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石棺材你們都看到了吧。」白澤看向他們幾個人。
其他人都還沉浸在西王母居然死了這件令人震驚的事情中,郭楓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西王母的死跟隕石棺材裡面的掠奪者有關?」郭楓問道。
白澤似乎並不是非常意外他能夠想到這件事,於是說道:「你猜的沒錯,不只是西王母,有很多你們在傳說中看到的所謂神仙,都是死在這些掠奪者手中的。」
「在數千年之前?」郭楓追問。
「沒錯,數千年前,我們因為新的文明誕生而甦醒,那個時候,大部分掠奪者也是剛剛甦醒,他們打開了棺材,準備占領這個新生的文明。」白澤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神情中也帶上了幾分懷念。
「那個時候,我們經常跟這些掠奪者進行大戰,但是我們跟他們的戰鬥力其實沒有多大差距,雙方你來我往,各有勝負,但是那個時候剛剛誕生的人類文明哪裡會是掠奪者的對手,因此人類在剛剛開始發展的時候,就差點遭遇滅頂之災。」
「掠奪者為了將人類文明覆滅,並且鳩占鵲巢占據這個文明,引來了大洪水,準備藉機將人類全都覆滅。」
「而我們在洪水降臨的時候被這些掠奪者拖住了,當時的主戰場之一就是你們看到的崑崙山。」
白澤短短的幾句話,就讓郭楓想像到了遠古時期的華西到底是什麼樣子,並且感受到了那些掠奪者強大。
只是這些掠奪者後來是如何被封印了的呢?
「這一戰,我們耗費了極大的力量,並且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獲得了勝利,只是沒想到洪水對人類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雖然不至於導致人類覆滅,但是也讓很多地方的人類死傷慘重。」
「那個時候我們意識到了,必須想個辦法將這些掠奪者徹底封禁起來,直到這顆星球出現能夠克制掠奪者的進化者出現。」
「而最終想到了辦法的是西王母。」白澤看向了郭楓,「她一直在想辦法製造出封印,最終在周朝結束之前成功製造了出來,並且將它們附在了一些青銅製品上面。」
「因為那個時候是青銅時代,所以那些東西都是用青銅製造的?」林鳴問道。
短短的時間裡面,他已經弄清楚了那個時代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錯,我們儘量將這些隕石棺材集中起來,並且用一些在那個時代讓一般人感覺到恐懼並且不敢靠近接觸的巨大的青銅製品將他們封印在其中。」白澤說道,「只是封印他們所付出的代價,是西王母的晶核。」
「一個進化到了頂端的晶核?!」郭楓感到十分震撼。
「不只是她,還有她身邊的很多人,他們這些住在崑崙山的守護者用自己的晶核,在一個個巨大的青銅製品上面附加了極其強大的封印,並且將這些隕石棺材徹底封建在其中。」
白澤說完之後嘆了口氣,顯然是想起了那時候事情,還有一些那時候的人。
「所以,崑崙山的九重天傳說,還有那些傳說中的異獸神靈,很多都為了封印隕石棺材,獻祭了自己的晶核?」林鳴猜測到了那個時代的情況。
「沒錯,你們熟悉的傳說故事中存在的那些異獸神仙,在學會了西王母的封禁手段之後,大多都選擇了這條路,我們這些現在還存在的守護者,都是當時抽籤選出來的。」白澤出神的看著崑崙山上的冰雪。
「因為這些青銅製品的封印不知道能夠持續多久,所以你們選擇了留下來。」郭楓猜到了後續的事情。
「沒錯,但是我們的運氣不錯,當初費盡心思保留下來的人類文明,終於成功的培育出了進化者,也讓我們的這條路終於看到了終點。」白澤看向郭楓,「但是封印能夠維持的時間不長了,所以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繼續等待你們成長起來,所以在這裡設計了這一切。」
就像是白澤所說的,郭楓這段時間已經能夠頻繁的看到那些隕石棺材的存在,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為若是這些隕石棺材再次出現在世界上,那麼這些守護者到底還有沒有足夠的力量重新將他們封印呢?
白澤不敢賭,郭楓同樣不敢賭。
這種事情若是真的發生了,那麼結果一定是生靈塗炭。
「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進入海底只怕還有難度。」郭楓看向白澤。
他現在雖然是八階的覺醒者,但是樓鍾說過,晉升到九階再嘗試著進入那片區域比較穩妥。
「你們想要以正常的方式從七階晉升到八階,並且擁有特殊的能力,需要花費的時間至少是兩年左右,但是現在你們已經是八階,可以考慮去海邊面對海中的喪屍動物了,它們非常強大,戰勝它們之後,你們的進化速度也會提。」白澤說道。
他的意圖現在看來已經十分明顯了,那就是加快郭楓他們的實力提升速度,然後讓郭楓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原始基因。
那是徹底解決這些掠奪者的唯一途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現在晉升到了八階,已經具備進入海中的能力,在不斷提升實力的過程中,開始嘗試著下潛,等到我們的實力提升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就能夠直接突破重重阻礙到達那片區域。」郭楓看向白澤,「這也是你計算出來的?」
「沒錯。」白澤很直接的承認了。
作為腦域開發到了極致的基因級,郭楓相信白澤在看到他們的那一瞬間開始,就將後續的一切都計算好了。
「我能夠算到你們的實力提升,但是我無法計算你們的命運,數學是一門十分嚴謹的學科,我通過計算得知你有概率改變這個世界,並且帶領我們從不斷重複的毀滅和新生之中走出去,所以我選擇信任你。」白澤說道。
郭楓的數學其實不是很好,但是他相信白澤所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我明白了。」郭楓說道。
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好像又沉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