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猩紅的眼睛,村正泰隆心中赫然一驚,額頭瞬間冷汗直流!
這血色的眼睛毫無感情,冰冷刺骨,這好像是喪屍的眼睛!
「你……你!」
那來自內心的恐懼幾乎讓他說不出話來!
咔!
就在這一瞬間,那恐怖的毫無血色的爪子,死死地抓住了泰隆的脖子!
郭楓的嘴角流露出冰冷的微笑,他掐著泰隆的脖子就好似捏住一隻雞一般,他的嘴湊到村正泰隆的耳邊,嘶啞道:「我很像喪屍嗎?不怕告訴你,我就是喪屍,而且,是最強的喪屍!」
「你……你……覺醒學院怎麼還收喪屍,這……怎可能呢?」
村正泰隆的身體忍不住顫慄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喪屍,還尼瑪是上學的喪屍!
「咋滴,我喪屍就不能上覺醒學院了?你是對喪屍有歧視咋滴?」郭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歧視喪屍,罪加一等,如果你的無痛人流沒有什麼別的能力,我可就要弄死你了!」
「我的劍道叫村正柳葉刀流!」
泰隆強調道,他眼中流露出崇拜之色:「我的村正柳葉刀流乃是流傳了千百年的劍道流派,博大精深,我還有一招最強的妖柳大亂沒有使用,你敢不敢放開我,讓我用這最強一招!讓我們進行一次真正的決鬥!」
郭楓看著這傢伙一副武士道精神的模樣,點點頭,鬆開了泰隆的脖子,道:「有什麼不敢的,來吧,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泰隆後退幾步,大口從喘息著,平復恐懼的情緒,他的目光逐漸變得平和,剛才掉到地上的妖刀激盪而起,發出低沉的鳴叫!
下一刻,泰隆居然閉上了雙眼!
無形的氣勢在泰隆的身上逐漸散發出來,仿佛是和煦的春風,但是這春風之中還隱藏著森然的殺意,即平淡,又寒冷,讓人覺得越來越喘不過氣來!
而且與此同時,那柄雪白的妖刀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血色光芒,嗜血的氣息從那妖刀之中釋放出來!
陰!冷!寒!冽!
這恐怖的氣勢把在一旁打成一團的廣田平一郎和格雷迪都驚的分開了!
格雷迪渾身聖光護體,雖然現在有些暗淡,但是沒有任何傷口。
廣田平一郎也只是有些喘息,剛才勉強占到上風,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拿格雷迪沒辦法,格雷迪畢竟是光明戰士之中的佼佼者,而且本身其實也是D級強者,只是被屏蔽戒指壓制了實力,再加上他的光明之力對於忍者這種行走在陰暗角落的人來說,多少有些克制。
所以,格雷迪只是略占下風,但是還不至於立馬輸掉。
而他們感受到那村正泰隆的氣息之後,都下意識後退幾步,看向村正泰隆。
格雷迪眼中流露出震驚之色,嘴裡喃喃道:「該死的異教徒,居然還有這種隱藏的殺招嗎?好強!」
廣田平一郎則是笑著搖頭:「嘖嘖,這下你們死定了,泰隆君都用這招了,你們必死無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招失敗過,哈哈!」
郭楓手中盾牌哐當一下掉在地上。
就在這時,泰隆睜開了眼睛,血色的妖異光芒爆發開來!
他看見郭楓的盾牌掉在地上,嗤笑一聲:「現在恐懼,已經晚了!」
村正泰隆身上的武士袍無風自動,他提著妖刀的手輕輕一動,便有鋒銳的氣息流過。
「柳葉刀一共有三層,亂,靜,亂,每領悟到一層奧運,劍道便會到達一個新的境界,現在我到達了第一個境界。
妖刀亂舞,柳葉大亂!」
村正泰隆一邊說著,一邊手握妖刀,在空中划過一道道弧線,隨即緩緩地旋轉起來,好似舞蹈一般,但是又隱藏了無盡的奧義和殺機!
「好精妙的劍道!」格雷迪也忍不住讚揚道。
「呵呵,看來我不需要再出手了。」廣田平一郎笑道。
就在村正泰隆轉過身的時候,他看見了郭楓的眼睛,猩紅的眼睛!
「猩紅之眼!」
村正泰隆的身體赫然一僵!
郭楓動了。
他右手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鋼刃,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就在村正泰隆背對著郭楓的時候,郭楓身形仿佛猛虎下山一般撲向村正泰隆,一隻手抓住泰隆的袖子,另一把鋼刃噗呲噗呲一個勁猛捅!
剎那間,血花四濺,慘叫連連!
格雷迪和廣田平一郎都看傻了,這怎麼和他們想像的不一樣啊!
那氣勢十足的村正柳葉刀的大招呢?
泰隆,你別光慘叫啊,還手啊!放大招啊!
怎麼不但不還手還躺下了!
村正泰隆一邊吐血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郭楓嘶吼!
「你——偷襲!不講武德!我大招還沒放出來呢!你——卑鄙!」
郭楓一腳把渾身都是鮮血的村正泰隆踢到一邊去,道:「我讓你放大招你就好好放,還在那花里胡哨的得瑟啥呢?還轉圈,那不是找死嗎?打架就打架,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麼用?得瑟,我不行,干架,你不行!」
格雷迪和廣田平一郎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都有點蒙,一切變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村正泰隆聽了郭楓的話再一次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如紙,眼看是不活了,嘶啞道:「我是.優雅的武士,我的武士道高尚無比,我,我要帶著虔誠的心來釋放它。你居然不等我說完,就偷襲我,你無恥!」
郭楓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道:「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放一次大招,虔誠的。」
格雷迪翻了個白眼,眼前這傢伙肚子都被你捅成螞蜂窩了,還放大招?讓他迴光返照,反天照都沒用了!
村正泰隆聽了郭楓的話臉色瞬間漲的潮紅起來,怒吼道:「郭楓,我日你先人!噗!」
說完,大吐一口鮮血,腦袋一歪,死球了。
氣死的。
郭楓無奈地說道:「我讓你放大招你不樂意,現在讓你虔誠的再放一次,你還不樂意,做人可太難了!」
郭楓轉頭看向廣田平一郎,道:「現在到你了,你們這些傢伙太難伺候了,這次我可不慣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