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坐不住了,她惶恐說道:「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希望能夠繼續留在工作室,我隨著謝教授搞科研,過一段日子有閒暇的時候,我教她們射擊,掌握最基本的槍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崢說道:「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我欣賞你。」
許無朋如坐針氈,二毛槍法准,還很受歡迎,許無朋覺得這就是平生勁敵,坐在她身邊就不舒服。
「嘩!」
油鍋燃燒起來,任楚雙手托著炒菜的鐵鍋晃動,把裡面的菜餚翻轉,那神態異常專注,那氣勢異常專業。
任楚說道:「鍋裡面的菜燉好了,還是上桌。」
伍葉她們起身去端菜,任楚把超好的菜分裝在幾個盤子裡,一個戰士把鐵鍋拿過去開始清洗,另一個戰士把一口乾淨的炒菜鐵鍋送到了爐灶上。
任楚挽起袖子,鍋燒熱了,倒入豆油繼續開始烹炒。郎將軍看著送上桌子的酒瓶說道:「聽說小楚泡了虎鞭酒,在哪呢?怎麼捨不得拿出來啊。」
朗月用手托著額頭,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就不知道自重呢?當著這麼多晚輩要虎鞭酒,還能更為老不尊嗎?
蔣楠說道:「這個酒好,將軍不開口,我們真不敢說。」
嘉蘭皺鼻子,汪邵友說道:「蘭蘭,聽說是你把酒收起來了,拿出來給我們分一點,反正你也不喝。」
鬨笑聲迸發,嘉蘭站起來說道:「怕你們喝了之後母豬遭罪。」
鬨笑聲已經變調了,嘉蘭起身走出去,虎鞭酒至少要泡兩個月,現在才多久,簡直就是糟蹋好東西。
任楚把拔絲的那道菜做出來,幾個戰士抬著兩個酒缸走過來,五十斤裝的酒缸,重量不大,主要是一個人不方便搬運,只能兩個人抬著。
變異東北虎的虎鞭泡酒的效果霸道,嘉蘭喝過,就是把任楚灌醉那一次,喝完之後渾身燥熱難當。因此嘉蘭偷偷把裝酒的罈子換成了酒缸,分量多了,藥勁會分散一些。
酒缸開封,帶著微微膻味的藥香首先飄了出來,這是裝著虎骨酒的酒缸,另一個酒缸里裝的才是虎鞭酒。
每個桌子上放著兩個酒壺,還有牛眼大的酒杯。許總管打開身邊的箱子,箱子裡是犀牛角製成的酒杯,這是任楚很少提過的要求,已經被巧手的戰士給雕琢成了酒杯。
郎將軍顯然識貨,他指著酒杯說道:「這個酒杯一共多少個?」
朗月翻白眼說道:「你要使用犀牛角酒杯,就來林海城,這是任楚盯上的好東西,您別見什麼要什麼。」
郎將軍乾笑說道:「給我三五個就行,平時閒著喝酒,總得有人陪。」
朗月看著許總管,許總管說道:「一共十九個,可以給將軍湊出六個,六六大順。」
任楚解下圍裙看了看,把一大盤拔絲塊莖交給幫廚的戰士,這是額外的福利,讓他們帶回去給同伴嘗嘗新鮮。
任楚準備走向林海三連的桌子,雲崢用酒杯敲了敲桌子,任楚走過去坐在了朗月和雲崢中間。
許總管起身開始斟酒,郎將軍正襟危坐準備講幾句,旋即意識到今天不是他的主場,而且今天請客的意義也不同尋常。
郎將軍對朗月做個手勢,朗月舉起酒杯說道:「從特戰大隊開始,兄弟們和我風風雨雨走過,今天我們暫時安定了下來,請允許我向諸位致意,感謝大家風雨同舟,預祝大家日後一帆風順。請。」
虎骨酒入喉綿潤,只是度數高,後勁也極強,朗月一杯酒落肚,臉上浮現玫瑰色的紅暈。
等待眾人喝下去,朗月坐下說道:「雲崢,你來。」
雲崢坐在那裡,眼睛平視著酒杯說道:「今天能夠有資格坐在這裡的人,有的與我們一起經歷過連番血戰,有的不分晝夜製造裝備,職業沒有高低貴賤,末日來臨給了我們不同的發展方向。
郎王手下英才匯聚,我有幸與諸位並肩,是我的榮耀,未來的日子,希望能夠參加晚宴的人越來越多,不想看到任何人掉隊。請。」
朗月看著任楚,任楚抄起筷子,朗月果斷無視,讓這個傢伙站起來敬酒,肯定是讓大家「吃好喝好」,還是別讓他丟人了。
朗月對汪邵友頷首,汪邵友站起來,轉身看著自己的下屬那一桌說道:「相信我,你們不放棄我絕不拋棄;跟著我,我帶你們衝鋒陷陣;追隨我,我帶你們贏取榮耀,喝下去!」
汪邵友的吼聲極具感染力,他的部下霍然站起,雙手托著酒杯一飲而盡。汪邵友把空酒杯翻轉,沒有一滴酒落下。
汪邵友坐下,朗月對柳團長微笑頷首,柳團長站起來,對著郎將軍敬禮之後雙手舉起酒杯說道:「初來乍到,只有人多的優勢,沒有拿得出手的功勞,不勝惶恐。
我相信追隨郎王,從此不分出身,但是我們要記住自己在郎王手下履歷的空白,我們需要迎頭趕上,打出我們團的士氣,不讓將軍臉上蒙羞。這酒,是鞭子,鞭策我們不敢懈怠。」
任楚鼓掌,柳團長擺得清位置,說得也夠坦白,看來他來到林海城之後,徹底擺脫了原來的心態,嘗試著融入林海城的圈子。
給柳團長鼓掌,這是一種姿態,代表任楚認可了他,柳團長對任楚欠身,舉杯喝下去。
任楚也喝了下去,空肚子喝了三杯酒,口乾喉嚨里火辣辣,任楚抄起筷子說道:「要不先吃點兒再喝?」
不是任楚一個人不勝酒力,連喝三杯白酒,許多人受不了,有了任楚的提議,眾人紛紛抄起筷子,吃飯才是正經事,人廚子做的菜,不吃就虧大了。
蔣楠和廖鳳涵對視,他們兩個各負其責,一個是殿堂戰隊的隊長,一個憲兵部隊的隊長,這兩個職位不可謂不重要,只是坐在這裡有些心虛。
蔣楠很清楚,他在後勤總部的時候,地位不是很高,仗著和任楚熟悉了,早早來到林海城,因此趁機上位。
至於廖鳳涵只是一個營長,還是第一師的營長,更是被村民俘虜的戰俘,他堅定要隨著任楚回到林海城,有機會掌管這支戰俘組成的特殊戰隊。
這兩個戰隊的位子是為了平衡,蔣楠代表著後勤總部,廖鳳涵代表著被摧毀的第一師。否則項海還有巫曉天他們這些人的位置肯定在蔣楠和廖鳳涵之上。
柳團長說了一部分實話,沒說出來的是林海城各種勢力錯綜複雜,這還沒有計算元衡市的准分支機構,還有孫仲敬、漢斯與柳生驚雲這三個盟友。
郎將軍今天顯得老成持重,喝酒吃菜極少開口,這是眾人表忠心的時候,郎將軍不能參與,今天是朗月的主場。
眾人輪番敬酒,任楚酒到杯乾,然後專心開吃。默默端著一杯果汁,大眼睛亂轉,小狗趴在她腳邊,默默不時丟在一塊肉,獼猴則眼巴巴看著。
獼猴等了半天,默默沒有搭理它的想法,獼猴在桌子底下來到了任楚身邊,任楚把一個碟子裝滿菜放下去,獼猴蹲在任楚腳邊開吃。
默默站起來,覺得氣勢不夠,她站在了椅子上舉杯說道:「乾媽,大家給你敬酒,我敬你果汁,不要嫌棄。」
朗月露出燦爛的笑容,默默大聲說道:「我聽他們說明天要論功行賞了,我怎麼辦?」
項海低頭看著酒杯,他是朗月起家的老人,全力以赴支持朗月,可是後來加入的人越來越多。
服氣是肯定服氣,畢竟雲崢也好,嘉蘭也吧,這是誰也不能不服氣的存在。至於汪邵友,那也是起家的老人,但是蔣楠上位,廖鳳涵也上位,這就讓人不服氣了。
巫曉天掏出香菸默默吸著,朗月似乎沒聽懂,帶著笑容問道:「你自己覺得呢?」
默默想了半天說道:「我也是起家的老人,手下還有這麼多兵,給個團長的職位吧。」
沒有人教唆,而是這個丫頭自己琢磨的。真正了解內情的人知道,明天郎王開府,冊封的是爵位,而不是軍銜,軍銜已經成為過去式。
朗月踩著任楚的靴子,這個時候任楚不能繼續裝聾作啞了,他必須說話,他說話比朗月的可信度更高。
任楚的筷子插著一個肉丸,他橫著筷子咬著肉丸說道:「下去。」
默默蔫頭耷腦跳下椅子,任楚說道:「你算什麼老人,項城爺爺還有藍江叔叔才是老人,你算個屁。」
默默做個鬼臉,巫曉天不由得看了項城一眼,巫曉天原來也是一個分隊的隊長,可是現在地位直線下降,他心裡最不平衡。
眾人靜默等待,任楚端起湯碗喝了兩口湯說道:「起家的老人,未來在林海城有自己的一份家業,至於未來立下戰功,繼續累積功勳。後期加入的人,封地在其它領地,我們還沒有打下來的領地。」
有封地,眾人頓時打起精神,這個消息他們事先可沒得到。任楚端起酒杯說道:「起家就追隨郎王,那是眼光也是運氣,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別人沒有這個機會,不代表你們沒有出頭之日,我需要一直特別能打的隊伍,望月戰隊和林海突擊隊之外,我需要一支瘋子組成的隊伍。
他們要足夠瘋狂與勇敢,他們將隨我進入試煉空間,機會擺在你們面前,誰有這個野心,那就拿出努力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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