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到這裡了?」
「我來這裡有點事情要辦,剛好路過這裡,又加上天色已晚。6⃞ 9⃞ s⃞ h⃞ u⃞ x⃞ .⃞ c⃞ o⃞ m⃞」
莊塵走過去跟蔡清冷解釋道。
這個時候孔老也屁顛屁顛的,拿出來了幾個酒杯,滿眼都是手中的美酒。
孔老邀請著他們兩個把酒言歡。
「爺爺以你的見識,應該不是長居在這深山中的吧?
有些好奇孔爺爺你怎麼會知道上頭的人,丟失了原料黑石呢?」
「你小子還算不錯,洞察力很強嘛。
我以前就是在裡面做事,雖然現在不在,但也不代表就沒有我的勢力。」
孔老看向莊塵的目光裡面有著些欣賞,對他說話的語氣也越發的柔和。
聽到他的解釋,這也能夠說明他為什麼知道,關於原料黑石的這一件事情。
他們兩個人相見恨晚,把酒言歡的徹夜長談。
翌日。
莊塵感覺自己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過神來看向身旁的兩個昏睡的人。
他站起身子從衣架上面取來了兩個外套,給兩個人蓋好留下了紙條。
就匆匆的離開了這裡。
莊塵根據地圖的提示,往拔地而起高山爬去。
因為泥土受到了污染,上面的大樹全部都是光禿禿的矗立在地面。
這樣一排排的看過去盡顯幾分頹廢。
頭頂上時不時的飛過幾隻體形碩大的烏鴉,嘎嘎叫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
莊塵隨意撇斷了個樹枝,給自己當做個扶手往山頂上面走去。
跟隨著地圖上面的移動箭頭走去。
然后庄塵停在了個巨大的山洞面前,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腥臭味。
「咯吱咯吱……」
而他對於這樣的地方本來有些不解。
但是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他瞬間反應過來?
「這個山洞恐怕就是老鼠打的洞吧,難道稻穀種子就在裡面嗎?」
莊塵低低的呢喃著。
他踏著步子圍繞著個山洞,開始打量起來。
憑藉著個高度與寬度能夠猜測出這個老鼠的體型十分的高大,看來是一隻變異鼠。
莊塵撓了撓腦袋輕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踏著步子往這個裡面走去。
山洞裡面顯得有些潮濕,腳踩在細碎的砂石上面會有些聲音
莊塵下意識的放輕了自己的腳步,生怕驚擾了裡面的老鼠。
當他在個拐角處,悄悄的探著腦袋看過去的時候。
發現一隻體形碩大的老鼠,雙手像人類一般拿著食物往嘴巴裡面塞去。
莊塵清楚的看到那一小團的稻穀種子,就堆積在些腐爛的水果上面。
他的心中有點著急,害怕下一秒它將這些種子全部都塞到了嘴巴里。
「咻……」
老鼠的耳朵微動了動,它立馬停止了自己進食的舉動。
左右搖晃著腦袋,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莊塵的身上。
它的毛髮立馬慫了起來,就像是堅硬的鋼針一般。
它的後腿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微微一蹬,便向莊塵撲面而來。
莊塵反應迅速的側著身子,躲開了他的這一道凜冽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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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尖利的爪子,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若不是他躲得快的話,恐怕這利爪就抓到了他的臉龐。
這個洞口對於他來說,終歸是有些狹窄的,他沒有辦法釋放自己身上的異能。
他害怕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將裡面的稻穀種子全部毀壞。
莊塵的身體在地面上翻滾著躲避它,摸出自己腰間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老鼠的利爪。
「吱……」
老鼠尖細的聲音迴蕩在山洞裡面,將莊塵的耳膜都險些穿透。
「我去。」
莊塵低聲怒罵,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左右躲閃著老鼠的攻擊,在個飛撲直接跳到了它的脖子上面。
抓住了它有些堅硬的毛髮,順著往上面爬到它的脖頸。
任由這個老鼠如何掙扎,他都死死的不放手。
「滋滋……」
莊塵咬緊了自己的牙關一鼓作氣的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不斷地向它的脖子插去。
這麼近距離的匕首穿透皮肉的聲音,聽得他有些頭皮發麻。
老鼠脖頸鮮血噴涌而出順著落到了莊塵的胸前,將他的衣衫浸透。
直到它僵硬的倒在了地面上,莊塵才停止了舉動,呼吸都有些紊亂。
他踏著沉重的步子往山洞裡面走去,看到那一團稻穀種子,急忙將它收了起來。
莊塵立馬逃出了這個山洞,憑藉他的觀察這個老鼠應該不是只有一隻。
他直接跑到了山腳下才停下了自己的步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
【恭喜宿主找到稻穀種子,獲得300積分,自動翻倍600。】
莊塵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直接回到了農莊,就沒有去跟孔爺爺那裡打招呼了。
農莊裡面的田間,由於太長時間沒有進行打理,早已經乾裂了。
「莊大,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將這個田間先灌滿水?」
「先拿鋤頭將這些泥土鬆了之後再灌水。」
聽到莊塵說的話他們恍然大悟,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莊塵帶領著朱大哥還有岑鞏他們,拿著鋤頭緊急的對著個田間進行打理。
乾裂的泥土十分僵硬,就算是懷有異能的他們做下來都很吃力。
差不多用了三天的功夫,莊塵他們再將這個田間的泥土給松下來。
「呼……」
「沒有想到農活也是這麼不容易。」
「知道就好,那你下次可不要浪費糧食了。」
「……」
鞠安安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間感慨著,一旁的趙得搭話吐槽著她。
兩個人又開始了一番嘴皮子功夫。
莊塵伸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對於這些事情他從小就有接觸。
所以並沒有太大的感受,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打鬧只是覺得氣氛很融洽,消解了他不少的疲憊。
「可是我們如何引水喃?」
朱大哥向莊塵走了過來,看著些翻新的泥土犯了愁。
鞠安安他們停止了打鬧,也踏著疲軟的步子走了過去。
「外面的水資源都會有專人的把守,不會這麼輕易的提供給我們的。」
岑鞏也匯報著自己的觀察。
他們都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