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壘中有兩個火焰之門,一個是原有的火焰之門,另一個是他們搶來的山白市火焰之門,這個消息早就流傳開了。Google搜索
搶占堡壘,不僅可以得到一個易守難攻的據點,更能夠控制兩座火焰之門,沒有人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火流星降臨,末日來了,從此以後異能者和變異獸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而火焰之門就是異能者和變異獸再次進化的關鍵。
有野心的人不僅僅是郎月,還有許多人野心勃勃,他們急需控制火焰之門,這樣才能培養大批高手,進而控制周圍的局勢。
可以說為了獲得火焰之門的控制權,對方已經把全部的實力賭在了這次進攻上,他們認為自己勢在必得。
窗口處的汪紹友放下槍,蔣楠把自己的匕首丟過去說道:「汪教官,用這個,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汪紹友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從窗戶竄出去,直接落在了越野車上。越野車上的人正在以這裡為跳板向堡壘衝鋒,汪紹友衝出來,頓時讓他們亂了分寸。
汪紹友手中的匕首化作寒光,兩個人的咽喉被割開,汪紹友喝道:「任楚,看好了,真正的搏殺是什麼樣子?」
任楚伸出腦袋,嘉蘭提著狗腿刀和剔骨刀從堡壘上跳下去,近身搏殺的能力,嘉蘭也行。
當嘉蘭出擊,更多的戰士從堡壘中衝出來,守著兩座火焰之門,堡壘中的戰士們有一百多個異能者,他們還持有大量的星兵,這就是反擊的底氣。
嘉蘭和汪紹友的存在,內部人清楚,外人不知道,而且汪紹友的實力有多強,任楚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教官的存在感太低,直到今夜才亮出獠牙。
汪紹友從越野車上竄入下面的人群,鋒銳的匕首總是在極小的角度刺出,以最節省力氣的方法殺戮混亂中的敵人。
嘉蘭身上黑色的作戰服給了她最好的保護色,嘉蘭鬼魅般攢動,七星剔骨刀就是所向無前的絕世神兵。
伍葉的手扣住一個順著繩索爬上來的男子咽喉,能夠抓住任楚射出的利箭,伍葉的手勁可想而知。
清脆的咔嚓聲,伍葉丟下這個敵人竄到了另一處,扭斷脖子的男子向下掉落,把另一個順著繩索向上爬的人砸下去。
雲崢飛快張弓,目光掃過張姨和萬秀,她們兩個正在給老柳治療傷勢。雲崢喝道:「把長矛拔出來,否則他的傷永遠也不會好。」
萬秀抓住長矛用力,沒拔動。張姨用腳踩著老柳的胳膊,雙手抓住長矛拔出來,鮮血噴出來,灑了萬秀滿臉。
郎月做個手勢,十幾個身高臂長的戰士打開裝著手雷的箱子,郎月喝道:「亮燈。」
使用蓄電池的射燈驟然明亮,兩盞射燈把外面照得如同白晝,下方的敵人迅速向黑暗中匯聚,郎月打個響指,那十幾個戰士同時揚手,一顆顆手雷丟向了黑暗處。
一顆顆手雷連續不斷,爆炸聲震耳欲聾。嘉蘭趴在地上,抓住一個人的屍體蓋在自己身上,心中把郎月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軍號聲響起,堡壘的大門開啟,堡壘的反衝鋒開始了。倖存的敵人有的兇悍向前沖,有的向後悄然逃竄。
汪紹友的匕首插入一個人的眉心,然後他感到熱流衝擊腦海,強烈的眩暈讓他迅速竄向越野車,靠在輪胎處緩緩坐下。
大局已定,汪紹友終於有了喘息之機,這種強烈的熱流,應該就是進化的先兆吧?
汪紹友手指伸入口袋,摸著那顆縮水嚴重的寶石,因為任楚給了他這份特殊珍貴的禮物,汪紹友有了成為異能者的資格,現在應該是開始進化了。
人情欠大了,汪紹友露出苦笑,他不願意占人便宜,只是這份禮物真的無法抗拒。不成為異能者,今後註定要被淘汰,任楚這份禮物打中了汪紹友的軟肋。
裝甲車從堡壘中駛出來,姚大鳳駕車狂奔,雪亮的車燈刺破黑暗,車裡面的神槍手在射擊孔開始噴發死亡火焰。
堡壘射出了十幾道的光柱,射燈和手電筒的光芒搜尋黑暗中殘存的敵人,槍聲驟然密集,那些跪在地上舉起雙手的人也沒有辦法逃脫子彈的收割。
任楚目光盯著躺在地上的一具屍體,這個人趴在地上,但是本命星光芒沒有熄滅,莫非昏過去了?
嘉蘭搖搖晃晃站起來,手榴彈爆炸波及到了嘉蘭,讓她有些頭昏,嘉蘭向著堡壘走來,經過那具屍體身邊的時候,那具屍體猝然暴起,匕首刺向嘉蘭的肋下。
任楚手中的利箭射出,喊道:「躲。」
嘉蘭倉促舉起狗腿刀攔截,一個站立不穩向側面倒去,撲起來的那個人沒想到嘉蘭如此不堪一擊,那個人順著嘉蘭的身體倒下去,任楚的利箭正好落空。
任楚猛然從堡壘上衝下去,那個人的身體壓向嘉蘭,嘉蘭的剔骨刀刺過去,那個人扣住嘉蘭的手腕,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任楚抬腳踹向那個人的脊背,那個人反腿一腳踢在了任楚的褲襠上,任楚捂著褲襠痛苦蹲下來。
風聲響起,雲崢從堡壘上跳下來,長刀劈下去,那個人扣住嘉蘭的手腕,剔骨刀架在了嘉蘭的脖子上。
那個人回頭,任楚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女子盯著雲崢說道:「你看誰先死?」
雲崢後退,退到了任楚身邊,那個女子喝道:「把刀放下。」
雲崢似乎沒聽到,她關切問道:「老二踢爆沒有?」
臉上失去血色的任楚痛苦搖頭,沒爆,就是疼得厲害。雲崢這才說道:「好。」
雲崢提刀重新走過去,那個女子喝道:「你不在乎她的生死?」
雲崢冷厲說道:「從小養大的女人,玩兒膩了,我對你倒是很感興趣,你能想到被抓住之後的下場?我在非洲長大,那裡抓到女戰俘的處理手段很好玩,你應該見識一下。」
汪紹友提著匕首走過來,說道:「這方面我也挺擅長的,逼供需要一些特殊手段,心軟的人搞不定,我可以。」
那個女子眼神遊離不定,她盯著任楚說道:「任楚,你放過我。」
眾人的目光落在任楚身上,任楚捂著褲襠張口結舌,他不認識這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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