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沈眠等人,賀雲龍穿過了建材市場,來到了沈眠的營地,一排的矮平房,而那矮平房之後,卻是一排三米高的牆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賀雲龍看了眼簡陋的設施,擰著眉:「你們住在這裡,要是遇到喪屍怎麼辦?」
「我們有人站崗放哨,也設置了陷阱,小兄弟你跟我來。」沈眠說著,便領賀雲龍爬上了圍牆便的瞭望台。
上去了之後,賀雲龍只見,圍牆外面,有設置各種各樣的陷阱和機關。
最外面的是一道道戰壕,戰壕有多深賀雲龍測算不出來,但是他站在著三米高的瞭望台斜向看去,卻是看不到戰壕的底。
「如果有厲害的喪屍越過這戰壕的話,我還有第二道防禦。」沈眠指了指。
只見那戰壕邊,一排尖銳鋒利金屬交叉疊加著深嵌泥土地面,而且賀雲龍還看見幾隻喪屍被尖銳物刺穿了身體,杵在那張牙舞爪的嘶吼著,卻不能移動一步。
「這些是明的防禦工事和陷阱,還有一些暗設的陷阱……」
瞅見沈眠的猶豫之色,賀雲龍微笑著擺了擺手,說:「老哥不用跟我說,我大致明白,那些是用來防禦人類敵人的吧?」
「嗯。」沈眠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這年頭也不知怎麼了,為了生存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前些天,還遇上另外一伙人來搶劫我的建材市場,但被我打死了不少人。」
賀雲龍想想也就弄明白了,敢情沈眠老哥是把自己等人當成之前那伙人了,隨即他想了想,猶豫著問:「老哥,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沈眠還挺欣賞賀雲龍這小伙子的,不光身手比自己厲害,就連脾氣性格竟然也和自己出奇的對盤,隨即豪爽的說:「儘管說。」
賀雲龍點了點頭:「我覺得你們這裡久不了。」別人也就算了,如果是沈眠老哥留在這裡,他很擔心。
「我心裡怎麼會不清楚呢?可是這好的營地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就算是找到了,也幾乎被數量極多的喪屍群占據了,憑我這幾十個人,也解決不了那麼許多。再說現在就算找到一個好的營地,也沒那麼多時間去建設了,外面的世界已經變成什麼樣了我不說小兄弟你也是明白的。」沈眠嘆了口氣。
沈眠的這番話,賀雲龍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如果是半年前的話,重新找一個營地建造什麼的或許還來得及,只是眼下,外面早已沒有缺失移動能力的一級喪屍了,最低都升到了二級,就算是三級四級精英喪屍也是遍地可見。
「嗯,這也是。」賀雲龍說。
「這樣吧,今兒個我做東,請小兄弟你吃飯,也算是給你的兄弟和你陪個不是,你看成麼?」沈眠問。
賀雲龍笑了笑:「老哥客氣了,老哥給我面子,我不能不兜著,行。」
「小兄弟,你現在是隻身一人,而且剛剛不還和我等發生了衝突麼?你就不怕老哥我坑你麼?」沈眠問。
賀雲龍看著沈眠朝自己這裡投來打量的目光,隨即笑著回:「不怕,首先我實力很強,說句讓老哥不中聽的話,你們想對付我或是留下我,還不一定能辦到。再說,我相信你。」
「哈哈,夠狂也有膽色,有性格,真不錯!」沈眠頓時心情大好了起來,隨即他朝老久說:「讓人準備點吃的,哦對了,再搬一箱酒來。」
老久還沒說話,一旁的河馬就有些不樂意了:「沈哥,咱們的酒本來就不多,而且醫用酒精早就用完了,這萬一有人傷口感染了,我們還可以拿酒來頂替一下。你看是不是……留一點兒?」
「嗨呀,你個呆河馬,咋這麼婆媽呢?沈哥咋說就咋辦,要你多話?」老久黑著臉。
「你特麼,想喝酒就直說,誰不知道你特麼酒癮大?少特麼給我拉沈哥出來當擋箭牌!」
「別特麼胡說,我是這樣的人麼?」
「尼瑪,裝,你就裝吧你!」
「我……」
「好了!」沈眠打斷了兩人的拌嘴,看著河馬說,「我說老何啊,不是我說你,這一天天這麼摳摳搜搜就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你不覺得膈應啊?末世給咱兄弟們壓抑了這麼久,大夥也是需要痛快放鬆的嘛,至於酒麼總歸能找到的,大玉市找不到就去豐市,豐市找不到就去郿縣。」
「嗯……好吧。」河馬嘆著氣點了點頭。
隨即沈眠朝一旁偷著樂的老久喝道:「笑你個頭笑!河馬有說錯你麼?喝酒你一個頂三,別人喝一口你要一瓶,我們這酒怎麼這麼少了?還不就是因為你麼。」
「沈哥,你知道的啊,我這人就這點愛好……」老久抓了抓後腦勺,小心地回。
「別說了,今天你只准喝半瓶白干,多了不給。」
「這……」
「怎麼,還想討價還價?」沈眠聲音立馬就沉了下來。
老久咬了咬牙:「成!半瓶總好過沒有。」
頓時一個個老夥計們笑的四仰八叉了起來。
接著,沈眠吩咐起老夥計,讓他們把把桌子凳子什麼的全都一股腦的從房間搬到大樹蔭底下去了。
不一會兒,菜便上齊全了,很簡單的一些家常菜,大夥立刻嘴饞的就吃了起來,完全不計形象。
「來小兄弟,我敬你一杯,這一杯,當賠罪了。」沈眠舉著酒杯看著賀雲龍。
看著杯子裡的白色液體,賀雲龍微微擰了擰眉,但隨即看到老哥沈眠熱情的模樣,他也端起了酒杯,二話不說,一口悶了下去。
「好!果然夠豪氣!」說著,沈眠也是一仰脖子,就把白酒『咕嚕嚕』地灌了下去,隨即他砸吧砸吧嘴,「痛快!」
「來來來,小兄弟,我再敬你……咦?怎麼回事?」沈眠酒杯舉到一半,突然間就看到賀雲龍眼睛眯了眯,腦袋晃了晃,就倒在了桌子上。
「這酒量這麼差?這杯子的容量頂多就一兩半了吧?」老久抓了抓後腦勺。
沈眠看了眼,說:「可能不怎么喝酒吧,來人,把小兄弟抬回房間,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賀雲龍從昏睡中醒了過來,他只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而四周卻是一片灰暗,連個燈光都沒有。
他爬了了身子,頓覺腦袋有些糊塗,稍稍捋了捋過後,他便下了床開了門朝外走去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此時外面已經天黑一片,周圍樹木在風的吹動下,『嘩嘩』的掛著,還時不時伴著一些蟲鳴聲。
只見矮平房外面,此時在圍牆上的兩邊,各自站著兩個站崗放哨的人,由於沒有光亮,賀雲龍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哪兩個人。
不過他也不在意了,只是胸口有些悶和難受。
「看來,果然還是不會喝酒啊。」賀雲龍微微地搖了搖頭,隨即在門口走了兩步。
夏天到了夜晚,其實也並沒有那麼熱,那風吹在身上還有一絲涼爽,只是,蚊蟲卻出奇的讓賀雲龍厭煩。
此時他正拍打著身上叮咬自己的該死蚊子,卻只聽一個聲音傳來:「誒?小兄弟,怎麼醒了?」
「沈哥。」賀雲龍看清了來人,隨即便說,「屋子裡蚊子太多。」
沈眠笑著說:「這就抱歉了,這裡條件有限,一沒蚊帳二沒殺蟲劑,稍稍擔待些了,小兄弟。」
「這沒事兒的,對了,老哥你怎麼在這兒?」賀雲龍問。
「我晚上不巡視一下崗哨,睡不著的。」沈眠說。
賀雲龍點了點頭,心想無論是未來和現在,沈眠老哥的習慣一直都沒有改變過啊。
沈眠看著賀雲龍,笑著說:「小兄弟,你的酒量這麼差可不行啊,男人必須得學會喝酒。」
「有道理。」賀雲龍點了點頭,隨即看著沈眠說,「老哥,咱走兩圈嘮嘮?」
「成,反正屋子裡也熱,在外面涼快涼快也好。」說著,沈眠便背著手走了起來。
「小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沈眠問。
賀雲龍點了點頭,隨即說:「我其實是想問你,有沒有想法離開這裡?」
沈眠擰著眉:「離開這裡,去哪呢?現在重新找個地盤紮下根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如果你不嫌棄,可以到我的基地來。」賀雲龍看著他。
沈眠抿著嘴沒說話卻朝賀雲龍努了努嘴,示意他繼續說。
「我的基地,設施完整,人也多,防禦工事也很完善,並且地形得天獨厚。所以,沈眠老哥,你考慮一下怎麼樣?」賀雲龍說完,便等著沈眠給出答覆。
只見沈眠停下了腳步,面露猶豫思考之色,隨即開口道:「好意是心領了,不過……你還是容我想想吧。畢竟我這些老夥計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命都交到我手上了我總得好好斟酌一下,你說對吧?」
「哎,不願意跟我走麼。」賀雲龍心頭有些鬱悶,但他還是勉強笑著回,「好吧。」
而這時突然,響起了不知從哪發出來的鈴鐺聲響來!
但賀雲龍卻只見,邊上的沈眠立馬就臉上警惕了起來:「不好,有狀況!」說完,他火急火燎地就朝邊上的一排矮平房門拍了去。
「都起來!」
而這時,槍聲突然就響了起來,緊接著賀雲龍只見,那兩個站在崗哨上的老夥計就應聲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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