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槍放下」。葉知秋與幾名穿著將級軍裝的人一起出現在庇護城門口,看到這個場景眼睛直接一瞪,對著庇護城一眾守衛呵斥道。
徐然看到出現的葉知秋,心中五味俱全,沒想到與自己至親好友的這次見面會是這種情況,他突然不那麼自信自己這個行為葉知秋會不會理解他。
徐然看了一眼南河營地的眾人,心中糾結萬分,他現在不放下這個軍官就是不給葉知秋面子,放下了又對不起南河營地人們的信任,但最終徐然還是帶著歉意的看了一眼劉小天幾人,手緩緩的鬆開了。
葉知秋看到徐然的行為,心中一跳,發動自己的能力,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徐然的身邊。
沒等徐然反應過來,葉知秋做出了與徐然相同的舉動,將那名剛剛從死神手中逃脫的軍官再次舉了起來。
「你在拿槍指著誰!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所以你該死」。葉知秋憤怒的手一用力,這名軍官的頭直接垂了下來,死的不能再死,屍體被葉知秋隨手扔在了地上。
「你們還不放下槍!也等我對你們出手嗎」。葉知秋看著一眾守衛還沒放下手中的武器,衝著眾人呵斥道。
守衛趕緊扔掉了槍,心情很是複雜,實在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你特麼的還知道來找我,你知道老子找你的一路有多絕望嗎!」。葉知秋不去管別人的眼光,只是抱住了也在發愣的徐然,神色激動的對徐然喊了出來。
「你還敢提!我特麼也在找你,每次剛要找到你了,你就走了,這一路一直在攆在你屁股後」。徐然一點沒客氣,他的怨氣已經壓抑很久,很多次差點喪失了目標的帳都記在了葉知秋的頭上。
徐然一拳打在葉知秋漂亮的不像個男人的臉上,葉知秋也不含糊,緊接著又還了他一拳,兩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著打著就變成了在地上打滾。
最後甚至都演變成了張嘴互相咬,不管是南河營地的人看自己首領,還是第七庇護城看自己的少將,眼神都充滿了震驚與怪異,今天這兩人都太顛覆自己形象了。
兩人只是互相出著怨氣,所以不可能動用覺醒者的力量。
互相毆打也只是使用了自己覺醒前的力量,就像兩個孩子在打鬧一樣,弄得本來光鮮亮麗的穿著都成了丐幫來的模樣。
打著打著,兩人都累了,隨後並肩躺在了冰涼的地面上,但他們心中都很溫暖。
自己最後的親人都沒有變,而且生活的還很好,他們都很開心。
躺了一會這兩個大男孩又互相攙扶站了起來,沈樂樂趕緊跑過來幫兩人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葉哥好久不見呀」。沈樂樂小臉笑的跟朵花一樣。
「呦,到底還是你這丫頭一直陪著他」。葉知秋看到沈樂樂也沒來由的生出一種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徐然的超市中,沈樂樂每次都是葉哥葉哥的與自己打著招呼。
「秋狗南河營地的各位就不用我給你介紹了吧」。徐然稱呼葉知秋的方式總是千奇百怪,而且還不固定。
「當然不用,劉小天這個二筆還活著呢」。葉知秋熟絡的看著南河營地幾個高層,對劉小天的印象與徐然一樣,都覺得他是個二筆。
「哈哈哈好久不見阿葉哥,真是想不到你跟我們老大的關係這麼好阿」。劉小天也學著沈樂樂的稱呼,因為他覺得徐然既然是老大,那他的死黨也得稱呼的尊重點。
「你老大?我家小然子咋成你老大了」。葉知秋看了一眼滿臉無辜的徐然,詢問起原因。
「他現在是我們營地的首領阿,我們本來想著既然打算投靠庇護城,那就不能以營地自居了,所以首領就改成老大了」。劉小天與也知秋也沒有什麼陌生的客套,有什麼就說什麼。
「哎呦可以阿,現在徐公公也是幾千人的老大了」。葉知秋看著徐然,滿臉開心的嘲諷道。
滿臉開心的嘲諷這種形容確實很矛盾,但這就是葉知秋此時的真實寫照,他的摯友有出息自然是開心的,而嘲諷只是下意識的,兩人的關係導致了互相誇獎都不能好好的夸。
而自始至終葉知秋都沒過問一句剛剛那名軍官的事,原因是他相信徐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傷人,而且就算徐然無緣無故的出手,他葉知秋也只會是幫凶,狗屁來的大公無私,誰敢跟徐然對著幹,就等於是要跟他葉知秋站在對立面,沒得商量。
徐然也沒開口解釋一句,因為從葉知秋出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能看得出來,他還是以前那個葉知秋,沒有任何改變,不管是末日前還是末日後,兩人之間無需任何解釋。
「秋公公,別在這站著了,是你跟我走還是我跟你進去總得有個說法吧」。徐然覺得眾人這麼堵在庇護城門口也不是那回事。
「進去吧,這個庇護城其實還不錯的,反正來都來了,到時候待的要是不開心咱們就走」。兩人碰面之後就不再是我跟你,而是成了咱們,他們好不容易才尋找到對方,可再也不會輕易分開了。
眾人浩浩蕩蕩的向庇護城內走去,守衛再也沒敢阻攔,身後的車隊也由駕駛員開了進去,這回連登記都免了。
進了庇護城大門後就是登記處,葉知秋本意是先讓徐然跟他走,回頭再補登記,但被徐然拒絕了,他要跟營地眾人一起登記。
既然徐然決定了葉知秋就不會反對,他陪著徐然一起來到了登記處,沒有言語。
「您好,請說一下姓名」。看到是葉知秋陪著來的,所以登記處的工作人員對徐然很客氣。
「徐然」。
「是否為覺醒者,是的話說出等級,再由我們的儀器檢測一下」。讓徐然沒想到的是庇護城竟然還有能檢測覺醒等級的儀器,挺了不起的。
「是覺醒者,等級為D+「。徐然這句話可是讓周圍一片喧譁的景象變成了肅靜,全場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