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洋洋得意地吹了一聲口哨。一道水箭從它的嘴裡吹拂而出,直接將前方的海水給推出一道深深的海溝。
束星北當然能感覺到對方的得意勁兒,他心一橫,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那你說吧,怎麼樣才能答應我,和我一道走?」
老龜又吸了口水流,然後不緊不慢地向束星北說道:「沒條件,沒興趣。老夫要走了。就這樣,後會無期,永不再見。」
「好,」束星北也是勃然大怒,「行。我也實話說了吧,我住在一個海島上,在大陸上,我的仇家太多,先天武師一大把一大把,隨時我都有死的可能。既然如此,我管後面有誰來問我,運氣好的話,他還能看到我的屍體,運氣不好的話,他連我的骨灰都見不著。就這樣,拜拜。」
嗯?
老龜發現不對勁了。怎麼說來說去,繞了一圈兒,他們又繞回來了?
「你不同意是吧?那我就掀翻兩艘戰艦給你看看,」老龜才不信束星北的鬼話。動不動以死相脅,它會信才叫一個怪。
這小子鬼得很,本龜大人可不能被他給騙了。
「你敢,只要你敢動一下,我一刀劈了你的烏龜殼,」束星北從儲物袋裡取出了黑刀,往烏龜殼上重重一戳。
「什麼刀能破開我的殼?真是笑話,」老龜根本沒當一回事兒。等刀端在它的脊背上磕了一下,老龜禁不住顫抖起來。
「這,這是什麼刀?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老龜綠豆眼瞟了一下黑刀,它忽然沉默了。
「老龜,老龜?」
束星北叫了幾聲,也不見回應,疑惑地自言自語起來,「死了?戳一下就死了?這是什麼千年王八啊,弱不禁風呢。」
老龜怒喝了一聲,「你才死了呢。」
束星北嘿嘿地笑了兩聲。
「別說了,老夫我決定了,和你一道去那個島,叫什麼來著?」
「草葉島。」
「那行,就草葉島吧,」老龜點了點頭,「你小子去船上吧,老夫我跟在你們後面。」老龜沒有再提任何條件,也沒有說別的什麼,這倒讓束星北疑惑起來。
疑惑歸疑惑,反正老龜跟著自己,只有好處沒壞處。束星北也沒有再廢話下去。等到紅娘子她們的戰艦駛近了,他一個縱步躍起,在空中連踏了幾下,直接落到了甲板之上。
「星北,終於見到你了,」紅娘子眼圈兒一紅,正要向束星北走過去,卻想到了鄭雅和陳素莉,趕緊招呼著兩個女子,「你們還不過來呀?」
鄭雅和陳素莉看到紅娘子如此心襟,本來正要走過來的兩人,卻又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她們之前用望遠鏡看到束星北的時候,就想過了,等會兒見到他,要立即投到他的懷抱里,好好地感受一下自己的男人寬闊的胸懷。
等束星北真的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紅娘子這麼一讓,倆人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過來吧,」束星北乍見幾個女子,心裡也有著說不出的歡喜。現在不是在外圍海域了,他和紅娘子、鄭雅陳素莉都有了肌膚之歡,如今,他也不是一個初哥了。
兩個女人最終還是來到了束星北的身邊,一人抱住了束星北的一隻胳膊。
束星北哈哈大笑,將她們擁進了懷裡。
「小子,你居然這麼花心,」一道念頭在束星北的腦海里響起,正是老龜。
「嘻,羨慕吧?對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束星北忽然好奇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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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你這個傻子,」老龜沒好氣地答了一句。
束星北當即反應過來。這老傢伙讓自己管它叫龜爺,是公是母,豈不是早就告訴了自己嗎?
只是這茫茫海域裡,有千年母龜的存在嗎?年幼一點兒的,能架得住這杆千年老炮嗎?
難怪它對自己左擁右抱有如此大的怨念,想必是單身經年的原因了。
「單身經年?你這個臭小子,你,你是想讓龜爺和你翻臉嗎?」老龜又威脅了一句。
「得得得,先回去,回去之後我們再好好聊聊,」束星北向老龜傳遞過一道心念。
此時根本不是和老龜敘話的時候呀,自己的女人,還等著疼呢。
「束總教官,我們又見面了,」穿著一襲米色風衣的花念雪朝著束星北緩緩地走了過來。
「是啊,又見面了,」束星北在離開草葉島前,就知道她放棄了副島主的職位,投奔到草葉島了。只是他當時急於殺到白虎堂報仇,壓根兒就沒有和她見面。
束星北和花念雪一交談,鄭雅和陳素莉便輕輕地掙脫開了,離開了他的懷抱。
花念雪見到束星北很是客氣地和她交流,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甲板上除了她們五個,還有嘹望和巡邏的兵丁,花念雪當然不可能馬上使出媚術。
眾目睽睽之下使用媚術,豈不是讓她掉價?
花念雪相信,憑著她的長相和媚術,一定會俘獲束星北的心。
何晴也向束星北走了過來,淺淺一笑,便站到了一邊。
「我們先返航吧,」紅娘子向束星北問道。
「好,先回去,一切等到回去再說,」束星北微微點頭。
終於見到束星北安然無恙,鄭雅和陳素莉也開始忙活起來了。紅娘子也開始指揮著,讓人燒水的燒水,做飯的做飯,準備衣服的準備衣服。
束星北洗了一個熱水澡,又換上了嶄新的一套青衫,在艙房裡,他對著鏡子,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色,理了理長發,滿意地點了點頭。
長相,還是不錯的。
紅娘子這邊迎到了束星北,葉正等人很快就接到了通訊信息,七個大隊和一個中隊,旋即向著紅娘子這邊的戰艦靠攏,拉著長列,向草葉島返回。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他們的戰艦後方,還跟著一個碩大的海龜。海龜潛在水下,伸出一個爪子,吊在最後方的一個戰艦下方,全靠著浮力和戰艦的拉動,帶著它走動。
葉正等人知道束星北和幾位夫人剛剛相逢,很識趣地沒有過來請示。
束星北吃過飯之後,便將鄭雅和陳素莉兩人留了下來。
「這可是白天?」鄭雅有點兒驚慌,又有點兒期待。陳素莉面子淺,見到束星北要關艙門,她臉上一紅,馬上就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更是將頭低了下來,眼睛看著腳上的鞋,細白的手指還不時地勾一下鬢角。
「白天有什麼關係?」束星北嘿嘿一笑。
足足兩個小時之後,束星北才再一次打開艙門,一股腥濕的海風吹進艙來,沖走了艙內某種濃烈的氣味兒。
「我先出去看看,」陳素莉逃也似地離開了。太羞人了,真是太羞人了。從來都沒有和鄭雅在一起做過這樣的事兒呢。
鄭雅臉上也掛不住,也是咬著嘴唇離開了,不過眉眼裡的春意,任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小憩了一會兒,束星北又叫來了紅娘子。
艙門再一次被關上了。
何晴與花念雪兩人呆在了一起,她們的處境,倒是完全相似,不尷不尬。
「你說他會不會叫我們?」何晴一想到隔壁那隆隆的動靜,心裡就不由得打鼓起來。
有些事兒,心裡有準備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又是另一回事兒。
「不會的,」花念雪搖了搖頭。
她到草葉島這麼久了,早就對紅娘子,鄭雅和陳素莉與束星北之間的往事瞭若指掌了。束星北這個人重情,卻不濫情。
這一點,花念雪早就發現了。
「不會的?你是說,他不喜歡我們?」何晴多少有點兒失落。這一種失落,既是對自己沒信心,同時,也覺得自己幫不了家裡的人。
「這和喜歡不喜歡有什麼關係?」花念雪輕輕一笑,「之前鄭雅和陳素莉一直以束星北的夫人自居,他也沒直接辦了她們,還是過了很久,他們之間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呢。我們,才和他打交道多久。」
何晴抬起頭來,「你是說,還有機會?」
花念雪咯咯地笑了,「你是希望馬上就被他吃了,這才甘心嗎?」
「不是不是,」何晴急了。這個話,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怎麼能招架得住。
「我早就看出來了,他是一個重情的人。我們跟在他的身邊,只要能幫到他,就算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會嫌棄我們的。」
花念雪幽幽地說道,「這個星球上,海洋的面積越來越大了,天知道哪一天海水把所有的陸地全部淹沉了?再說了,還有雅各星上那一幫如狼似虎的傢伙。一切,也只能過一天算一天了。」
「我爺爺的傷勢,不知道痊癒了沒有,」何晴憂慮地說道,「我之前用通訊器聯繫過幾次,都沒有聯繫得上。」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急也沒有用,」花念雪安慰道。
紅娘子正偎在束星北的懷裡,棉被下裸露出來的肌膚,晶瑩勝雪。
「她們兩個,你也要早點收了,」紅娘子向束星北輕聲說道。
「你當我是配種的豬啊,」束星北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道。
紅娘子看到束星北根本沒有一絲半點的念頭,也沒有多勸,心裡只是微微嘆息,照這樣說,何晴和花念雪要走進束星北的心裡,比當初的鄭雅和陳素莉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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