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束郎

  「開飯了開飯了,」馬玉蘭風風火火地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解下圍裙,往何一念手中一遞,「去,端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來來來,乖女婿,你坐,和老爺子坐—起,今晚好好陪老爺子喝幾杯。」

  「媽,」何晴端著兩盤菜過來了,看到馬玉蘭這一副舉動,不由得嗔道。

  「好了好了,媽不說了。你也別忙活了,和星北坐一起,我去拿酒,」馬玉蘭輕輕地推了何晴一把,讓她坐到束星北的身邊。

  何老爺子完全不以自己的這個媳婦兒舉動為忤,事實上,他相當欣賞自己這個兒媳婦,「都坐吧,你媽說得對,今晚你們就陪爺爺喝幾杯。」

  何老爺子酒量很大,加上他見多識廣,對人心把握得又好,又因為他看束星北極為順眼,因此那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就連何晴和束星北都忍不住喝了不少。

  何晴的父親何一念話語不多,可是也跟著喝了好多杯。要是在平時,何一念一準要被馬玉蘭呵斥,可是今天,馬玉蘭自始至終都是笑吟吟的。

  「星北啊,好好看看我們的家族族史,對你保證有收穫。武道也好,科技也罷,重要的就是傳承,有句話說得好,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光是閉門造車,可是行不通的,不但行不通,走不遠,而且還容易出事兒,你明白嗎?」

  何老爺子半是叮囑半是開導地說道。

  束星北鄭重地點了點頭。

  何老爺子這個話說得不假,他能把功夫練到今天這個模樣,委實是僥倖所致。現在回過頭來想想,束星北都是心有餘悸,太兇險了,整個過程都是兇險無比。

  看到束星北把話聽進去了,何老爺子捻著鬍鬚為之一笑,「那就好,爺爺希望你能走得更遠。不過何家有家規,族史,是不能帶出何家的。也就是說,你必須留在這裡看。」

  「那是自然,」束星北能夠看到何家族史,已是意外的收穫了,他哪裡奢望把族史帶出去看呢。

  何老爺子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兒媳婦馬玉蘭。

  馬玉蘭心領神會,立即就出去忙活了。

  等酒席完畢,束星北就被何一念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他沒有注意到房間的窗戶上,不知什麼時候貼上了兩個大紅「喜」字。

  馬玉蘭正在何晴的房間裡催促著女兒,「快過去。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爺爺讓你跟著他,到現在都是沒名沒份的,這讓你爺爺老臉往哪擱?」

  「媽,」何晴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別說了,再說,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真是的,你和束星北之前一道去了特攻社,他肯為你出頭,還不足以說明一切了啊?告訴你,按海水這樣上漲的速度,以後也不知道我們還有多少天活頭,既然找到了中意的男人,就不要忸忸捏捏的了。再說了,他要是有意見,會管你爺爺叫爺爺嗎?真是的,」馬玉蘭沒好氣地說道。

  何晴有心再拒絕,可是她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花念雪,又想到了後來居上的沐春燕,最後,她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向束星北的房間裡走了過去。

  束星北見到何晴臉紅紅地走了進來,又把房門給關上了,他如何不懂得這其中含義啊。他已是過來人了,身邊的女人一個又一個,束星北也就沒有那麼矯情了,走過來輕輕地擁住了何晴。

  何晴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不過她沒有半點兒拒絕的意思,而是閉上了眼睛,也反擁住了束星北。

  四片嘴唇合到了一處,何晴像是腳踩在棉花上一樣,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她也不知道怎麼被束星北擁上了床,直到她感覺到身體有一種撕裂的疼痛時,這才張開了眼睛,「束郎,你要憐惜我。」

  束星北只覺得腦後一陣熱血涌過,他連連點頭,然後便和何晴成功地結合在了一起。

  半個小時之後,房間裡響起了何晴的聲音,「我真受不住了。下一次,下一次吧。」

  束星北愛憐地撫摸著何晴的臉龐,跟著,他想到了青木練氣法,便運起了功法,手掌貼在何晴的小腹上,緩緩地運起了氣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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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暖流湧進了何晴的肚腹之中,順著筋脈遊走著,不堪殺伐的何晴忽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你這是?」她羞怯地向束星北問道。

  「好些了嗎?」束星北柔聲問道。

  「好多了,」何晴眼睛眨了幾眨,然後深深地說道:「謝謝你。」

  「傻,我們之間,現在還用得著說謝謝嗎?」束星北搖了搖頭,「要是困了,就休息吧。我來看看你們家的族史。」

  「好,那我先睡了,」何晴也實在是倦乏得要命。初經人事的她,如何能經得起束星北那種風捲殘雲之勢啊。

  見到何晴沉沉睡去,束星北起身把何家的族史拿到了手裡,一頁一頁地翻讀起來。對於何家那些一個又一個的名字,他沒有半點兒興趣,只翻看著自己感興趣的內容。

  饒是如此,束星北也看到了一個家族由弱變強,最後興盛到建立起一個王國的過程。家族的底蘊,就是人才。

  人才成群的出現,才有了何家的底蘊。

  不得不說,何家每一代人都是無比得優秀。以武道為根本的何家,百年之前甚至有進入靈境的武者。

  靈境,可以御空飛行。

  百年之後,何家就像是中了詛咒似的,再也沒有出現過一個先天境的高手,更別說靈境的存在了。

  直到何家建立的國度被覆滅,何家也沒有一個武者能進入後天境的。

  束星北奇怪地發現,其他家族居然也是一樣。

  這中間,必然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束星北推斷道。

  何家的功法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變化,佐以功法晉境的草藥,也都記錄完好。為什麼就沒有人能再次進入後天境呢?

  束星北越想越覺得奇怪。

  之前,他還想過為何晴和花念雪等人尋找功法,來幫她們進入武道的更高層次。現在看來,這件事根本沒有做的必要。

  她們和沐春燕不同,她們的家族傳承中,有能練到靈境的功法,只是不能晉階罷了。

  由此看來,就像是沐春燕拿到了武家後面六層功法,她也不見得能一定能修習成功。

  再反觀束星北自己,他進入了後天境,再由後天境提升到先天境,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難道說,這種奇蹟也是不可複製的?

  既然都不能突破,為什麼自己可以突破?

  束星北一邊翻看著,一邊想著問題。

  直到他看到了南山之巔的記載。

  「南山,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山巔處,有莫名力量,一旦掌握,可掌控整個星球,」記載上,和何老爺子說得差不多,只是內容更為詳細。

  束星北繼續往後看,便是何家在不停地尋找南山的過程。哪怕何家這個家族國度被覆滅,他們也沒有停下尋找南山的腳步。

  直到何家來到了千葉大陸上隱居。

  南山之巔的記載,是不是以訛傳訛呢?

  束星北默想了一會兒,便搖了搖頭。如果只是傳聞,何家不可能花多年的時間去尋找南山,更不可能在國度覆滅之後,還在尋找南山的具體所在。

  族史中,沒有提到南山之巔說法的來源,委實讓束星北覺得奇怪至極。

  此時的束星北,萬萬想不到白虎堂那裡,冥皇坐在一輛馬車之中,正朝著蒼黃家族的駐地而來。他的身邊,放著一本泛黃的書籍。

  冥皇的大弟子夜遊明,已是白虎堂的大首領。夜遊明聽說自己的師傅親自過來了,他趕緊跑出去迎接。

  「師傅,您來了?」夜遊明恭敬地向冥皇行禮。

  「七夜死了,白虎堂打算怎麼為他報仇?」冥皇冷冷地看了一眼夜遊明。自己的大弟子守成有餘,進取不足。

  自從小弟子塗觀山死後,冥皇心裡始終像是扎了一根刺,他把夜遊明推出來,擔任白虎堂的大首領,目的就是讓夜遊明為小弟子報仇雪恨。結果小弟子的仇還沒有報,二弟子又死了。

  「游明無用,愧對師傅的教誨,」夜遊明再次躬身,滿臉慚愧地說道。

  這次進攻草葉島失利,不僅僅白虎堂損兵折將,另外幾家勢力,也沒有討得半點好處。就連四大家族,都是一敗塗地。

  當然,這些話,向自己的師傅說,是沒用的。

  師傅聽不進這些話。在冥皇看來,武者要有一顆勇往直前的心。如果自己人被打殺了,連報仇的心思都沒有,那就枉為武者了。

  「算了,我還沒有老糊塗到那種程度。姓束的小子,聽說都是先天境武者了,你不是他的對手。領我去見見蒼黃家族來人吧,」冥皇擺了擺手。

  先天境,那是他的族史上才有的記載啊。

  束星北何德何能,居然能成為先天境的武者啊。

  就連冥皇,練到現在,也不過摸到了後天境的一點點皮毛。

  束星北小子身上一定有大秘密。

  想到了束星北身上的秘密,冥皇怦然心動。

  進入後天境,壽命能增長三十年。進入先天境,壽命更能提到五十年。

  不由得冥皇不動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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