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許多人都在期待。6⃣ 9⃣ s⃣ h⃣ u⃣ x⃣ .⃣ c⃣ o⃣ m⃣
期待有鹿城裡面的成名人物過來講座。
甚至有人幻想著。
這畢竟是第一天，說不定周行也會出現呢？
他再怎麼喜歡殺人，也不會在自己家裡亂殺吧？
令他們感到失望的是，這一天不僅周行沒有出現，就連那些知名人物也沒有出現。
漢寧的署長文韞也只是簡單做了致辭之後就離開了。
文韞在鹿城的政務地位不低。
算得上是第二梯隊。
但她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強者。
儘管如此，還是有很多人爭先恐後地預約報名。
鹿城對於人才的培養方式一直都是謎團。
裡面也許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的奧秘和手段。
【鹿城異能研究院】開放的諮詢窗口並不多，根據等級劃分、異能種類會有不同類別的研究人員做出判斷之後給出相應的指引。
並且收取的費用並不便宜。
一輪諮詢潮過後，許多人發現這裡並沒有鹿城戶籍異能者前來學習。
『他們有專屬的學習通道？』
經過一番打聽之後消息被確認了。
鹿城戶籍的異能者每個等級都有一次免費前往鹿城學習的機會。
鹿城戶籍的孩子更是從小就有全程接受專屬教育的機會。
心動！
鹿城的律法雖然嚴苛，但只要自己行得正又怕什麼？
一時間鹿城的入籍名額又成了熱門爭搶項目。
一些精明的人看準時機準備囤票。
只是還沒等他們賣成錢，那些名額就被鹿城原價回收了。
而且——黃牛們永久失去了在漢寧辦理業務的資格。
能量爆發之前，黔州的山裡有著海量的伺服器。
現在已經被安置在了各處，漢寧也分到了一部分。
那些被剝奪資格的黃牛悻悻離去，鹿城的強大甚至讓他們不敢說出心裡的不滿。
鹿城從未放棄現代科學。
他們始終秉承著【科學和異能齊頭並進】的策略。
除了五大基地和鹿城之外其他基地要麼捨棄了科學要麼沒有條件繼續維持。
這也直接促進了五大基地與其他人的距離越拉越開。
好消息是，大基地們目前是互相競爭而非敵對，所以對其他基地仍然比較開放包容。
那些在荒野里求生的人們依然可以在各大基地的窗口兌換到他們想要的物資和知識。
······
9月13。
中土舊曆的中秋節。
四年時間，沒有了重工業的污染，天空越發清澈透明。
月亮盡情地在天空中映照著大地。
鹿城屬地給每個持有正式戶籍的公民都發放了一份用能量果實加工而成的月餅。
周行吃了一個之後把其他的給了金絲猴。
中土這段時間很平靜。
但西面卻再次爆發了戰爭。
根據衛星監測和邊境哨所傳回來的消息，大食教和天竺在大月氏國爆發了比之前更加劇烈的戰爭。
戰火一度蔓延到了波斯境內。
徹底完成了區域整合的中土紛紛開始備戰。
周行西去歐羅巴除了劉衛國和永生教之外沒有其他外人知道，他們對大月氏國和天竺都不熟悉。
『天竺上次不是在玉門關損失了五個八級嗎？』
「難道這都不足以讓他們傷到元氣？」
之前天竺就是和大食教先打了一仗之後繼續東進。
距離他們上次和大食教的戰爭才剛剛過去一年，他們就又有能力發動戰爭了？
上一次戰爭損失了數萬異能者，中土各大基地雖然在鼓勵生育，甚至獎勵生育。
但效果並不是特別好。
京城基地推出了【公共養育制度】。
但鹿城卻沒有執行這一套政策。
鹿城的教育是免費的，對生育家庭同樣有補貼，但除了孤兒之外鹿城並不會直接接手兒童的撫養。
『沒有家庭的陪伴，會造成嚴重感情和責任心缺失，長此以往，人就會變得沒有擔當，鹿城不能走白左已經踩過的坑。』
『生物學上，當物種感覺到不適合生存的時候就會抑制自己繁殖的欲望，強行逼迫不可取，花錢買孩子更不可取。』
『我們要給歲月以文明，而不是給文明以歲月。』
『鹿城的初心，除了建立秩序之外，也要給人民樹立信心。』
鹿城的人口不如京城，生育率也不如京城。
但沈星堅信自己在走正確的路。
如果人類的心中沒有了愛、沒有了責任和使命，那數量再多也是沒有意義的。
······
對於天竺和大食爆發的二次戰爭周行也並不意外。
聖子和先知達成了協定。
他們之間的分歧是宗教。
但和天竺之間的已經不是分歧了，是種族之戰。
但大食教這次仍然沒有聯繫中土，似乎在他們心裡中土也無力支援。
他們在大月氏和巴基的土地上你來我往，西域邊境的哨所時常都能感覺到大地震動。
就在天竺和大月氏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望舒傳訊給周行——
「夜鳶強行跨越白令海峽並且身受重傷，目前正在海參崴接受治療。」
九月份，白令海峽還沒有結冰。
等望舒把夜鳶送回到鹿城的時候已經是十月初了。
周行召來了歲為夜鳶治療，但效果很弱。
似乎是精神意識遭到了破壞。
兩年前伊邪那美逃走，在歐羅巴和亞細亞都沒有他們的蹤跡，周行懷疑她很有可能橫渡太平洋去了美洲找爸爸。
之後周行才派夜鳶去美洲搜尋確認。
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夜鳶居然成了這幅樣子。
她的精神意志損傷十分嚴重，就連沈星也束手無策。
『植物人，無限接近於腦死亡狀態。』
歲在離開的時候告訴周行，教主已經看過夜鳶的狀態了，表示暫時沒有辦法。
看著被大榕樹王蘊養起來的夜鳶，周行輕輕敲著桌子。
讓她去美洲的時候就告訴過她了，只需要搜尋線索就可以，不需要強行戰鬥。
夜鳶的速度雖然不如計都的空間穿梭那麼詭異，但尋常的異能者想要殺她也不容易的。
根據望舒的描述，夜鳶在跨越白令海峽的時候似乎就已經受傷了，而且她很有可能在白令海峽又受到了二次傷害。
如果不是望舒在楚科奇半島還留有一支小隊，夜鳶只怕現在已經重傷死掉了。
沈星和教主都治癒不了，歲也治癒不了。
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自己欠他的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