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邦雖然沒有果敢占地面積大。
但他們比果感更強。
能量爆發之前面店的政府軍已經號稱收復了果感。
雖然實際上果感仍然實行著高度自治,但氣勢上已經有所削弱。
可瓦邦不同。
他們地處金三角核心地帶,過去通過種植罌粟累積了大量的資金和軍火。
完成基本積累之後瓦邦的領導人開始裝模作樣地禁止種植罌粟。
為什麼?
是因為他們知道罌粟已經不掙錢了。
高科技的合成物比罌粟的成本更低,效果更加花里胡哨。
於是瓦邦和果感開始爭奪資源。
果感雖然占地面積大,但他們過去相對鬆散,由所謂的四大家族共治。
而瓦邦的王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憑藉罌粟發家的瓦邦想要轉型,想要上岸。
可誰敢跟毒狗合作?
找不到出路又不甘於種地的瓦邦開始和鄰居們一樣做起來其他的黑色產業。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
在邦康城裡屠殺的夜鳶首次感覺到了七級半神的快樂。
遠超於過去的吸收補充速度。
對身體的完全掌控。
對能量的更加強大的親和。
加上兩把神器在手,讓她如同割草一樣在邦康城裡收割著生命。
邦康城裡哀嚎震天。
周圍地區的人則是瑟瑟發抖。
安南、暹羅和麵店政府軍都縮在自己的地方不敢出來。
他們派人繞路去老街看過。
那裡的景象讓他們恐懼而絕望。
他們大致猜到這是中土人對果感和瓦邦的復仇。
但他們只能祈禱對方屠了那兩個地方之後就會收手離去。
有人後悔為什麼過去要和中土作對,有人懷念過去阿美莉卡封鎖制裁中土的時光。
尤其是安南。
那個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中南半島東部的國家和民族。
那裡的猴子們心裡更加畏懼。
他們一直在遭受海獸的襲擊,他們現在要麼躲藏在山裡,要麼遷移去了首都羅城。
剩下的部分則是逃到了鄰國。
中土西南部。
歷史上和中土關係最差的三個國家其中就有他們。
而且他們還是從中土陣營中反叛出去的。
那一年,中土借阿美莉卡的手威脅沙俄,然後迅速對安南出擊。
中土軍隊進入安南之後摧毀了北部一切重工業設施。
這一措施直接導致安南失去了發展工業的基礎。
從此他們只能徹底淪為果農。
背叛者的身份讓中土一直十分仇視他們,八桂的駐軍時不時就把航母拉出來在他們家門口轉悠。
邊境線上時不時的軍演也讓他們整天戰戰兢兢。
果感和瓦邦···只不過在過去十幾年裡騙了一些傻子過去就遭到了屠城滅族···
那要真的算起帳來···
只怕整個安南都要被沉到海底去了。
消息散開之後安南人瘋狂地朝著隔壁逃過去。
隔壁跟中土的關係歷來都不錯,就算是屠···
也屠不到他們頭上去吧?
當沒有世界法則約束的時候,他們終於開始回憶起來了。
歷史中那遮天蔽日的陰影再次將他們籠罩。
只是這一次···
中土似乎格外血腥殘忍。
······
7月26。
驚懼不堪的中南半島終於稍微鬆了一口氣。
已經三天沒有聽到消息了···
那些人走了吧?
很快他們意識到了,不能這樣下去了。
就算是末日,他們依然是弱小的。
瓦邦滅絕之前送出來的消息被他們重新提起。
他們開始接觸,開始商談。
已經向北離去的周行並不知道自己直接促成了中南半島的聯合。
······
「跑了?」
「是的老爺,都跑了,就剩下這一個了。」
周行瞪了一眼雄鹿:「什麼老爺?跟哪兒學的?」
→
雄鹿眨了眨眼睛把自己的想法傳遞過來:
「那叫什麼?大哥?主人?總不能叫叔叔或者爸爸吧?感覺怪羞恥的。而且我···」
「行行行,閉嘴吧你。」周行一腳踢在雄鹿的腿上:「我嚴重懷疑你不是我的鹿,你應該是王光霽的鹿。」
「他也配!?」雄鹿在地上跳了起來。
突破七級之後,雄鹿就能查探過去的記憶了。
王光霽?
青州那個連半神都沒有小傢伙,他也配當我鹿爺的主人?
「噢對了,」雄鹿噗嚕了一下嘴唇:「有兩個女人想要偷我的果子,也不看看鹿爺是誰。」
還鹿爺!?
眼見周行神色不善,而且目光總是在自己的胯下掃來掃去,雄鹿趕緊把後腿和意識中的聲音都夾了起來:
「那兩個阿姨想要偷小鹿的果子,所以小鹿···」
戴在周行食指上的千機彈了出來化為一把薄薄的小刀。
雄鹿顫顫巍巍地趴在地上:「老爺這是要幹什麼···」
「你知道這個刀是做什麼的嗎?」
「不是閹豬的嗎?」
「嗯?」周行看著雄鹿,這它都認識?
「老爺之前看的《母豬的產後護理》裡面就有這樣的圖片···」
說完雄鹿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老爺我至今···總不能···」
眼見周行白了自己一眼,雄鹿就知道它矇混過去了。
「那些自己走的我就沒管她們,畢竟老爺你當時吩咐說要走的不留,那兩個偷果子的被我幹掉了。之前老爺你說有人襲擊我就還手的對吧?」
「偷東西應該也是襲擊的一種吧?」
幹掉了···剛才來的時候周圍明明就沒有屍體,一個來月也不可能就降解了。
「屍體呢?」
「丟到遠處的河裡了,鹿···我看這個小姑娘怕得要死,心一軟就把屍體丟到遠處去了。」
「你他娘的還怪有愛心的。」
「多謝老爺誇獎。」
「滾蛋。」
站在旁邊的夜鳶和歲一起扯了扯臉頰。
周行和雄鹿的意識溝通並沒有刻意避開她們,所以她們也能感應得到。
如果刻意避開的話,就只有沈星那樣的精神型能察覺到了。
之前在神農谷,金絲猴跟周行溝通的時候就是定向的。
所以劉衛國就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不走?」周行看著站在一旁的女孩。
女孩搖了搖頭:「我沒地方去。」
「哦對了老爺,之前從對面逃過來一些人,他們有些想這個小妞,也被我幹掉了,前前後後差不多一二十個吧。」
夜鳶的眉頭一皺。
那些人應該是從果感逃回來的奴隸。
他們···
愚人!
愚人!
周行倒是沒什麼反應,他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衣服破破爛爛的女孩。
他去麵店可不是為了這些人。
單純是想讓夜鳶發泄一下而已。
所以他離開的時候就告訴雄鹿,有人要走不用留,有人動手直接幹掉。
「你跟她走吧。」周行朝著身穿黑色長袍的歲抬了抬下巴。
這種經歷過絕望的人,不正是成為教徒的好苗子嗎?
歲也十分高興。
這個女孩身上已經有很明顯的能量波動了,只要加以引導,很快就可以成為異能者。
而且···
說不定又是一個夜鳶。
女孩沉默了一下,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自卑。
畢竟自己···
「小妹妹,別傷心,跟他和跟我是一樣的,我們是一家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在想什麼。
歲走到女孩身邊拉著她的手:
「你跟我走,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啊?是嗎?」
女孩的眼睛瞬間又明亮了起來。
雄鹿卻噗嚕了一下嘴巴。
老爺的魚塘已經裝不下了。
【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