他所知道的東西,也僅僅是一些片面!
具體的一些計劃,以及涉及到的一些核心,恐怕也只有那一位才真正的知曉吧,
他的猜忌心實在是太重了,從來不會相信其他人,
記住這個,他是從來都不會相信別人,只相信自己,
可能這就是一位梟雄鐵血手段背後的特性吧,
就如同曹操一樣,
寧可我負天下人,但不可天下人負我一般果斷決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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