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第342章

  船老大新葬,唐文站在門口有些猶豫。

  我畢竟是一個有底線的城主啊!

  這樣不太好吧?

  本幫主可是個體面人!

  何況這裡人多眼雜。

  船幫代幫主老李看出了唐文的猶豫,仔細一想就明白。

  於是傳音說道:「城主大人請這邊來。」

  他指著另一處相鄰的院子。

  雖然距離趙夫人家僅僅一牆之隔。

  但畢竟不是一家。

  唐文點點頭,給了老李一個讚許的眼神。

  別院不太精緻,勝在簡約。

  簡單大氣的迎門牆後是花園,花園裡種的不是花,是瓜果蔬菜。

  不過現在是冬天,除了幾棵松樹,沒有別的綠意。石頭地面乾淨整潔,連浮土都沒有,一看就知道僕人們都是勤快人。

  「老爺!」

  「城主大人!」

  見到唐文,門口守衛恭恭敬敬地單膝跪地施禮。

  是唐文規矩大,而是趕山城歷來,普通人見了城主都是這麼行禮。

  「起來吧!」

  「老爺回府了!」

  「老爺回來啦!」

  穿過前院,走進中堂,一對兒容貌相仿的女人匆匆出來迎接。

  唐文笑了笑,這兩個女人,一個年紀三十上下,一個十六左右,一起對著老李叫老爺。

  呵呵,這七八十的老小子,有什麼戰力,和本城主一個品位。

  腳步匆匆而來,六位碧人從後宅魚貫而出。

  唐文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六個女人長著兩張臉。

  兩對兒三胞胎。

  淦!

  老李這個狗東西,三胞胎啊,本城主都沒有……

  「見過老爺。」

  李代幫主擺擺手,湊到唐文身邊用正常的語氣說道:「城主大人,嘿嘿,這六個美人打小就練一門奇功,叫做【心意相交】。」

  唐文沒有掩飾自己的淡淡地羨慕:「這功法一聽就他娘的不正經。」

  「嘿嘿,大人高明。」老李擠眉弄眼地說:「她們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練完這個功法,三人之間,互相有心電感應。嘖嘖。」

  「淦!」唐文朝他比了個中指。

  老李不惱反喜:果然,男人之間談論這種事兒,就是能快速拉近關係。

  轉過身,看到幾個女人紅著臉打量唐文。

  老李咳嗽一聲,朗聲介紹:「這位是唐文公子,也就是趕山城主!因為城主大人的提拔,你們老爺我,現在也是船幫的臨時幫主了。」

  幾女瞪大了眼睛,唐文的大名她們早就聽過,剛才就在心裡暗暗猜測了。

  她們對視一眼,撩起長裙輕輕下跪,嬌聲嬌氣說道:「見過城主大人!恭喜老爺高升!」

  「起來吧。」

  「哈哈,把我珍藏的神仙醉酒都搬上來,弄些好菜。」

  走進裡屋,唐文坐了主位。

  椅子上鋪著雪白毛皮,透過衣物傳來溫熱柔軟。

  這是六品雪鼠的毛皮,長毛潔白,質感柔軟。

  在趕山城,也算得上奢侈品。

  母女兩人中,年輕的母親搬來一隻腳凳,跪在地毯上,將唐文的靴子脫下來,放在小凳子上。

  女兒在另一邊燃起火爐。

  「城主大人稍坐,我去去就回,屋裡院外的東西,您隨便取用。」

  說完,他急匆匆出門,去往旁邊前幫主家裡。

  而聽到他這句「屋裡院外,隨便取用」,不論是正在跪著伺候的兩女,還是端著食盒、酒器進來的兩對兒三胞胎,都是瞳孔一縮。

  唐文笑了笑:「這個老李。回頭我說他,好了,酒溫好你們下去就是。」

  幾女扭扭捏捏,你看看我,我看看伱。

  有心留下,又不好意思。

  但見唐文不再看自己,只好忍住心中失落,溫酒布菜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老李不到一刻鐘便溜了回來,看到空蕩蕩的屋裡一個伺候的也沒有,頓時皺起眉,張嘴想要罵人。

  唐文說了句:「行了,這院子、屋子我收下了,你的人你帶回去。」

  「嘿嘿,也好。」老李入座喝了一杯燙酒:「城主大人您」

  「沒外人,叫公子吧。」

  李代幫主眼睛一亮:「那我就托大,叫一聲公子爺。」

  兩人胡扯了幾句,老李見唐文似乎沒什麼興致,連忙說道:「不瞞公子爺,我那邊還在物色一些合適的女子,用不了半個月,就能把這小院填滿。」

  「你呀,」唐文一笑:「不會把好的自己留著吧?」

  「哪能啊公子,當然是緊著您先挑。」

  「你最好是!」

  兩人吃了幾杯,聽到腳步聲。

  唐文耳朵一動,來的是三個女人,皆是超凡境界。

  「公子爺,我那邊還有點事兒,少陪、少陪。」

  說完,老李又喝了一杯,起身離開。

  三位白衣素裹的女人依次進門。

  「未亡人林趙氏,見過城主大人。」

  女人的裝扮,與白天不同,白色大氅里,穿的是曲線玲瓏的緊身旗袍,開衩到大腿。

  至於另外兩個女子,一個纖細苗條,一個鼓鼓囊囊,氣質打扮不像侍女,穿得倒是很正常,就是一襲白衣罷了。褲子上還有些灰塵,看上去應該是剛從靈堂里出來。

  趙夫人只盈盈一拜,就起身來到唐文身側,見他杯子裡酒沒了,立刻斟滿。

  而兩女有些拘謹,似乎平時也不怎麼服侍人,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去裡面看看,收拾一下。」說完,趙夫人似乎又傳音了什麼,兩女低著頭,偷偷看了唐文一眼,走進裡間。

  屋內燒著地龍,溫度很是宜人。

  倒完酒的趙夫人,輕輕脫去雪白大氅,露出妖嬈的葫蘆形身段。

  她端起唐文的酒杯:「妾身白天魯莽了,敬公子一杯。」

  「咳咳,這酒,怎麼是神仙醉?勁兒太大了些,妾身可不敢再喝了。」

  說著,又倒滿一杯,含在嘴裡,沒點胭脂的粉嫩紅唇湊上前。

  眼見她雙眸如水,神色之中沒有半分不情願,唐文也不客氣。

  滋~

  唇分,趙夫人臉色酡紅:「有酒無樂,不如妾身安排她們唱個曲兒?」

  「也好。」

  兩女收拾好床鋪,抱著琵琶和瑤琴走出來。

  琴瑟和鳴,輕輕開嗓:

  「今生君恩還不盡,願有來生化春泥……」

  唐文伸手放在趙夫人腰間,如蛇的柳腰明顯一僵。

  他立刻把手拿回來。開什麼玩笑,哪怕國色天香,只要你不願意,本公子豈會碰你?

  趙夫人心裡一驚,不管兩個兒媳就在唱曲兒看著,立即拉起唐文的手,摟在自己腰上。

  她也立刻擠坐在唐文身側,兩人同在一張椅子上。

  位置有些擠,以至於她要抬起一條腿,放在唐文腿上。

  潔白絲滑的旗袍滑落,露出光潔的長腿。

  大腿圓潤,小腿修長,腳下是一雙白靴。

  趙夫人把唐文的另一手按腿上,扭過頭看著他,雙眸含情:「公子,這兩個兒媳,唱的還好吧?」

  嗯?

  唐文眉毛輕揚,心裡直呼好傢夥。

  不是我這城主受不了考驗,實在是這趙夫人太壞了。

  這讓本城主如何是好?

  下面兩女顯然也沒想到直接被叫破身份,頓時面紅耳赤。

  「不錯,有些味道。」唐文的手從腰間下滑,摸到月亮上。

  趙夫人輕輕一震,眼神嗔怪,雙手輕輕推在胸前:「公子爺,奴家可不是這種人。」

  唐文笑了:「要不是夫人沒穿褲子,我險些就信了。」

  「呸。人家明明穿了的。」說著,輕輕一拉旗袍,開衩處露出大片的白膩,再往上,是一條細細的黑色絲帶。

  唐文詫異:你守靈穿這種衣物?

  差異歸詫異,手捻住絲帶輕輕一拉,抽出一條軟布。

  超凡實力的趙夫人,像是剛反應過來,捂著腰輕呼一聲,頭埋進他懷裡,好似沒臉見人的模樣。

  把溫熱的布條放在一邊,唐文呵呵一笑:「夫人可有什麼心事?」

  這船老大新死,趙夫人就那麼迫不及待的要獻身,肯定是感受到了什麼威脅。

  趙夫人沒想到唐文現在就問這些,雖然她是第一次如此做,但也知道,這種事兒,不應該是自己先送上好處,男人再幫自己平事兒麼?

  事情確實著急,但她想了想,還是沒有現在開口:「只是些家宅小事兒,不過公子爺一句話的事兒。還是留著明天再說,別壞了爺的心情。」

  唐文看著她不說話。

  趙夫人只好說:「奴家嫁給那死鬼一年,雖是正室,卻無所出。這不,這邊人剛死,他那被休的前妻,便帶著五個兒子打上門來。可憐奴家孤苦伶仃,若是沒人給奴家做主,眼看奴家就要流落街頭了……」

  唐文自然不會被這種事壞了心情,吃著酒,喝著茶,全當吃瓜。

  見他有聽的興致,趙夫人便說的詳細了些。

  「常言道,上樑不正下樑歪,他那五個兒子,沒一個好鳥。吃喝嫖賭、欺男霸女就不說了,回到家裡,還偷姨娘,亂後宅。」

  唐文聽得津津有味:「細說這一段。」

  趙夫人啐了一口,依偎過來:「這種事兒,奴家一個女人家怎麼開口。」

  啪!

  在月亮上拍了一下,唐文笑說:「有什麼不好開口的,這話不都是你們女人傳出來的?」

  趙夫人臉一紅,按住他作怪的手:「公子爺的手有些涼,奴家給您暖暖。」

  幾粒扣子解開,黑色小衣上繡著朵金色牡丹。

  趙夫人身材傲人,唐文一整個手掌都得到了溫暖,只是這樣喝酒喝茶就不方便了。

  作為服侍的一方,趙夫人立刻發現了這點,回過頭傳音對彈唱的二女說了什麼。

  兩位少夫人,放下樂器,低著頭緩緩上前,秒速也就十厘米。

  唐文掃了兩女一眼,低頭感受著懷裡的溫軟,輕輕拍打幾下:「夫人不必強求,本公子不喜歡強人所難。」

  趙夫人臉色驟變,狠狠瞪了一眼兩個兒媳,哼道:「老爺您一看就不是風月場上的人。可不要被這倆狐媚子騙了。

  她們男人天天不見影,倆人夜深人靜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時候,嘴裡喊的可都是您的名字,常看的話本里夾的,都是您的畫像。」

  兩女剛剛平靜下來的小臉,騰地一下紅透。

  被揭了短,兩個小媳婦,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感覺頭頂都在冒煙。

  唐文開懷大笑,趙夫人沒有放過她們倆,繼續道:「老爺有所不知,有一回左邊這小柔喝多了還喊著要給您吹個曲子呢!說保證讓您一試難忘,再也離不開她。」

  「母親大人,求您了。給媳婦留點臉吧!」小柔捂住臉,耳朵尖都紅了。

  「呵!看你這小蹄子以後還敢不敢假正經,還不跪過來!」

  「哈哈哈……」唐文大笑不止,捧著趙夫人的臉蛋主動親了一口。

  趙夫人更來勁了:「老爺不知,這小蹄子有個絕活。」

  「親娘您別說了,奴婢這就給公子爺展示。」說完,小柔挪開捂臉的手,紅唇張開,伸出了長長的舌頭。

  舌尖格外纖細,很是細長。

  然後,她輕輕舔到了鼻尖。

  唐文雙眼發亮,微微後仰:「果然是絕活。」

  小柔心裡暗喜,快步上前,雙腿軟倒在腳下地毯上,挽起長發依偎上來。

  「嘶——」

  唐文握住懷裡香瓜,長出口氣,看向還在傻站著的另一個小媳婦。

  「你叫什麼名字?」

  「回公子爺,奴婢叫徐玲兒。」

  趙夫人看了一眼徐玲兒的大香瓜,趴在耳邊吐氣如蘭:「老爺,這小蹄子沒什麼特長,別理她。」

  徐玲兒當即挺胸抬頭,直接把趙夫人比下去了:「母親大人欺負人,玲兒怎麼就沒有長處了。」

  「呵!小母牛!」趙夫人笑罵:「還不給你做夢都念叨的公子爺做個奶茶。」

  「哦?」唐文:「看來兩位少夫人各有所長啊。」

  他低下頭,親了一口柔唇,嘴角掛著壞笑:「不知夫人你?」

  「撲哧!」

  「老爺有所不知,夫人她、唔!」小柔百忙中抬起頭,卻被趙夫人一把摁下去。

  趙夫人又警告地看了徐玲兒一眼,低頭哼道:「我叫公子老爺,你們該叫什麼?」

  小柔瞪大眼,不敢反駁。

  唐文笑吟吟地看著三女的爭端,那邊徐玲兒做好奶茶,小心地湊到他唇邊。

  她唯恐茶涼了,衣襟尚且沒有來得及系好,白光稍露,半片屋內都亮堂了幾分。

  端起白色香茶一飲而盡,唐文再也忍不住:「你們冷不冷。」

  趙夫人咬住手指,吃吃地笑:「奴婢早就冷了,還是老爺會疼人。」

  哼!

  唐文抱起她,進了裡屋!

  女人極盡溫柔,百依百順。

  第二日,上午來悼念船幫前幫主的人發現。

  趙夫人和兩個兒媳,似乎昨夜守靈哭壞了身體,跪在地上直打哆嗦,站都站不起來。

  「夫人節哀啊,還是吃些白粥,好好休息一番吧。」

  趙夫人輕顫,點頭答應:休息?怎麼休息?

  那位城主老爺的身子骨,怎麼比五品還強,一點不憐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