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跳黑影突然都整懵了,這也太自覺了吧,隨後徐然也就順著他倆的意,一點一點的往裡填土。
填到最後兩人只剩個頭還露在外面,泥土的擠壓似的二人血液極速向著頭頂匯聚。
徐然看著二人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拿著西瓜刀輕輕的一划,二人額頭頓時鮮血如柱噴涌而出。
剩下的過程可想而知,兩人是徹徹底底的等待鮮血流幹了才解脫的。
接下來只剩下侏儒自己了,徐然轉身來到他的面前,輕輕的蹲下,仿佛在嘲笑著侏儒的身高一般。
「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徐然面無表情的問道。
「當初那一刀怎麼沒把你刺死!」。侏儒這個想法今天一整天都在腦海中翻騰,早知道當初刺中一刀的那個年輕人,現在會讓自己生不如死,還不如當初拼盡一切去殺了他,其餘的人並沒有什麼威脅。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但我怎麼可能讓你死的那麼痛快呢」。徐然看著侏儒滿臉的猙獰怨恨,心中沒有什麼波瀾,有的只是想著怎麼去折磨他。
徐然拿著西瓜刀比劃了一番,覺得西瓜刀還是有些過於笨重,向嵐藍伸出了手,討要了她的匕首。
「你打算怎麼做?」。嵐藍將匕首交給徐然時也好奇他會怎麼對待這個罪魁禍首。
「聽說人被扒了皮也可以存活一段時間,我想試試在扒皮的瞬間讓樂樂去維持住他的生命」。徐然像是講解一樣,同時開始動起了手。
對於侏儒這種罪無可恕的人,徐然當然沒有心情去與他討論那些悲觀理論,還是直接動手來的實際情況,更何況一旁的安然與李建國都看著呢,徐然當然不能讓他們失望。
侏儒的皮膚一寸一寸的被徐然手中鋒利的匕首割下,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徐然竟然得心應手,侏儒全身的皮膚被他徹底扒下來時呈現了極其完整的狀態。
尖刀刺入身體的痛感一陣陣的襲來,侏儒整個過程幾乎就是疼到暈厥後再次被疼痛刺醒,不一會又一次承受不住暈倒。
如此反反覆覆的很多次,徐然才算徹底完成了他的傑作,將侏儒的整張皮掛在柱子上,隨後沈樂樂看侏儒全身正在滲血趕緊按照徐然的吩咐治療了起來。
在沈樂樂放的的治癒能力下了,侏儒已經滿是鮮血的嬌小身體不一會就止住了流血,全身上下結起了痂。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的下場比我還要慘,哈哈哈哈」。侏儒悽慘的模樣並沒有讓他止住對徐然的咒罵。
「還有好玩的呢」。徐然沒有就此作罷,他要讓侏儒在最清醒的狀態下感受語無倫次的疼痛。
徐然從儲物空間拿出了幾瓶酒精,一瓶一瓶的打開了蓋子。
「我幫你消消毒,多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徐然拿起酒精就對著侏儒頭頂倒了下去,幾瓶酒精將侏儒小巧的身軀給淋了個遍。
滿身沒有皮膚再遇到酒精,強烈的刺痛感侵襲全身,侏儒的慘叫劃破夜空,掙扎的比被清醒的扒了皮都要嚴重。
他現在連暈過去的權利都沒有了,無法反抗無法躲避,只能眼睜睜的看徐然折磨自己,侏儒已經沒有了看到手下被折磨時的那種興奮,他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一點氣力都沒有了。
看來他也不是那麼喜歡折磨人,最起碼自己被折磨時沒有任何快樂的心情。
「舒服嗎?」。最難受的不是受盡折磨,而是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之後,這個動手的還要問你感覺如何,當然這就是徐然最想做的。
「我去你×了個×的」。侏儒破口大罵,腦子裡第一個想出的污言穢語脫口而出,咒罵也用盡了他的全身力氣。
徐然再次拿出的東西,變成了食鹽,末日中這東西可是極其珍貴的,很多人因為吃不上一口鹽而渾身無力,他徐然自然是不會缺少物資,並且今天還要拿這最珍貴的物資來當做道具折磨人。
鹽與酒精的作用相同,都會讓傷口處感受到懷疑人生的刺痛,但不同的是酒精很快就會揮發,食鹽不同,如果用的量大,甚至可以將侏儒整個人包裹在裡面,反覆讓他感受這種疼痛,直到徹底適應。
徐然就是這樣做的,將侏儒的身體上裹滿了鹽,場面突然變得有些搞笑了起來,侏儒瘦小的身軀,不知道的以為徐然要鹽焗個啥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侏儒的慘叫停止,無力的躺在地上,全身通紅的肌肉與血管神經看起來極為恐怖,那隻剩一隻的眼球充著血,仿佛要將自己全部的詛咒由眼睛送到徐然身上。
「殺了他吧」。安然突然站起身來對著徐然說道,此時安然臉上那股看到這群人被折磨的解脫笑容已經消失在了臉上,最後只剩下了平靜。
徐然知道安然這是已經從陰影中走出來了,自己這麼做的目的已經達到,雖然侏儒罪有應得,但如此血腥殘忍的場面任誰也不會喜歡。
嵐藍的五個姐妹基本都已經嘔吐過了,甚至沈樂樂也不止一次的被這幅場景給弄的想吐,來治療都是強忍著不適感。
徐然滿身的殺意也被釋放了很多,眾人眼裡癲狂的形象消失,重新換上了那副和煦陽光的面孔。
這種快速切換也讓眾人一下子適應不過來,就好像天使與惡魔的共體一樣,曾經的你有多美好,在極端情況下就有多恐怖。
但估計場內覺得徐然恐怖的只有嵐藍那幾名姐妹了,她們終歸是讓嵐藍保護起來的,除了與喪屍拼殺,最多就是經歷了大猩猩那群人的恐嚇,也沒有真的體驗過恐懼。
今日這個事讓她們很久的時光里都對徐然充滿了敬畏與恐懼,這是深深印在了骨頭裡的感覺,每次想起今日的場景,身上的汗毛都會立起來,寒意侵襲的她們全身都是冰冷的。
哪怕徐然這些所做所為都與她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殘忍與地獄般的場景確是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