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塵快速的簡單清洗了一下便自覺的打著地鋪。
蔡清冷看著他的舉動頓時也放下了心來。
兩個人各自收拾後,便進入了睡眠之中。
外面的怪物四處不見兩人的蹤影,惱怒的破壞了周圍的建築物。
狂躁的嘶吼聲響徹了天際,一片廢墟上面站著密密麻麻閃爍著綠眼睛的怪物。
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安防部。
「瞪!瞪!」
郭嘉鐵青著臉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他半握的拳頭輕扣在桌面上。
敲出的悶響讓兩個人都有些許的不安。
劉禪渾身都忍不住的在顫抖,對於老大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
全迪滿臉的不服氣,但還是有些懼怕郭嘉。
「小伯,我都差點死在他的手上,你不幫我,還這樣審問我。」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郭嘉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控制不住的突突的跳。
看著眼前全迪一身的狼狽,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破破爛爛。
頭頂上還有些雜草,看著他都有些生氣。
「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出去給我搞事情,你看看你自己整成什麼樣了。」
看著這一個不成器的侄子,氣的郭嘉的胸腔都有些微微的起伏。
「我也想要替小伯出一份力。」
「我看你是想要出一份氣,你不把我氣死,心裡不甘心。」
郭嘉的怒懟讓全迪直接閉上了嘴巴。
「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不要想著動你全家家族的力量。」
郭嘉的厲喝讓全迪的叛逆心起。
全迪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隨後他倔強的招呼都不打就轉身離開。
郭嘉梗著脖子臉上黑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索性也直接不管他了。
劉禪的汗水都悄然的落在了地上,不敢抬起頭看向郭嘉。
砰!
「給你了這麼大的一個秘密武器,你卻讓那個少年給我弄死掉了。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在幹什麼?」
郭嘉看到劉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抓起桌上的茶杯直接向他砸過去。
劉禪不敢躲避硬生生的接著。
茶杯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最後反彈落在地面。
茶水飛濺,茶杯頓時分裂成了幾塊。
劉禪的腦袋上瞬間青紫一塊兒,他咬緊牙關不敢說話。
「自己下去領罰。」
聽到這一句話他猶如得到了釋放一般,立馬灰溜溜的離開。
正好迎面遇到了自己的死對頭洪濤,他捂著自己的腦袋跟他擦肩而過。
洪濤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就直接走了進去。
「郭局,那個女孩兒來了。」
聽到這一個消息,郭嘉的心情總算是有了一絲的舒坦。
他直接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走出去。
「這才是我們最大的王牌,一定要將她看守好。」
郭嘉路過他直接給他說下了這一句話,讓他務必看重這一件事情。
洪濤頷首示意。
郭嘉說完便離開。
翌日。
莊塵被穿透玻璃的陽光給刺醒,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
側著頭看向了熟睡的蔡清冷,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感覺莫名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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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心中也產生出來一絲複雜。
這時卻正好與醒來的蔡清冷四目相對。
「我們快離開這個地方吧!」
蔡清冷點了點頭簡單的洗漱後。
他們便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兩天也有些不安全,要不要先去我那裡避避風頭?」
「不用了,我先回去一趟。
再去孔爺爺那裡,順便可以多多學習一下。」
蔡清冷跟他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著她的背影,莊塵他悶悶不樂的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穿梭在廢墟中,整個人的身上散發著陰鬱。
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近。
「我就是好心而已,還不領情。」
莊塵鼓鼓囊囊的吐槽道。
其中些主動來招惹他的怪物與喪屍,都被他煩躁的一招制敵。
方圓幾里的怪物喪屍被嚇得躲的遠遠的。
岑鞏他們遠遠的看到莊塵回來眼前一亮,臉上儘是擔憂。
當他們跑近莊塵的時候,看到他身上散發的一個氣息都被嚇了一跳。
「莊……莊大發生了什麼嘛?」
「沒什麼,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莊塵越過了他們,往農莊的裡面走去。
岑鞏跟裘吟吟的臉上有一絲著急,裘吟吟用自己的胳膊推了推岑鞏,示意他去說。
「你快去說一下,不然對方馬上就要過來了。」
岑鞏有些猶疑最後還是咬緊了牙關硬著頭皮上,直接追上了莊塵的步伐。
「怎麼了?」
莊塵直接回頭看向了他們兩個人,感覺他們似乎有什麼事要說。
「莊大今天我們出去兌換植物遭到了攻擊,還好有一支隊伍救了我們。
但是他也想要跟我們談一筆買賣,一會兒就會到。」
「莊……莊大我們要跟他們見面嗎?」
裘吟吟也接過了岑鞏的話,對莊塵說道。
「既然是救了我們的人,有什麼道理不去見一下呢?」
看到莊塵如此的通情達理,他們才將自己心中的大石放下。
剛剛還有些害怕莊塵責怪他們擅作主張。
「有陌生人到來,請問是否驅趕?」
他們的話音剛落。
迎面便走來了一個守衛機械,冰冷的聲音在他們的耳朵邊響起。
莊塵與他們的視線交匯了一番,直接踏著步子往農莊的門口走去。
岑鞏跟裘吟吟緊隨其後。
農莊門口站著一個十分亮眼的女子,身後站著像是保鏢的黑衣墨鏡男。
只見這個女子有著像是海藻般的秀髮垂在她腰間,眉眼間有著從容不迫。
欲張的烈焰紅唇更是一把抓住了眾人的視線,她的身材十分的高挑豐腴。
一身黑衣的她氣場強大,站在那裡讓人不可忽視。
「想必您就是莊先生吧!我是生物學院的教授羅玲。」
「我有聽我的兄弟說關於您這次來的目的,我按照規律辦事。
為感謝您救過他們的份上,也會給你些福利。」
莊塵眉頭輕皺的看著她身上的信息,並沒有點破她的謊言。
他的心情本來就有些糟糕,說出的話都有些官方冷漠。
羅玲感覺眼前的這個少年,有些不好呼弄,也頓時認真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