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你?」賀雲龍有些訝異,心想朱友山之前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可現在這狀態,簡直就是有點誇張了。Google搜索
「哎!龍哥啊,我今天被調整到了狗組啊,狗組是什麼概念?再跌下去,我就跌出生肖團了啊!」朱友山唉聲嘆氣了起來。
賀雲龍微微擰了擰眉,看著他小心地說:「你自己不上進又有什麼辦法,你之前不也跟我說過麼?人蛇組組長實力原本還排在你後面呢,現在都趕上你了。」
「不是趕上我,現在是超過我了,都到一星級了!」朱友山一邊補充著,一邊又打開了一罐啤酒『咕嚕嚕』地灌了下去。
賀雲龍撇了撇嘴:「這都是你自己作的,怪不了別人吧?」
「是,我承認,我不求上進,不思進取,停留在九階也很久了,可我就是這麼個人啊!本來就沒想過要怎麼多努力多上進,只要能活著就行了,這就是我全部願望了啊!」朱友山聲音大了幾分。
「也是,你丫也就這樣子了,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一時間也改不了,不過這樣也好,挺有真性情的。不過,你都知道你自己就是這麼個人,那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啊,就這麼過唄?」賀雲龍問。
「可是,我現在就要活不下去了啊,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我已經是狗組了,再下去就是豬組,在下去……」朱友山說著就停了下來,他都不敢想像自己跌出豬組的血腥畫面了。
賀雲龍聽著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之前朱友山喝酒的時候有說過,但凡生肖團的任何組長實力不足以勝任十二組組長之位,便會被柯子桓剔除出去,而這個剔除,並不是簡單的找人替換那麼簡單,而是直接處死。
賀雲龍立馬就明白了朱友山此時此刻心裡是有多麼的驚恐懼怕著還未發生的事情,但同時賀雲龍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隨即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怨天尤人的等死唄!不過離下次調整組長位置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頭我就只能到你這兒來喝酒消愁了。」朱友山說著將剩餘的啤酒一口悶了下去,喝完了後整個人都開始有些晃悠暈乎了。
賀雲龍眯著眼睛看著朱友山,心頭稍稍有些注意,隨即繼續小心地問:「你說的這個是有點破罐子破摔了,我就問你,你難道不打算活下去麼?」
「想,怎麼不想?能有活下去的辦法我能不想麼?可是我沒辦法啊!」朱友山重重地嘆了口氣。
賀雲龍心裡篤定了幾分,隨即笑了笑:「山哥,你的情況我也大致清楚了,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
朱友山一聽,頓時從沙發靠背上『蹭』地坐直了身子,看著賀雲龍問:「快說龍哥,還有啥辦法?」
賀雲龍和聲地說:「首先啊,我得給你捋順一下,現在你的情況吧比較特殊,只要跌出了生肖團組長之位你就會死,而且你也的確沒有上進努力升級的能力和本事,總而言之,再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死,對吧?」
「對,沒錯!」朱友山回。
賀雲龍笑著點了點頭,問:「其實我想問,你為什麼不離開你那生肖團呢?」
朱友山聽著一愣,接著撇了撇嘴,白了賀雲龍一眼後又跌靠在沙發背靠上,說:「我當你出的什麼主意呢,我要是能夠離開生肖團,我早就離開了,你是不知道柯子桓他手段有多狠,但凡只要被他審判決定處死的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照樣能夠想辦法弄死他!」
賀雲龍一聽,心想不能吧?至少柯子桓根本沒本事能夠動許天凡,說白了,充其量也就只能對付一些已經被淘汰掉實力弱小的人或是小範圍小勢力的群體罷了。
不過賀雲龍也沒和朱友山去掰扯柯子桓決定追殺的與否是看人來的,他覺得沒必要去說這些比較細節的東西了,而是似有深意地看著朱友山,問:「那為什麼不把生肖團連根拔起呢?」
朱友山一聽眯起了眼睛來,只是這個眯眼是因為腦子有些暈乎罷了,他有些想不明白賀雲龍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隨即問:「龍哥啊,你好像是在說笑了……」
賀雲龍笑著看著他,說:「你怎麼知道就沒人能夠解決掉生肖團呢?」
朱友山也笑了,回:「別和我說是你哦,你基地人雖然多,但我也知道,你這裡四分之三的人是完全沒戰鬥力的,可你知道我生肖團到底有多少實實在在的戰力麼?就光五階以上的都起碼有兩百個人左右了,超過星級的就有十個!而剩餘的兩千七八百的人雖然等階都不高,但起碼都有兩階到三階左右啊!」
「如果我告訴你,我馬上能夠讓基地里的所有人實力都到達五階,你相信麼?」賀雲龍深邃地看著他。
只見朱友山聽著賀雲龍這麼一說,先是微微一愣,微醺地半眯著眼睛皺緊了眉頭也不知是在思考還是喝醉了頭疼,再緊接著腦袋就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他不相信地說:「龍哥,你就別開玩笑了,你真當我喝醉了啊?你以為五階是一個月就提升到的啊?再說了,我也沒見你基地里的普通人出去殺過喪屍什麼的啊,你這玩笑有點開得……」
賀雲龍撇了撇嘴:「你跟我來。」說完,他沖朱友山招了招手起了身來朝外面走了去。
朱友山有些疑惑不解,但看賀雲龍似乎要給自己證明什麼似的,他便也就跟著起了身,看看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他隨著賀雲龍走著,來到了監區的一分監區裡頭某個間舍門口,只聽賀雲龍朝裡頭喊了聲:「孫良,出來。」
朱友山只見那房間裡頭一個年紀看起來不過就十五六上下就連鬍子都沒長出來的少年一臉懵逼地就走了出來看著兩人。
隨即賀雲龍便招呼兩人朝外頭走到了訓練場之上,隨即他手指了指一堵牆壁沖孫良吩咐道:「你把這牆給打爛了,回頭我讓後勤主管老周給你送倆牛肉罐頭。」
「真的假的?!」孫良開心且疑惑地問。
此時還有些微醺的朱友山晃了晃身子,朝賀雲龍問:「龍哥啊,你這到底是要玩啥啊?這還是個孩子,你讓他去捶牆?拳頭捶爛了咋辦?我之前可沒見過你戰鬥的隊伍裡頭有這孩子啊!」
賀雲龍轉過了身來,笑著對朱友山說:「被你說對了,他之前只是基地一個普通人罷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孫良,你還快去給山哥表演一下?」
孫良一臉懵逼,不過還是聽從了賀雲龍的吩咐照辦了,隨即他來到了一度厚度起碼要到達二十厘米的四方牆壁面前來。
朱友山沒說話,此時天氣依舊很熱,剛從賀雲龍那辦公室空調房出來的他,此時由於溫度反差有些大,讓他感到似乎有些中暑了,頭暈乎乎的。
不過他還是想看看著孫良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心想著難不成這孩子真能把這堵牆給擊破了?應該不能的吧?
只見孫良深深呼吸了兩個來回的空氣,接著他雙眼一厲,瞪得老大,嘴巴也是緊緊閉著,不難看出是在蓄力,只是那表情在朱友山看起來更多的像是在便秘。
隨即孫良動了!
他朝牆壁抬手揮拳!
轟隆隆!
四方牆壁被孫良這一拳的威力,何止是擊穿,而是整個牆壁四分五裂的垮塌分散成大小不一的石塊了!
這一下,可把朱友山給看傻了,他使勁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再次看了一眼,隨即不敢置信地自言自語道:「我滴個乖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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