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塵跟蔡清冷兩個人對視了一番,看著小護士的模樣,能夠確定她沒有說謊。💗😈 👤♦
「你就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扛著什麼東西拖著走出醫院嗎?」
「我值班都是值得通宵的班,真的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小護士無助的蹲在角落裡面,搖晃著雙手確定著自己言語的可能性。
莊塵直接放她走,警告她不要告訴任何人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小護士拽著自己的包包,低頭邁著細碎的步子,慌不擇路的往前面衝去。
走到拐角的時候,她停下了自己的步子。
意味深長的側過了腦袋,看著莊塵和蔡清冷離開的背影。
眼中有著糾結複雜的神色。
莊塵跟蔡清冷一直蹲守在醫院的外面,想要看清他們現在懷疑人會長的蹤跡。
「我們現在也不能夠在這裡傻等著呀,我們得主動出擊。」
「再等等看吧!」
莊塵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確定小護士說的那個黑影就是會長,只是覺得他有點可疑。
但卻又有點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他們兩個就這樣傻傻的等了一夜,都沒有見到會長走出醫院。
「唔……」
「真是太可惡了,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蔡清冷捂著嘴巴,哈欠連天的無奈的吐槽著。
「我們現在先離開這裡,等今天晚上再說。」
不過一個晚上,莊塵的眼帘上面就掛著青黑的黑眼圈。
他們兩個人疲憊的回到了農莊裡面。
南風醫院高層。
「那兩個人當真是這樣問你的嗎?」
小護士許雅笑的一臉蕩漾,溫涼的指尖划過他的臉頰,坦然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他的懷裡。
「這是我親身感受,能有什麼假?現在我們要怎麼做呢?」
「他們一定會找上門來的,到時候這些就交給我去做可以了,你做的很好。」
會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伸出粗糙的手掌輕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
另外一隻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那我現在的身份,還有在你身邊的位置……」
許雅拖長著尾音把沒有說的話繼續說完,眸子彎彎的盯著他。
「現在情況特殊後面再說吧!」
會長不動聲色地躲開了她的手臂,側著臉看向了外面。
「砰砰……」
門口響起的敲門聲,讓他們兩個警惕的站了起來。
許雅匆忙的把桌上的文件抱在懷裡,掩飾著自己。
「進來吧。」
隨著會長的話音剛落,外面的人推門而入。
許雅裝模作樣的讓會長簽字。
全德貴踏著步子走了進來,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互動。
在空氣中還瀰漫著剛剛旖旎的氣息。
許雅低垂著腦袋越過了他。
「你不會真要跟這個女人牽扯上什麼關係吧?不要讓兒女情長成了你路上的絆腳石。」
「不過是玩玩而已,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會長輕飄飄的話語,傳到了躲在門外偷聽的許雅耳朵之中。
她微眯著眼的閃過了一絲狠戾。
「你跟我們全家的合作,就這樣半路上被人給搗亂,實在是讓我無法相信你。」
「你全家最近被人抄了家,已經焦頭爛額了,沒有想到你還能分心放在我這裡啊!」
聽到會長調侃的聲音,全得貴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他本來有事出去,沒想到回來之後卻換了女主人。
還讓人把他給轟了出來,再了解了事情的全部。
他發誓一定不會放過這裡所有的人。
要為大哥跟侄兒報仇。
他們兩個人悄悄的密謀著,直到下午才從中走出。
農莊。
莊塵跟蔡清冷補覺補到下午時分才清醒,兩個人哈欠連連的從房間裡面走出來,正好碰到對方。
「我實在是睡得太久了,時間越拖下去,對孔慈反而越不利。」
蔡清冷的臉上有些愧疚,眼眶濕潤著。
「憑藉孔慈的身份,要是會長想要動她的話根本就不會這麼快的,所以我們放心吧。」
莊塵走過去拍了拍蔡清冷的肩膀,安撫著她的情緒。
隨後來到了菜園子裡面拔掉一部分的野草,清理受天氣影響的枯黃葉子。
「馬上就要進入寒冬了,應該採取防禦措施了。」
莊塵輕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菜地與牧場。
雖然他用木板將它們一個個的隔開,但是還是無法抵抗這樣寒冷的冬季。
他必須儘快找到方法。
「我們必須儘快去找到大量的塑料膜。」
莊塵回到了院子裡面的前廳,對著朱大哥他們焦急的說出這話。
「其實我這段時間也有到處在尋找,不過都被末世里的那些怪物與喪屍撕咬的稀碎。」
「都連這麼普通的一樣東西,對我們來說都太過於稀缺了。」
「希望大家打起精神來。」
「……」
莊塵拍了拍手掌發出的聲響,拉回了他們頹廢的思緒。
他沉穩的聲音響起,鼓勵著大家行動起來。
莊塵說完這句話之後,大家紛紛站起身子,向他微微頷首轉身向農莊外走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莊塵的思緒飄在了千里之外。
夜深時分。
莊塵跟蔡清冷貓著身子穿過了大街小巷,來到了距離醫院一百米的廢棄屋子中。
他們小心翼翼地從陽台探出自己的腦袋,看著戒備森嚴的醫院。
「為什麼我發現他們巡邏的人員,似乎比以往更多了起來?」
「難道是他們察覺到了,我們已經懷疑這裡了嗎?」
莊塵眸子晦暗了幾分,他低低的呢喃道。
「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
「好好觀察他們換崗的時間,找到漏洞,趁機溜進去。」
他懷疑孔慈根本就沒有離開醫院,可能是被會長給囚禁在某處。
莊塵的心中隱隱地有著忐忑不安,他瞪大了自己的瞳孔。
將巡邏人員的一舉一動盡收在眼底。
就在他的眼睛看著都有點發酸的時候,終於看到一個時機。
他二話不說的抓住了蔡清冷的胳膊,輕點陽台。
從上面跳了下去平穩落地,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瞬移了進去。
站在門口的守崗人員,只感覺到一股冷颼颼的風飄過。
他疑惑的撓了撓腦袋環顧著四周,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他才定身看向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