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開玩笑了大哥」。大猩猩聽後心中一驚,慌亂的說出這句話。
「你看我像開玩笑麼?」。徐然冷笑。
「不,不像,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大猩猩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幹啥阿這是,咋這麼沒尊嚴那,你好歹也是一老大阿」。
「想要尊嚴,也得先保住命阿」。黑猩猩絲毫不敢有任何猶豫。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識時務」。徐然拉長聲音。
「您願意放過我們了?」。大猩猩心裡一動。
「那我就殺了你們吧」。大喘氣完畢。
「你,你耍我們?」。大猩猩實在忍不住了,怒視徐然。
「對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徐然笑嘻嘻的調侃。
「不要逼我!」。大猩猩明知跑不了,也打不過徐然,現在突然有一種哪怕喪命也要給這個戲弄自己的男人造成一些傷害的想法。
話音還未落,徐然揮舞著匕首直接衝著大猩猩的頭部而來,這時鬥雞眼突然暴起,覺醒能力釋放到最大程度,渾身金黃綻放,隱約形成一種保護罩一樣的形狀。
「無敵防禦!」。也不知道此時大喊出來是為了壯膽還是能增加能力的強度,反正鬥雞眼是特別熱血的喊了一聲。
可再無敵的防禦,在徐然碎甲下也如白紙一樣,甚至都不如不釋放能力了。
匕首毫無阻礙的衝破了鬥雞眼的無敵防禦,直接刺到了鬥雞眼的太陽穴上。
他的瞳孔開始渙散,眼神竟然出奇的不再鬥雞眼了。
「阿!三弟!」。大猩猩抱著鬥雞眼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屍體,憤怒的大喊。
「小點聲喊,不然我以為張翼德來了呢」。徐然翻了翻白眼。
看到此處的景象,還在嘔吐的長鼻毛也瞪著雙眼,哭嚎著回到了大猩猩旁。
「我要殺了你!」。長鼻毛怒氣衝天,手成掌狀,筆直的向徐然心口戳來。
「葫蘆娃救爺爺?」。徐然伸出手抓住了長鼻毛的手腕,冷冷的看著他。
用力一掰,伴隨著長鼻毛殺豬一般撕心裂肺的叫喊,骨頭應聲而斷。
「啊!我×你×!」。長鼻毛口中除了慘叫就剩辱罵的聲音。
徐然聽到對方言語辱罵自己的父母,哪還了得,匕首直刺而去,長鼻毛下意識的用另一隻手抵擋,但傳來的只是鑽心的疼痛。
手掌被戳穿,匕首尖直接頂著長鼻毛的手掌,刺進了他的嘴裡。
徐然依舊沒有停止動作,匕首一半都在長鼻毛的嘴裡。
徐然用力的搖晃起匕首,隨即就看到極其殘忍的一幕,長鼻毛的嘴,被徐然手中的匕首愣生生的絞成了一堆爛肉,混著散落的牙齒鮮血橫流。
長鼻毛已經發不出任何一個標準的發音,只能阿阿的慘叫著。
徐然心中沒有一絲憐憫,仿佛自己的心已經變得如同石頭一般堅硬。
繼續攪動著匕首,長鼻毛的舌頭,甚至帶著他噁心的鼻毛,鼻子都被匕首絞爛。
至此,長鼻毛已經被徐然折磨的不成了人形。
大猩猩看著這邊的慘狀,除了憤怒就是哭泣,竟然懦弱到沒有二人的勇氣去反抗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男人。
「嘔」。動手的徐然還沒有任何反應,但屋內的六女皆是整齊的嘔吐了出來。
甚至年齡最小的那個已經嚇的捂住了眼睛。
「接下來到你了」。此時的徐然哪還是那個清秀的模樣了,在眾人眼裡已然變成了惡魔,長的人相的惡魔。
「我知道我還手也打不過你,但我只想在死前問你的名字,我們兄弟三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大猩猩已經沒有絲毫情緒,平靜的與徐然說著。
「怎麼?你都這麼說了我還告訴你?」。徐然有點想笑。
「你是一方強者,這點膽量都沒有?」。大猩猩的激將法並沒有用。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聽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張,名無忌」。徐然隨口胡咧咧道。
「好,張無忌是吧,我記住了,哪怕成為孤魂野鬼,哪怕再也沒有投胎做人的機會,我也要報復你,我要成為你的噩夢!每天都纏著你!」。大猩猩顯然沒有看過武俠名著。
「嗯嗯,可以,夠漢子」。看著大猩猩如此認真的模樣,徐然差點笑場。
「張無忌!你要記得我們兄弟三人的名字!別等到被厲鬼鎖魂時才後悔!」。大猩猩剛要開口將自己等人的名字,徐然伸出匕首,在他脖子上輕輕的一划,大猩猩就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記你名字幹啥,腦袋有病」。徐然看著眼睛驟然放大,似乎在想我都這麼講江湖道義了,他咋這麼無賴,連名字都不讓我說出來。
「哦對了,記住張無忌這個名字啊,你們別忘了找我,到時候明教教主再用九陽神功給你們打個魂飛魄散」。徐然鄙視著大猩猩沒文化真可怕。
噗通,大猩猩壯碩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此後世間再無動物園三人組。
「好了,我答應你的做到了」。徐然低頭看向一臉驚恐的藍姐。
「我,是的,可,我」。藍姐仿佛被眼前徐然的殺戮給震懾到了,語氣急促,話已經說不完整。
「什麼?」。徐然皺眉。
「我」。只說了一個字,藍姐終於暈了過去,徐然這才想到,自己把人家胳膊都掰斷了,挺到現在才暈已經夠可以的了。
「藍姐!」。六女扔下手中的空槍,一起沖向藍姐。
「額,這咋辦,她暈倒了,答應我的事咋整」。徐然無奈。
「你放心,藍姐言而有信,只要等她醒過來一定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那名穿著像職業裝的眼鏡女語氣不算很好。
徐然心想也對,畢竟她們大姐大是被自己打成這樣的,人家對自己態度好就怪了。
「那她啥時候能醒阿」。
「不知道,她傷的太重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另外一名檢查著藍姐傷勢的女子說道,看起來她的職業似乎與醫術有關,檢查傷勢的手法看起來很專業。
「擦,那她死了我不就白保護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